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师妹一意孤行好了!师兄你修的是fēng_liú道……”
阿濂打住:“不,我和师父修的都不是fēng_liú道,但是我心里住的就段花一人。她也是如此,师妹,请回吧。”
莺莺恭声道:“师兄,我愿一意孤行,这个你管不着我……”
阿濂甩袖道:“你……哎,总有几个不听话的。”
我在外头挑了挑眉,道:“屁咧!毛!”
就在我正想转身之际,突然有只手伸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吓了我一大跳。
我马上转身,看到一个正拿着扫把的白团子看着我,说:“师嫂,你在干嘛呢?毛……什么?”
我“嘿嘿”地笑了一下,往远处指了指:“呃,我说……刚刚这儿有人放了个屁!让我想起来……我想去茅房!是了,茅房在哪里?”
白团子尴尬地笑了笑,说:“师嫂,绕过偏殿后面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啦!”
然后麻溜地逃了。
哥哥说的,打得好还不如溜得快。何况这次是我偷听了别人说话,别人在明我在暗,要是给发现了,可不好,实在不好。比起在这里偷喝酒了还要罪过,因为偷听毕竟不是君子所为。
呔!不想这么多了。这里的许多人都是奇奇怪怪的,反正也想不通。他们的关系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要是像金府邸上的lún_lǐ大戏倒是好想些。况且这个中的关系,我也理不顺,更别说管得着了。我还不如,去后山练练鞭子去。
哎,走的时候太过匆忙,也不知道秋鱼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庄生梦蝶之阵被破了之后,在外面看秋水山庄的景色是大有不同的,从前所看见的都是种种异象,而现如今看到的则是秋水山庄真正的容貌。
还别说我不担心,从前秋水山庄为巴蜀第一世家,依仗的便是这神奇莫测的庄生梦蝶之阵,而秋水山庄从来都是自给自足的,几乎不需要外来人员提供新的物资,所以这一来,我还有点担心秋鱼和晓枫他们应付不应付得来。
哎……清目的师父要的那份药,我也让秋鱼派遣人送过去了,这才安心了。否则前段时间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了,再不送过去恐怕苏秦那伤早就要好了。到时候他又非得骂我一通不成。
哎……怪想念他们的。
我边寻思着什么时候才能寻一处僻静的地方,安定下来,风调雨顺,再无纷扰,偶尔出世陪他除除人间险恶,该多好,边在凌青山上瞎逛。
逛啊逛,竟然给我瞧见了正在捉草药的李师弟,他还是那派温和的模样,见了我忽然到来,也分毫不惊。
我草草地打了个招呼,结果李师弟却把我给叫住了。
“呃,我正在给师兄摘些清热去火的药草。师嫂要瞧瞧吗?”这个李师弟少了些论道会上锐气,多了些呆气。
“那就……瞧瞧?”我道。
于是这个李师弟开始像个小唐僧一边摘草药一边说:“师嫂,这个是板蓝根……我小的时候,师父外出云游,掌门师兄就带我上来捉蛐蛐儿,顺便也教我怎么辨识草药……”
“师弟,来,说出你们师兄弟的故事。”我眯了眯眼笑着道。
☆、道骨融情5
李师弟说起了他们师门的故事。
十六年前,在襄州浔峰镇上的一个小酒馆里,那是李师弟第一次见到了他那快意fēng_liú的师父,还有他腼腆的师兄。他说,那会的师兄还不像现在这样正经,骨子里头全是顽皮。只不过对外人,他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但凡是他不想看见的,他便假装看不见。
这位李师弟,在十六年前,还是个权贵人家出逃的小少爷。在酒馆里,他看见了这两人,那会他不晓得什么是气宇轩昂,只觉得分外的喜欢。尤其是他的那位师兄,他喜欢得不得了。李师弟说,那会他家中富裕,家里每个人都围着他赚,天天追着他喊小少爷小少爷,烦都烦死了。
他只记得当初,他年轻的师父见了他这个小少爷,兴致破高地用肘子戳了戳他的小祁,说“喂!小祁你看,那里有个小师弟。”
李师弟说,当时的掌门师兄一点儿都不高兴,我不知道是当时他太过嚣张跋扈还是怎么着,反正他的师兄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当初他们的师父初次瞧见李幸墨时,便和小阿濂说“那儿有个小师弟”。其实是师父逗小阿濂玩,气他说要多一个小师弟,岂料最后还真收了这个小少爷当小师弟。
李师弟说,一开始他的宋师兄着实清高冷淡,在他还是小少爷的那会,有不少锦衣华服可穿。每次为了讨好他的这位大师兄,他都想把自己的漂亮衣裳送给大师兄,可大师兄偏偏不领情。
小的时候,大师兄只爱穿白色的衣裳,长大了以后,则喜欢穿深色的衣裳。
我问李师弟,那为什么现在他变成这样淡然的性子。
他笑着说,青年时家道中落是其一,跟随着大师兄学了他那副什么都不打紧的性子是其二。
我笑着调侃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