“这样就没法使出剑招攻击我,可惜,这房间太小,不适合打斗。”恭亲王将她压在床缘一角,壮硕身形对着下方个儿弱小的她又一个用力的顶进,令她细丽的脸蛋十分难受闷哼一声,“不过我特别喜欢在这种民房里搞别的男人的女人,尤其是你这种外表忠贞的悍妇,内心却y荡的会去勾引别的男人的有夫之妇!”一方面极变态的对她污辱。
听着他莫名其妙的数落,染飞烟巴不得因心口的疼痛可以让她赶快死亡解脱,不用承受不必要凌迟的屈辱。但下体又让他强行一个进抵的撞动而痛烈起来。
有感那干涩甬道的不适抗拒他硕大的穿裂,恭亲王额角并出一滴汗,若是以前的他一定心疼她的娇小,此时却是妒恨交浓,只想夺回他的所有。
“这么紧,是那男人没给你滋润?还是很久没做了?”他咬住她耳廓,低低问着,压着她仍想挣扎的两手,唇齿滑向她嫩白的颈项咬嗫着,扣住她的娇躯就是蛮力冲刺几下。
第一次的撞击,让染飞烟疼烈的心和溃散的魂魄受到莫大震荡;他每每稍微抽出巨硕,又一次次狂乱冲没进入,蛮悍撞动间,她隐忍身体和心灵的凌迟,咬牙忍着干涩甬道被他强行抽送的痛楚。
硕壮巨物不住在她紧窒的蜜x里戳驰、恶意悬弄,她一次次圈紧他的一部分再次被唤起身体被他占有的悸动,没几下即引得温热春潮泛滥,让他更畅行无阻填满她、撞行她至深处。
莫大如洪流的快感加上一思及他残酷对待,疼烈的心交杂冲击,混合身体狂乱抽颤,染飞烟仅觉他在体内次次撞击的震荡,快让她紧窒紊乱着呼吸,神志趋向灭顶。
“啊啊……”禁不住,她放声嘶哦呻吟。
“对,要这样叫才爽!”恭亲王冷冷咐道,j壮的健臀行住她脆嫩的蕊心耸进攻击,意欲掏空她的神志,c纵她的肢体,掠夺她体内不准残留一点一滴甜美的甘醇。
他说过,她欠他的就在今天一次向她讨清。抽出靡流晶莹y体的巨阳,他大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不容一时喘息,扳住她臀部的蕊x重新贯进,运用整个力量将她娇小身段托起,他的巨物立即被她的蜜x含住滑润无阻迎合上去。
从后面侵入的姿势,让染飞烟紧小蝶体内倍感彻底的蹂躏,而撞抵得更深入。她双腿瘫软被他两臂抬着双膝,运用强壮似有生命力的硕物不断顶进,将她从床上执抬出床外。
“这么快就兴奋了。”不知被他捣入耸弄多久的x径像吸盘紧紧吸住他,只能在她吟喘中无法控制自己抬臀迎合他的占据,整个身子在他抓握中,x前晃动的r房被他抓揉而呈现强烈抖颤的反应。
他速度变缓,将她整个人提上来,抽出三分之一的巨物,欲令她窥见她紧窒的嫩x,是怎么含住吸附他胀大的yù_wàng。“是我强还是他强?是我好还是他好?看你这么y荡……想必是很久没被男人c。”现出比较心态。
她不敢看向自己和他的身体紧连、不堪的区段,身子被不断撞击震摇,小嘴昏乱发出吟哦,收到冲击的胴体强烈感受着他在体内规律撞击,带来无与伦比的震撼和欢愉。
在一波比一波还要猛烈撼动的撞抵间,她白嫩后背肌肤不断摩擦他裸露衣衫结实的x膛肌r。她黑色长发如花状散乱,跟着被撕裂的衣服飘垂,晶莹白嫩的胴体因激烈的欢爱被他抓出红色指痕。他愈说愈下流,言词愈来愈龌龊,让她心口阵阵疼痛,过于激烈的运动让她的心脏快要麻痹,细汗和着眼泪流过她白皙秀美的脸庞,让她疼得意识更形癫离。
为何被强暴仍这么有感觉?为何被糟踏至此,依然对他有依恋?
即使是这么久没见面,她还是好想念他!好想念他的气味、想念他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的感觉、想念他温柔爱语,还有这样蛮横爱着她,在她身体里兜留、强悍刺激着她的快慰。
就算他是个让她深受伤害、恨之入骨,誓言报仇除之而后快,是个万恶不赦、天下人得而诛之的冷血y魔,仍令她不自持,竟是如此渴望得到他的爱抚,渴望他能彻底占有她、渴望她能独占他的人。只要感到身子被残酷无情的亵玩,依然在他身下处于下意识的反应迎合,就让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若是有能力好像当场打死恬不知耻的自己。
恭亲王不断挺起腰臀进击她体内,心头确是阵阵抽痛。恨这个夺走他的心的女人,即使和多少女子夜夜春宵流连在她们怀中,却不及和她刻骨铭心来得强烈。他闭目享受,放任自己一次次重重顶入她抽颤紧小体内,身体的依附像是找到平静的归乡,却憎恨她,和别人串谋想杀害他、狠心践踏他的付出而心口阵阵抽痛。更是为自己悲哀,斥责自己不该在堕落眷恋她的身子,还有她香汗涔涔的气味。手劲再一提托,将她整个莹白透红的身子冲撞向天。
她细汗涔涔,在他耸大的挺动中躯身上下腾飞。
就算这么久没见面,就算时间过久了早该因仇恨而彼此冷却的心房,身体却因炙热的摩擦温度,似天雷勾动地火般触动着彼此的心神。
明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仍让他们忘我的泄露思念彼此的情绪,像野兽纠缠需索着彼此。“啊啊……啊……”在最后一阵震摇中,染飞烟雪嫩的屁股衔住chu长的巨物,在幽暗y影中,不断隐没进入臀x的rb发出滋滋声,拉出晶白流y的y靡画面。她仰头对上草席的天花板,泪痕交错过润白的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