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榕从钟程那里学到最为记忆犹新的一课,如果太过自作多情,到头来难堪的也只是他自己而已。
李榕搬回了宿舍,舍友很惊讶,“你不是搬出去和朋友住了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嗯,朋友出国了,我就把房子退了。”
李榕看起来心情很低落的样子,舍友也没多问,只是好心地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就跟我说。”
“谢谢。”
甘恒不在的日子,李榕饭照吃,觉照睡,表面看来一尘不变,只有他自己明白,没有甘恒的日子,连那点仅存的温暖都消失不见了。
甘恒再出现时,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个人眉目间与李榕有几分相似,但细看却又比李榕长得精致漂亮,笑起来会有甜甜的酒窝,他们看起来很像,却又那么不像。
“甘恒和李榕吵架了?”
樊星今天在学校食堂看到甘恒身边坐了一个陌生的男生,打听了才知道是新来的转学生,看起来和甘恒还挺亲密的。
甘恒的事钟程听说了些,但并没有直接询问过,樊星提到李榕,让他有点烦躁,“不知道,你怎么还关心李榕?”
“我不就是顺口问一下吗?你跟我急什么眼?”樊星心里又嘀咕了一句,再说了李榕本来喜欢的也不是他,钟程吃的哪门子醋。
钟程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立马讨好地蹭了蹭樊星的后颈,“我不是担心你又被李榕拐跑嘛。”
樊星没什么底气地训斥道,“好好说话,别东摸西摸的。”
“对了,篮球队集训的日期下来了没?”钟程知道樊星刀子嘴豆腐心,并不在意地搂着对方的腰,“要去很久吗?”
“好像一周吧,说是去山上,具体的地点教练还没通知。”樊星用手肘顶了顶身后黏糊糊的钟程,“别粘着我,我要换衣服了,等下要去队里集合。”
钟程的手伸进樊星的裤子里,一本正经地耍流氓,“我帮你换。”
“换你妈啊,快点滚开。”钟程脑子里那点小九九,樊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你他妈手又乱摸,呜……你能不能别总是发情!”
钟程轻咬着樊星后劲的嫩肉,短裤已经被他退到脚踝,手指也猝不及防地插进后穴里缓缓抽动,“谁让我憋了那么多年,当然得补回来。”
樊星坐在钟程身上,屁股被稍稍抬高,滚烫的性器噗嗤一声插到了底部。钟程富有技巧地揉按着樊星绷紧的臀肉,粗壮的性器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蠕动的媚肉亲昵地吸附着肉根上暴突的青筋,紧窄的甬道没一会儿就分泌出湿润的肠液。
“妈的,你轻点啊……”樊星重心不稳地倾倒在前方的书桌上,脚尖摩擦着水泥地,浑圆饱满的屁股抖得如同筛子一般,“我还要去队里……啊啊啊……混蛋,深、太深了!”
经过那么多次的亲密接触,钟程对樊星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樊星后穴的敏感点很深,每次他都要捅得很深,才会让樊星射出来。
考虑到樊星一会儿要去篮球队,钟程并没有顶到以往的深度,只是浅浅地在直肠口徘徊,浅尝辄止地用guī_tóu往里轻轻戳了戳。
“你他妈……好了没?”钟程的持久力好得吓人,樊星的体格也不算弱,但每次和钟程比起来,他都自愧不如,“别顶那……啊啊啊……你慢点!操……你要干死我啊……”
“樊星,你屁股动一动,让我进深点。”钟程翻过樊星的身体,将他压在书桌上,课本凌乱得掉了一地,“我要射到里面,要把你射满。”
樊星真是要被钟程这个精虫上脑的种马气死了,可还没来得及骂他,钟程那家伙就吻住他的嘴,胯下的动作凶狠地顶入肠道,把肉穴操得又湿又热,yín_shuǐ不断。
钟程不顾樊星的警告把jīng_yè射进了深处,气得樊星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不是告诉你不准射进来!你他妈是耳朵聋了吗?”
摸着被打红的脸,钟程笑得一脸无所谓,“我帮你掏出来。”
“掏你麻痹,你给我滚远点!”樊星一脚踢开钟程,刚下地,屁股里的jīng_yè也随之流了出来。
因为赶着去篮球队集合,樊星只能快速地洗了个澡,部分射得太深的jīng_yè也没清理干净,导致在训练时肠道里不停流出淫液。
晚上回到宿舍,樊星准备再洗个澡彻底清洗一下,却正巧被钟程发现了那条沾满淫液的内裤。
后果可想而知,钟程借着替樊星清洗为由,又把对方从里到外操了一遍,气得樊星连揍他的力气都没了。
第二十一章
李榕打听到那个和甘恒同出同入的转学生叫宋乔,似乎刚从美国回来,现在和甘恒住在一起。
李榕好几次与甘恒擦肩而过,但都被甘恒当做透明人直接略过,似乎他们从不曾相识。曾经肌肤相亲的柔情蜜意,到了此刻,却变成了穿肠毒药。
看见甘恒和宋乔亲密无间的背影,李榕会不由自主猜想,甘恒会不会在那张与他纠缠过无数次的床上和宋乔做一样的事?想到这里,心尖一颤,身体某处泛起了莫名的疼痛,李榕不懂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难过?现在的结局不就是他所期待的吗?
因为甘恒的事,李榕已经很多天没有休息好了,精神状态一直恍恍惚惚。舍友好心提议帮李榕去食堂打饭,但被李榕拒绝了,毕竟两人并不熟络,欠了对方的人情总是不好的。
李榕买了份骨头汤,想稍微吃点就回宿舍休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