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羞辱着奉嘉仪。
奉嘉仪痛得咬住下唇,但是渐渐的,ròu_tǐ为了逃避疼痛,本能的放松着穴口,体内变得湿润,周宇潮也抹上了大量的润滑剂,随着热楔的进出,暧昧水声充满安静的室内,他的双手交握,疼痛感变成了无法忍受的麻颤,从下身不断的窜进四肢百骸。
周宇潮拉开他的双腿压折,他所有的一切都显示在周宇潮的面前,周宇潮胯部急速往前,进入得很深,每一次碰撞,都能听见自己臀肉被撞击的下流拍击声响。
他是故意要让他听见,一次比一次撞击得更加狠。
里头的媚肉不知羞的死咬着侵犯的凶器,体液被阳刚给带出穴口,极慢往下滑落,染湿了他的臀,里头热得像火在烧一样。
“这么舒爽?你比女人还湿,连前面也湿淋淋了!”
“你到底有多yín_dàng,从后面来,你前面也湿得像尿shī_jìn?”
“你不该去做程式技术,应该要去做男公关,做这个才是你的天职!”
嘲讽恶劣的话语不断的累积,奉嘉仪想要移动身体逃避,却被周宇潮给牢牢的抱住,他顶入得非常深,每次都在他的敏感点上戳弄,手指不断的揉捏,将他的rǔ_tóu捏成了血红色。
没有一丝疼惜,只有占有跟羞辱!
周宇潮退出,捉起他的双腿抬高,狂乱的、具占有性的以舌尖用力舔向他的穴口,画开旁边的皱折,激烈的吸吮跟爱抚,秘穴里被舔舐的快感,令奉嘉仪心里更加痛苦。
他苦闷的迈向了高点,热液飞溅出来。
浑身无力的时候,周宇潮将他的一腿弯折,侧过他的身体,不断的刺入他体内,因为角度跟力道的关系,戳刺到的全都是以前不曾刺激的点,周宇潮抽出一些,又冷酷的往前猛刺,他觉得自己的肠道快要被刺穿。
明明全身像被火焰给包围,心却冰冷至极,周宇潮留在他体内的体液没有爱,只有恨,却仍带着高热。
领带已经解下,他的手腕被摩擦得红通通,他坐在周宇潮的腿上,周宇潮一手强搂住他的腰,奋力的往上顶刺,另一手对他的rǔ_tóu施与刺激,周宇潮还吮咬着他的后颈,死命的咬,疼痛感跟被顶入的感觉相互融合,他已经高潮无数回,但周宇潮仍没放过他。
他像个破旧的洋娃娃,被扭着手、折着腿,摆弄出各种姿势。
这不是作爱,是折磨、是侵犯!
原本是制造爱的行为,现在只变成毁灭爱的仪式,最后他躺倒在床上,泪水被沾满体液汗水的被单吸收。
天亮,周宇潮冷着眼看着双腿大开的奉嘉仪,他的里面正流出白浊体液,“我几百万买到的,也不过是这样的货色而已。”
奉嘉仪连羞耻的感觉都没有了,心,宛若死灰。他浑身无力,只能恶毒的道:“你去死好了。”
周宇潮放声大笑,笑声嘲讽无比,他套上自己的衣服,冷漠的说:“我早就在你背叛我养小白脸的时候,死了好几回了。”
奉嘉仪双眼空洞的看向天花板,在周宇潮走出门口时,干涸的眼眶却不断流下温热的泪水。
他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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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周宇潮带着小孩来到商场,两人逛着,周宇潮手里的购物袋装着养乐多,珉育手中也抓着一瓶。
“爸比不舒服,要买多多给爸比!喝了以后会很舒服、很开心,珉育痛痛的时候,爸比就买这个给珉育喝。”
周宇潮离开房间后,奉嘉仪把自己锁在里面,没有再出来,他有点不忍,也有点觉得自己做过头了,但终究是硬着心肠,什么都没说。
他心情也不好,知道此时工作必定无法专心,便向公司请了一天假,不过待在那个气氛沉闷的家,会让他心情更差,于是他下午带着珉育出门。
他只跟珉育说爸比身体不舒服,不能出门,珉育是个贴心的好孩子,他虽然出来玩,却一直叨念着奉嘉仪,真难想像一个品格低贱的人,会养出像珉育这么好的好孩子。
他亲了亲珉育的脸颊,“珉育是个好小孩。”
“妈咪,亲亲会刺刺,爸比亲亲比较舒服。”
他今早没刮的胡碴碰到了珉育幼嫩的脸颊,珉育讨厌的摇头,又开始说起奉嘉仪。
周宇潮小心翼翼的问道:“珉育喜欢爸比,还是喜欢妈咪?”
“都喜欢!”
他更小心的问:“如果只能选一个呢?”
“都喜欢。”
“只能选一个!”
“妈咪,因为爸比会打屁屁,说珉育不乖,妈咪会买好吃的东西给珉育吃,珉育最喜欢妈咪。”说完后,珉育还给他一个大拥抱。
这话令他一整天低落的心情终于恢复了不少,不顾珉育的讨厌,在他颊上又亲了好几个,惹得珉育又躲又笑,转头看到远方有认识的恶,他大叫,“飞飞叔?是飞飞叔!”
珉育用力的挥手,一个身高不太高的男人却立刻背过身亡电扶梯跑,想要直冲下楼,仿佛不想跟他们碰面。
周宇潮见状抱着珉育直冲,那个男人因为没有珉育这个负担,跑得比周宇潮还快,周宇潮见他逃跑,更加深了他跟奉嘉仪联手诈他的信念,否则他怎么会认得他,一看到他就马上跑。
急中生智,周宇潮大吼着,“喂,你的儿子到底接不接回去?你还跑,欠了一点点钱跑什么?儿子都不要了吗?”
那个矮胖的人影踉跄了一下,还有民众见义勇为,故意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