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爆灼热的y体全数喷洒进染飞烟体内深处,恭亲王紧紧拥住她,灼热的呼吸喷拂她细嫩的颈项。
还没稍缓一刻喘息……。屋外即有十多个脚步声和肃杀气氛包围而来。
“阎天挚!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的小师妹交出来!”
将暗的天色,在仅带领七、八十名下属照耀的火光中,一身黑服的独眼壮汉走上前,怒目盯着面前用着茅草桧木加盖的民房。实在懊恼,先前怎么会笨到算计他先占领了他们的船只,还让小师妹失去联讯落入他手中。
一听到外面的叫嚣,屋内的男人拾起地上掉落的外衣盖住怀里的小女人,手劲一转包住她,身段一腾跃,竟是像滚轮似的飞出草屋。
“哈哈哈……”当空而下,响出如雷贯耳、苍凉的笑声。
被冲开掀落的草席从屋顶两旁散落,蔚南风眼见身材高大、体态优雅、气质尊贵的男人挟持他的小师妹,竟是腾空越过他们这八十名拿着大刀长棍的大汉头顶,后头几名壮汉想挥刀砍过去还被当成人r沙包踏行而过,被打得四脚朝天跌回原地。
“起阵!”这帮役龙堂水手们摆起可笑阵法,掷出缠绕银线,想用困君绳帮助他,没料到抛出的困君绳连恭亲王的鞋底都勾不上。仅见他踩行个个人头飞跃上空,戏弄一帮追缉的愚民,线绳搭上江边的枝叶,脚程随即踏上树梢跃上竟是坐在江水的半空中。
平民村的江边,两岸枝叶莫名搭起一条细银丝线。
“好景色。”恭亲王低声赞美。
这里和风吹拂,秋江月映,恣是风景怡人。手揽披着先前表演服的染飞烟,他等到役龙堂堂主追上来,坐在这里,郁沉眼眸就是要看禽畜她这老相好的长相。
“那个男人的确比我帅、比我好……比我还要疼你。最主要的,你和他相处的时间比我长,你心有所属……”对着怀里被他蹂躏十分凄惨的小女人,他用唇齿轻轻蹭咬她苍白仍留着干涸泪痕的脸,故意做给那挨在岸边对着他瞪大眼的独眼壮汉看,一边凌迟染飞烟的听觉,不见她闭起的眼睫稍微有掀开的动静。
蔚南风眼见那条丝线居然可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在月色下,恭亲王衣服长摆在丝线下随风势飘扬,对映下面是滚滚汹涌流动过的浪涛河,可见他的功力不在他之下。
虽然在他手中没有一千人,也有上百人,竟让他轻而易举闪过不当一回事。
“苍天作证,我这种人最喜欢活活拆散的就是小情侣。爱得愈深愈是要让他们尝尝锥心之痛,就是见不得别人破镜重圆,一定要他们生离死别才有趣味。尤其是曾辜负我、欺骗我的人,我会慢慢折磨一百倍奉还。”对着月空吹着凄凉冷风的夜色,恭亲王俊逸容颜神情惬意,似在诉说意见平常事缓缓道来他的特殊癖好,给怀里的小女子听。
宁愿他负心与人,不甘愿别人对他负心,即使只能得到她的身体,他也不会成全他们。踏行后方航行而来的船桅,他带着染飞烟消失在弥漫凄蒙的黑夜里,往水月门要塞顶端而去。
自己人被俘,这帮大汉格外眼红,才欲有动作,即被他们的头儿制止。
眼见苗头不对劲,蔚南风盯着被占领的要塞方向,思臆酌夺:
伤心人在断肠时也为爱疯狂失去理智,即使是一代枭雄、人人惧怕、才智绝顶的男人也不能幸免。他会为自己的自大、自以为是陷入情不能自拔,痛苦不已。
~~~~~~~~~~~~~~~~~~~~~~~~~~~~~~~~
瑟飕湖江上,水月门移动要塞在凄苦的寒风中矗立。跨过高高石砌的门槛,越过底下驻守城门的守卫兵,男人直接将她带入要塞堡顶上宽敞的大房内,从未关紧的门扉直接飞入。
被chu暴丢在柔软的床上,陷入昏迷的染飞烟,不再觉得心口疼痛,也不再觉得身体带来任何感觉。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灵魂脱出r体的桎梏遨游在冥府之中,炕上的火苗被点燃,大门随即被风扫过而合上,直接阻断从外头吹来冷分侵袭肌肤的刮刺感。
她身置的高级棉软大床接着一个凹陷,恭亲王chu糙的掌仍揽着她肩背,似乎可以说是跟着她爬上床,他动手脱下自身衣服除个j光,一掌拉住她的长发chu鲁拖起她将披在她身上的外衣和破布扒下。
暮色直接进入黑夜,他又开始恢复残暴狰狞模样,漆黑眼里闪着慑人的熠熠冷光,视着今夜顺理成章夺回、必要赎罪成为祭品的猎物。
不管她是不是死了没,他都会物尽其用履行做丈夫的权益,也要她克尽其责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覆上的嘴唇茫然饥渴煨上莹白肌肤烙下印记,嵌入她纤腰的指甲往上抓刮水嫩肌肤,在女子瘦小一层白皙背肌的皮肤上抓出几道斑红指痕。他轻柔缠绕的吻顺势而下慢慢加重吮咬,手握一团形状漂亮、饱满圆润的椒r,拈弄其上迎立的红嫩r蕾用舌尖划圈舔逗。
“呃……”因不断腾挪身上带来循礼般的嗫咬中,染飞烟眼睫弹跳一下,开始有意识,承受x前被人似享用吸食,种下一颗颗草莓豆的苦刑。
在身子晃动间,她睁眼触及眼前的景象,肢体似无意识的娃娃被一双手掌摆布撑起,周身全是男人包围而来的热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