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把紫衣,青衣,银子和肖安都留了下来,防止某些人在背后搞出小动作,无忧不得不多想一步,万一有人把主意打到孩子们身上,用孩子来威胁她,她还不得不从,所以,不如早做打算的好。
表面上无忧同将士们押送粮草奔向前线战事,其实这批粮草是赔给祁泽南阳郡的损失。
无忧这次出行并没有以公主的身份,而是男装打扮,以明德帝委派的一个少年将军的身份押运粮草而行。
沿途就有人动起了手脚,无所不用其极,在马的草料里下毒,在无忧的饭菜里下毒,还有沿途暗杀,想烧毁粮草等等阴险手段。
最终皆没能凑效,对方越发迫切起来,动作频出,阴谋不断,行军途中过河,河上的木桥突然断裂,有兵士随着掉进湍急的河水里被冲走,虽然救援及时,还是有几名兵士被水冲走了。
气得无忧暗暗发誓,一定要抓住那背后丧心病狂之人。
一路小心谨慎,防范着,终于到了两国边界,安宸的北坞郡。
悄悄打发人暗地里知会了祁泽军方,无忧没想到的是睿王赫然就在军中坐镇指挥。
她摸摸自己易了容的脸,对着铜镜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忧一夜辗转难眠,想起了他们的种种过往……
第466章 将计就计(一)
当太阳完全照耀在大地上时,两国的将士们已经列队在南阳与北坞间的一片空旷之地上。
旌旗猎猎,军列整齐,斗志昂扬,假亦真来,真亦假啊!
谁又知道两国私下里已经达成了协议呢!
如只看战场上的肃杀,一触即发之势,竟丝毫看不出是假的来。
无忧身穿亮银铠甲,脸上覆盖着全脸面具,英姿飒爽的坐在白色的战马上,静观其变。
无忧右侧,坐在战马上的便是纪劲松,他一袭白袍文雅的端坐马上。
无忧左侧是驻守北坞的郝将军,其后将士林立,严阵以待。
对面祁泽军中,中间的枣红色战马上端坐一人,也着白袍,赫然便是昆吾清涵。
他背脊挺直,俊美的脸上波澜不惊,深邃的眼眸中时不时透出的精光昭显出他的睿智。
他抬起右手一个挥动间,他身后发出踏踏之声,一个少年将军骑着马踏出队列,“驾——”
一声吆喝,那小将骑着战马冲到空地中央,他右手握着长枪直指对面的安宸军。
“安宸国是欺我祁泽无人了吗?竟派宵小之辈辱我南阳百姓,今儿个就让尔等看看我祁泽军的勇猛,你们谁来接我一枪?”
无忧同样一挥手,安宸军中冲出一位将军,同样手持长枪,一路冲到那小将对面,抬枪一指,“你休得胡言,我安宸绝不是那等无耻之徒,说不定是你们祁泽的阴谋,找借口与我安宸开战,要战便战,我安宸可不怕你们祁泽。”
俩人很快战在一处,俩人皆使枪,长枪上下翻飞,你来我往,须臾间便过了几十招,渐渐的祁泽小将落了下风,安宸这位将军突然虚晃一招,指虚打实的一枪刺来,祁泽小将遂不及防之下,只得侧身躲避,结果掉下马来。
安宸将军举枪便刺,祁泽这边很快从队列中冲出一员将官,挺枪拦下来那还呈刺出之势的长枪。
掉下马的小将脸带羞愧的上马回了队列里。
无忧瞳孔一缩,这不是糜英杰吗!
当年那青涩的少年已经变得稳重成熟了,看他使枪的套路就可见一斑。
安宸这边很快败下阵来,无忧再度挥手,又一员持青龙刀的将军冲出,同糜英杰战在一处,百招过后,还是败下阵来。
糜英杰笑嘻嘻的调侃着,“怎么?安宸无人了,你们不如直接认输吧!”
一位老将军气不过,“殿下,老夫去会会他。”
纪劲松一笑,“老将军先歇歇,杀鸡焉用宰牛刀,纪某先练练手。”
纪劲松膝盖一磕马肚子,战马瞬间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随着战马的冲出,纪劲松也把腰间的利剑抽出,蓄势待发。
武器是一寸长一寸强,糜英杰使的是长枪,而纪劲松使的是剑,在武器上首先吃亏一筹,好在纪劲松剑法娴熟精湛,同糜英杰战在一处,倒也旗鼓相当。
二百招过去,没分出胜负,又是一百招打过,还是半斤八两。
昆吾清涵坐在马上,眼里更多的则是关注着对面那位亮银铠甲的面具将军,他是谁?我怎么恍惚有熟悉之感?一会儿一定要试试他的功夫。
纪劲松同糜英杰四百多招打下来,俩人的手臂都开始出现酸麻,渐渐的纪劲松出现了一丝败势,糜英杰瞅准时机,趁你病,要你命,挺枪刺向纪劲松的破绽,他没想到,纪劲松那是故意露出的破绽,在最后一招上,糜英杰败了,纪劲松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