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她唤叫那美男子为公子,难道他就是……霎时间对他的好感全飞到九霄云外,厌恶感伴随着妒意而生,想起姊姊上次见过他之后,消沉了好一阵子,甚至想放弃龙哥哥收拾包袱回家。
单文媱不由语气酸溜溜地说:「原来你就是用男色诱惑龙哥哥,那个叫紫音的男人呀,人人都说你为了活缠死赖着龙哥哥,才故意被龙哥哥废去了武功,然后哭死哭活要龙哥哥对你负责,比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没晶呢。」
上官紫音站了起来,他听不太懂这少女的话中之意。
苗青青瞟了他一眼,随即不甘示弱地替主子反驳回去:「才不是像二小姐说的这样呢,公子的确是被域主失手所伤才失去一身武功的,这点当天在场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护法三长老还试着想挽回公子的武功呢,域主是真的很爱公子才把公子留住身边的,这点双卫、高香主都可以作证,这只小猫本来是高香主的,是域主为了讨公子欢心特地向高香主要来陪公子的。」话落冷嗤一声,故作不屑地睨了单文媱一眼:「可不像某对姊妹,假藉着世交的名义长住在这里白吃白喝不打紧,还想双鞍配一马呢。」
这番话听得单文媱俏脸青一阵,白一阵,这碎嘴的丫头狗仗人势,竟如此暗讽她和姊姊暗倾慕龙傲天的事!在家十分骄纵的她怎能忍得下这口鸟气,遂娇叱一声:「臭丫头找死!」语毕将手中的长鞭朝她挥去。
虽已失去一身武功,但上官紫音对武学仍称得上是行家,他一见单文媱的出手便知恫吓的成份大,实无伤人意,转首想告诉青青只要不动,就不会受伤了。
岂知,苗青青却急呼一声:「公子,小心!」说话间更伸手推了上官紫音一把。
上官紫音被她推得脚步一踉跄,不由自主朝鞭影落下处撞了过去。
单文媱见状不由惊呼出声更急忙收手,饶是如此鞭梢还是划过了他的左颊侧。
一阵劲风贴颊而过后,上官紫音感到左颊传来剧烈的疼痛,令他不由闭眼深皱眉,同时间一道温暖的液体也沿颈而下。
苗青青回过神后忙抢到他身边关切地问:「公子,你有没有怎样?」待见他左颊有道约手指长的鞭伤,更焦急地惊呼:「啊——公子你受伤流血了,该怎么办?」
单文媱闻言便知闯了大祸,本能地替自己辩解道:「这可不干我的事,是那个贱丫头推你才会这样的。」话落收起长鞭转身落荒而逃。
苗青青拿出绢帕轻轻拭着他颊上和颈上的血,用带着哭意的声音说:「怎么办,都是我才害公子受伤的,是小婢不好,小婢该死。」
上官紫音见她如此自责,只好忍着疼痛挤出笑脸安慰道:「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我们回去上点刀伤药很快就会好的。」话落俯身抱起小黄,偕同她转回水云阁。
正午时分,龙傲天回到了水云阁,就在他欲踏进内室时,听到里面传来低声对话。
「包这样就看不见了,对不对?」男声说。
「看是看不见,可是很奇怪呀。」女音答。
「不会的,我看过很多人都是这样包的。」男声又说。
「可是……可是……」女音有点迟疑。
龙傲天自然听得出那是爱侣和苗青青的对话声,可是他们在包些什么呢?他边猜测边往内走,待看见爱侣的模样后,惊得睁大眼睛好半晌都忘了眨眼,只见爱侣竟学起乡下农妇,在头上包了条大花头巾。
龙傲天回神后上前奇声问:「你包这样做什么?」
上官紫音当然已想妥了说词:「我觉得头有点冷,包这样比较暖和,我看过很多人都这样包的。」
他是在哪里看过很多人这样龙傲天真不知该拿他的突发奇想如何,抬手抚上他额头,温度很正常呀,遂说:「你怕冷,我找人给你缝皮帽,不要包这样,很奇怪也不好看,快拿下来。」
上官紫音却不为所动,坚持着说:「不好看没关系,我觉得暖和就好。」
爱侣如此坚持,龙傲天也拿他没辙,瞥见满桌丰盛的佳肴,心念一动劝道:「可是你包这样没办法吃饭吧,先解下来等吃饱了再包回去。」
「谁说不能吃饭的,我又没有把嘴巴也包起来。」上官紫音仍旧不肯解下头巾。
龙傲天已无计可施了,但同时也察觉到他的异样,爱侣从他进来之后就刻意侧过脸去,不让他看见左脸,而头巾上的红色大花也正好在左颊的位置,难道他的脸怎么了吗?
思及至此,他心念一转计上心头,故意低头往爱侣右边的地上一看:「小黄怎么跑到桌底下来了?」
「在哪里?」上官紫音信以为真,转过脸来低头往下看。
龙傲天则趁此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他的包头巾。花巾一除,呈在他眼前的,却教他比刚才傻眼得更久,只见爱侣白皙如玉的左颊上,竟有道约指头长的伤痕!
今早还好好的呀,没想到这短短半天的时间里竟出现了这伤,难怪爱侣要用住。
他抬手轻轻抚过爱侣的左颊,无比心疼地轻问:「一定很痛吧?」
上官紫音轻摇头。「不会了,我已经上过药,很快就会好了。」
这几句话哪能消弭龙傲天的心疼呢,同时也疑惑这伤是怎么开的,遂柔声问:「是怎么弄伤的?」
上官紫音睨了苗青青一眼,而苗青青也正在看他。
「跌倒。」他说。
「被树枝划伤。」她说。
两人异口同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