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磨白束的衣领,比对待我的被子还不留情,只是白束的衣领显然比我的被子质量好多了,我的牙齿磨酸也不见得他的衣领出现口子。
“你的衣领是什么材质的。”我锋利的牙齿竟然会奈何不了。
“阿友,你先下来。”白束依旧对我还扒在他身上的事耿耿于怀,但我偏不如他所愿,腿又加紧几分,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
我想要不是白束教养好的话现在我已经是躺在地上哭爹叫娘喊疼的人了,所以对于他这种从来只动口不动手的君子,我向来都是得寸进尺的。
紧了紧勒在他脖子上的手,我得意一笑,“我要是不下来你能拿我怎么滴?”
嘿嘿,有本事打我啊!摔我呀!
“你是想上明天早报的头条是吗?”果然是只动口的白束,只是他这种威胁对我构不成威胁。
拉开和他脖子的一点距离,我将得寸进尺发扬到底,“你觉我这种人会担心上头条?”拜托,我一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谁愿意浪费笔墨和脑力将我往报纸头条上写。
不过,我是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白束好像不是。
借着他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身高,我扒着他的肩膀轻松跃到地面。“要是和白束上头条我就有点担心了,这得粉碎多少少女心啊!”
粉碎少女心倒没什么,我怕人家看我不顺眼半夜拿刀切了我。就像……黑影。
妈妈呀!这才想起我刚刚经历的生死十分钟啊!我竟然还有时间和白束在这儿谈笑风生,黑影把我少得可怜的财物席卷了返回看到我在这儿怎么办!
拉了白束的手我声泪俱下,“白束,快点收留我去你家坐坐,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前提是得先回白束家换身神经正常人穿的衣服,我这会儿可是穿裤衩脱鞋的神经病邋遢大叔啊。
“阿友,你先让我冷静冷静。”白束抽回我拉住的手,扶额陷入沉思。
这tmd从始至终应该冷静的人我是才对吧!白束你丫的需要冷静个毛啊?“别冷静了,你的车呢?我们快点回去。”
“幸福来得太突然。”白束还保持着扶额的姿势,静默了一会儿又继续道:“阿友,你要去我家?我是不是听错。”
我差点一大嘴瓜子扇过去,冷静一秒才开口,“错你丫的,我就不能去你家是不?”敢拒绝一个试试,分分钟我就……就掉头去睡桥脚。
白束拿开扶额的手,瞪着他那双好看又深邃,勾人又夺魄的眼看向我,“能,那…那…上…上车。”
那什么那,结巴啊!“车在哪儿?”我四下搜寻,周围的车就一辆,还是我刚刚为了泄恨踢的那辆,不会吧!
不过,刚刚就是因为我踢车白束才会宛如午夜凶铃般出现的。
那,也就是说,“这辆车是你的。”我手足无措又不好意思地指着身后的卡宴,刚刚我是哪只脚踢的车子?好像左右各一脚来着。
我还在深究自己的罪行,白束淡淡的一个“嗯”字将我的深究打断。
我嘿嘿直笑,忙着不动声色地点头跟着他上车,而后在关上车门前把穿在脚上的鞋子使劲一蹬都蹬出车外。
“阿友。”白束疑惑的询问传来,我回头咧嘴一笑,“刚刚是那两只鞋子踢你车的,与我无关。”
这种撇清事实的蠢理由恐怕只有我能说得出口,要是谁能既往不咎那就是傻子了。
不过,白束还真的是傻子。“嗯嗯,与你无关。”
看着白束点头承认,我趁热打铁附和,“白束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睿智。”拉安全带系上,我对他伸出大拇指以示赞扬。
“阿友。”
“嗯?”
“没什么。”白束飞快地看我一眼就侧过头,而后发动车子。
哼哼,小样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刚刚看我家鸟是怎么回事,以为你穿着裤子而我穿着裤衩就怕你不成。
哼哼,待会儿回去看我不把你扒光,让你也尝尝只有裤衩避体的滋味。
第2章【第二章】——黑
一路哼着小调倒是惬意得很,下车后一进屋我就迫不及待将衬衫脱下,神清气爽地打量白束的屋子。
不得不说这白束的屋子装修得倒是挺合我胃口,简约又不失单调,色彩的搭配也是相得益彰,至于是不是符合白束的风格我探究不出,但
就刚刚简单的欣赏一圈下来,有种想赖在这里不走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正大光明地赖着不走。
什么办法好呢?要不把我今晚在家经历的生死十分钟告诉白束,然后以斗不过黑影的理由暂住下来,然后过几天再好好想其他赖着不走的办法。
嗯,就这样。“白束啊~嘶……”
我一回头就撞上跟在我身后看我参观的白束,要知道我们的身高差距注定我这一回头只能撞到他下巴。
不知道他下巴疼不疼,反正我这脑门是差点要被撞成脑震荡了,晕乎晕乎的。
晕乎乎被人抱住头,还左右翻来翻去检查,白束的关切和他的动作一点不搭,“阿友,你没事吧?”
抿了抿嘴,我拍拍放我头上的手,“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的脑袋我就没事了。”
“啊~”白束手足无措地垂手站在一边,我动动被他翻来翻去翻得越加晕乎乎的脑袋开口,“啊什么啊!现在没事了。”
“阿友。”
“嗯?”
“没什么。”
这小子,他动动屁股我都知道他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