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很悠闲。
阮玉涵戳开窗户纸看见里头人一副美滋滋的样子,更觉心中火烧火燎!想他蘅芜剑纵横一世,惩戒了多少纨绔恶霸。到头来,竟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骗了去!
当初的纯真不过是假装,当初的深情不过是虚与委蛇!他定是想自己偷偷跑走,因此才与他做戏。当天下午!当天下午!!他若有一点情分,怎会在他走后的当天下午就调戏他朋友的妹妹?若他心中真念着他,便不会在他生死不知时跑回侯府,如今又这么兴高采烈地看书了!
阮玉涵一脚踹开了门,背着长剑,气势汹汹地踏入了门里。
江晓阳吃了一惊,见夜色中身披月华的人面沉似水,不由道一声:“你回来啦!”
阮玉涵将门“砰”地合上,冷笑一声,朝他这边走来:“我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早先江晓阳派了许多人去查阮玉涵下落,后来传回的消息是阮玉涵已送到相思剑,不会再出事了,因此江晓阳也就在侯府里,等着他来——他父王已经去探皇上口风了,估摸着过两天就会有结果。他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那日阮玉涵……江晓阳面色微红,他一定也是喜欢他的!
“我等了你许久,当然不会失望。”江晓阳却露出一副欣喜的样子,上前去捉了阮玉涵的衣袖,“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阮玉涵眯了眯眼睛,眸子打量了江晓阳半晌,笑道:“我也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回答?”
江晓阳敏锐地觉得不对,只觉得他的眼睛锐利得要命,其中颇有些y-in狠,仿佛强行忍耐着气x_i,ng。
“什,什么事情?”江晓阳垂下了脑袋,松开了阮玉涵的袖子,怯生生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虚。
六王爷已去探了阮家口风了,江晓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探的。虽然他让六王爷等他问了再请旨,可若六王爷也直白一点,保不准阮家已知道他想和阮玉涵成亲,看阮玉涵这样子,好似气得狠了,难道……他不愿意吗?
阮玉涵攥了他的手,颇有些厉声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不知道?”原本他还尚存一点希望,毕竟没有亲眼看见,总要找他一番方能死心。然而,江晓阳没了他之后那么悠哉,现在还如此心虚——他终日打雁,真被雁啄瞎了眼睛?!
江晓阳手腕疼痛,当即眼眶便红了,他甩了一下没把他的手甩脱,嚷嚷道:“你不喜欢我就直说!我又不是非紧着你不可!”他只道阮玉涵这是不同意亲事,看样子,还对他提亲生气得很。他就是把他当做玩物,当初玩玩就算!
阮玉涵道:“你在徐府调戏五妹,是也不是?”
江晓阳刚被他拒绝了亲事,听到他这么问,登时气x_i,ng上来:“是又如何!”跳脚道,“我还要娶她,娶她当我的王妃!”
阮玉涵抬起手掌便要打下去。
江晓阳抱头,缩起了脖子,阮玉涵终于没打得下去,左右转了转,从床边扯下绳钩,便要去捆江晓阳。
江晓阳在他动手时已吓傻了,抖抖索索,一句话都不敢再喊,阮玉涵来捉他手腕时他都只是僵硬的,连挣扎都害怕,几乎是瑟缩地被他捆到了床上。
阮玉涵动手时心头一阵火气,但到底要做什么,却也没有仔细想过。
床上的两条绳子扯下来后绑了江晓阳的两只手,他还想把他两只脚也绑起来,便到处去找绳子。江晓阳的房里哪里有绳子?就是有,估计也藏在什么角落里。阮玉涵找了一圈没找到,待要回来,抽了江晓阳的腰带,正好路过红桌,碰倒了江晓阳放在凳子上的盒子。
哐啷一声,有东西从盒子里滚了出来。
阮玉涵当即就把那盒子捡了起来。只见里头一溜烟的金银器物,还有些乱七八糟的,球体又或者是铃铛等等的东西……
阮玉涵早先虽未亲身下场,但毕竟青楼楚馆里浸 y- in 多年,哪里不晓得这些是什么东西?他备这么多东西在这房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用上了。
“你倒是好兴致!”y-in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阮玉涵把那个箱子捧到了床边,坐在床上,便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盯着江晓阳。
江晓阳一个哆嗦,只觉得他眼里黑漆漆的,吓人得紧:“你,你……你想要干嘛?”连连吞了几口口水,动了动被绑在床头的手。
阮玉涵冷笑一声,道:“你不是想要娶王妃么?今日我便先让你尝尝当王妃的滋味!”
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口球,阮玉涵翻身上了床榻,捏着江晓阳的腮帮子就把口球塞了进去。
江晓阳“唔唔”乱叫,舌根被压住,不多时口水便把红色的口球给沾s-hi了。这东西可十分特别,压着人的舌根不让人说话不提,因为刚好卡在口里,想吐吐不出来,口水被刺激分泌又必须连连吞咽,因此喉咙鼻子里时不时发出“唔嗯”的声音。水声不断,艰难地咽着快要流出去的口水。
阮玉涵便把江晓阳的衣服扒开了,手上被绑住不方便脱,干脆直接撕了。
江晓阳眼睛通红着“唔唔”地叫,既害怕又委屈,只道这人不同意亲事还不说,竟然还想要玩他!恶向胆边生,江晓阳动用了自由的双腿,胡乱地踢伸去踹他。
阮玉涵被他踹中一下便擒住了他的脚腕,指力一运,江晓阳“唔!”了一声,疼得挣扎。
阮玉涵直接把他裤子也给剥了,夜色下,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