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对象是中国人?”
“没、没错。”
阿彻被水野调教得不能没有男人的身体,立刻就燃烧起来,开始发出欢喜的叫声。
“啊啊!”
一整晚含着男人的那个部分,引诱似地蠕动起来。
水野以冷静的眼神俯视阿彻,忽地轻笑了一下。
“一副很想要的样子呢!”
“……啊!”
被一口气插入三根手指,阿彻仰起喉咙,喘息起来。
前列腺被直接磨擦,阿彻的分身很快就达到即将解放的境界了。
“啊!呐!像平常那样舔我吧!”
阿彻的眼睛因情欲而湿润,握住前端渗出液体的分身。
“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行了吗?”
“为、为什么……啊啊!”
“就算不用kǒu_jiāo,也够舒服了不是吗?”
其实是水野想要保留佐田留在舌头上的味道,尝过心爱的人的嘴唇,已经是属于佐田一个人的东西了,所以他今天连亲都没亲过阿彻一下。
水野更加激烈地抚摸阿彻的后穴,阿彻立刻就沉溺于他的爱抚了。
“啊啊……好棒!伸哥!”
“竟然只顾着自己一个人爽快。”
水野用力握住阿彻即将迎向高潮的分身根部,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我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不准让我等吧?”
“啊!”
yù_wàng的奔流遭到阻断,敏感的部分同时受到爱抚,阿彻精悍的背在床上弹跳了起来。
“……想要我吗?”
阿彻拚命点头,眼角浮现泪水。
不管被如何暴对待,阿彻的身体感觉到的都是无法招架的愉悦。
他就是这样被水野调教的。
水野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操纵下疯狂喘息的模样,喉咙深处低低笑了起来。
“啊……啊啊……啊!”
阿彻剧烈喘息,扭动腰部,伸直了双脚,全身弓了起来。
即使如此却还是得不到解放,他终于扭曲着一脸抽泣起来。
“伸哥!求求你!伸哥……”
“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听到水野如同恶魔诱惑般的呢喃,阿彻终于沦陷了。
看到阿彻抽噎地说出阿弘的藏身处,水野满意极了。
总有一天,一定也要让佐田像这样哭泣……昨天佐田受到自己爱抚的模样,忽然浮现在水野的脑海当中。
“呜……”
回想起来的瞬间,水野将自己的yù_wàng一口气插入阿彻的体内。
阿彻的脸上浮现苦闷的表情,然后逐渐转变成欢喜。
“呜……啊……!啊……啊!”
在激烈的chōu_chā动作当中,水野很少见地不发一语。
如果现在同在这张床上的,不是阿彻而是佐田的话……自己就能够抚摸、舔遍那具美丽的身体,尽情地贪求……光是想像,水野就几乎要立刻爆发了。
“伸哥,好棒!太棒了!”
阿彻由于水野未曾有过的激烈行为,无法忍耐地发出尖叫。
他的娇声听在水野耳中,不知不觉中也变成了佐田的叫声----虽然明明就没听过。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还不行。”
“啊!”
分身被几乎要捏断的力道给紧紧抓住,阿彻全身挣扎了起来。
因挣动带来的直肠蠕动,以水野能够满足的强度紧箍住了他的分身。
就这样深深挺进数次,水野将分身完全插入后,终于放开了束缚阿彻的手。
“啊啊!”
迎向高潮的阿彻内部,以再强不过的力道紧紧箍住了水野。
水野依旧无言,将阿彻的腿分得更开了,把自己的分身插入更深的部位。
“啊……呜……呜……”
水野在内部解放的时候,包覆住分身的保险套都破了。
“……总觉得……”
情事之后,瘫软在床上的阿彻以沙哑的声音呢喃着。
“开始觉得就这样分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淋浴出来的水野,叨着香烟瞪了阿彻一眼。
他在讨厌烟味的佐田身边绝对不抽烟,但其实他从以前开始,就是个老烟枪了。
这个习惯至今都无法改掉,做爱之后,他总是忍不住想来上一根。
“你……”
水野擦着头发上的水滴,望着阿彻的眼神极其冰冷。
“我、我说说而已啦!”
还沉溺在甜美余韵中的阿彻吓了一跳,慌忙起身。
“我是说,好得让人忍不住这么想啦!”
水野本来想回几句冷淡的讽刺,却注意到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里,正传来自己的手机铃声。
“……为什么是鬼太郎的音乐啊?”
水野平常的手机铃声是西洋音乐,知道这一点阿彻露出讶异的表情,但是看到水野迫不及待地冲去接电话的样子,他马上就知道是谁打来的了。
“佐田!”
刚才冷到冰点的气氛不知消失到哪儿去,现在的水野已经完全化身为崇拜佐田的部下了。
“你这个混帐,现在在哪?”
“检查的结果如何?”
一板一眼的佐田当然不可能在医院内使用手机,但水野的印象里只有因药物而昏睡在病床的佐田,还满心以为他一定是从医院打来的。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啊……”
水野天真无邪地低笑起来。
“你在医院里迷路了吗?拜托护士的话,她们会带你回病房的!”
“谁跟你说我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