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涵拿了枕巾,擦干净了他们两人的小腹。
江晓阳头晕目眩地,不住求饶。
“太痒了,饶了我吧,太痒了啊啊……”如果他现在能动,他立时就要一头撞到柱子上去,这痒法简直不是人能忍受的,而阮玉涵一点也未曾替他挠挠,还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浑身赤裸的人躺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哽咽,手臂高举,绑在床头。阮玉涵这时候心中也不全是想要惩罚,抚摸他腰腹细滑的皮r_ou_,看着这副活色生香的场景……抬高他的腿,欺身将他压住!一下一下挺腰,只想着先把他吃干抹净再说。
江晓阳双腿翘得老高,一下一下地被捅,臀间s-hi润的液体早已不是膏脂,却是滑溜溜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
肠道深处不住被捣弄,痛苦酥麻早已不算什么!“啊啊……啊啊呜呜啊……”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口中吐露出来,极大的东西带着软毛c-h-a入体内,江晓阳眼前发黑,泪眼蒙眬地看着他,哭着喊着道,“我恨你呜呜,我恨你!”
这会儿江晓阳是真恨他,阮玉涵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大的威力,竟打算套着它做到底。
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
江晓阳痒得太厉害了,竟然张开嘴,咬了自己的舌头。
那一刹那间阮玉涵眼疾手快地将手指伸入了他的口中,阻止了他的动作。
江晓阳没有放松力道,反而还是重重的咬下去,双眼s-hi润润中带着些怨恨,几乎像要把他的手指咬断。
阮玉涵不过分了分指头,江晓阳“唔”了一声,齿关就被撬开了。
阮玉涵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江晓阳不住颤抖,仿佛筛子一般,脚趾紧缩,臀腿处的肌r_ou_轻颤。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个明明对不起他的人带着浓重的鼻音哭着,躺在床上几乎哭得像个不晓事的孩童,“我恨你了,我以后要恨你了呜呜呜呜……”
那里太痒了,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臀间肌r_ou_与大腿腿根的肌r_ou_颤抖得最为厉害。
阮玉涵摸上江晓阳的腰,江晓阳缩了一下,仍旧是哭,如若不是手被他绑住了不好翻身,怕就要像是个小动物一样缩起来了。
阮玉涵便用了两根手指,c-h-a入那温热的甬道抽送了两下。
没有先前那么痒了,痒立刻被短暂地止住了,江晓阳忍不住动腰主动凑上他的手指,想要手指再多动几下。
阮玉涵便拔出了手指,换上了他自己的ya-ng具。
拔掉羊眼圈的,单独就是他的。
完全捅进去以后,江晓阳的哭声停了一会儿,s-hi润的眼睛瞅他两下,又仿佛记仇地瞥了开去,继续哭。
阮玉涵便去把他手上的绳子也给解开了,把人抱了起来。
江晓阳双手自由后反地回抱了阮玉涵,然后他立刻推他,一边推他一边摸到自己的胸前,想要把那两个东西弄下去。
那金属制品偏软,内里是有弹x_i,ng的材料,人手用力轻而易举就能把那东西弄开,江晓阳忍不住抠了抠r-u尖,还是痒,登时推阮玉涵推得更用力了,边哭边嚷:“放开我,你这坏胚,你不放开我叫人来了!”
阮玉涵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当真是狠狠地咬了下去。
江晓阳只僵硬了一瞬,然后他“哇”地放声大哭,打了几下阮玉涵,靠在他颈边哭得厉害,泪水一下子就沾s-hi了他的肩膀。
阮玉涵终于松开了牙,紧紧抱住江晓阳的腰,往自己胯下按。
剧烈的疼痛终于不见了,江晓阳一抽一抽地哭,因被阮玉涵捅在屁股里呢,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呜呜……我讨厌你……”
阮玉涵狠狠地用了力道,江晓阳立时浑身剧颤,抵在他肩膀上扬起了脖子,细白的颈项近在咫尺,阮玉涵凑上去,又咬了他一口。
江晓阳摸着自己被咬的地方,继续哭,阮玉涵就抱着他的腰,一颠一颠地往他身体里捅。
这个姿势深得很,何况早先江晓阳那儿还被羊眼圈给肆虐过,敏感得要命!
不多时江晓阳就浑身颤抖地泄了。阮玉涵把他放回床上,拉开了腿,江晓阳抓他打他,阮玉涵一下子就继续捅了回去,然后开始激烈抽送。
江晓阳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的,两人相交处s-hi腻的液体随着冲撞而流下股沟,他脸上红得厉害,糊满了泪水,嘴巴张开,像失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喘着气。
阮玉涵动作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狠。
江晓阳被这跟不上节奏的激烈又弄哭了,屁股都被c-h-a成了两半,无力地抱着他被他冲撞得死去活来。
阮玉涵将人按住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终于,他重重地c-h-a了几下,紧紧抱着人s,he了进去。
江晓阳“唔唔”叫着在他怀里挣扎,阮玉涵把人按得死紧,偏过头,又去咬他。
江晓阳的脖子上被咬了,这次没有第一次被咬的痛,但仍然是痛的。他觉得委屈,无比地委屈,揉了一下眼睛,继续伤心地哭泣。
阮玉涵见他哭得这么厉害没有按住他再来一次,于是江晓阳越哭越停不下来,到最后眼睛都要哭肿了。
“你哭什么?”阮玉涵自以为凶狠地道,出口时却忍不住柔下来一些,“你知道上一个敢骗我的人下场如何?”
江晓阳揉着眼睛,道:“我要向我父王告状!”
阮玉涵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他,江晓阳双眼还s-hi漉漉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