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瞬间瞳孔放大,双目失去了焦距。
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将那尖叫,硬生生在口中挤成后面的话。
大臣们只当那停顿是凤二在思考,齐声附和道:“臣等无异议。陛下英明——”
“……好。众卿……可还有本要奏?”
沉默。
还是沉默。
凤二如蒙大赦,手颤颤巍巍地抬了抬,一边的内侍总管接道:
“退——朝——”
番外六y)
“是你给他的?!!”路萧抓起一个茶杯就往沿风身上扔,“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诶,别别……”沿风顺手接住,利落地往桌子上一搁,“我哪知道他上来就用这么厉害的……我这不是给你解开了吗?”
路萧脸一热,没好意思告诉他那香粉到底是怎么被使用的。
他手一摊:“解药拿过来。”
“没有解药,那又不是毒。”沿风委屈地看着他,“刚刚给你吃的那是清心丸,很值钱的。本来药效一个晚上就该消失了,是你们用得太多了。”
“不是毒,那我怎么会……”路萧想起昨夜及今早自己濒临失控对凤二做的事,忍不住扶额。
“你们……”沿风神色变得暧昧,“很……激烈嘛。”
“……滚。”路萧白他一眼,“以后别给他这些东西了。”
沿风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恶作剧,信口雌黄道:“是凤王主动要的,怎么能怪在我身上。”
说着,就在路萧的震惊中把凤二怎么去的倌馆怎么找的小倌添油加醋给路萧描述了一遍。
“他——”
“就是这样!他是不是很过分!再不管管怎么行!”沿风越说越激动,还握一握拳,“你看,要不是恰好遇到了我,他今天上倌馆,明天找小倌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天……”
“成了吧,”路萧知道沿风的话向来九分真一分假,偏偏那层假的最害人,就算没恶意也是唯恐天下不乱,“这里面,你的功劳,也不少吧?”
被他戳穿,沿风嘿嘿讪笑两声:“可是你还不是很开心。”
路萧顿时脸色通红:“滚!”
“别呀,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沿风连忙道,“我找你是真的有事。”
心里却暗暗想,看你早上发情的样子,还不是被我说中了。
“……什么事?”
“……”刚刚还大大咧咧的沿风突然就娇羞起来,“就是……就是……想来跟你了解一下,白将军都有什么喜好啊?他平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习惯啊?”
“??”路萧惊疑地看着他。
“那个……我只是想多了解他一点啊,而且……”他捧着脸,眼中都是小星星,“而且我现在已经住进将军府里啦,白将军他……已经娶我过门啦!”
路萧:“?!!!”
“陛下,您现在是要去理政轩还是……”
“不用了,回寝宫,今天的奏表都送过去。”
凤二抓着软轿的扶手,手指骨节都泛着白。他满脸红晕,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殿下……”内侍总管见他模样,不由担忧道,“您是不是身子不适?可要召医官?”
“……不用!”
一路颠簸,那把铜球在体内滚动得愈发厉害,凤二只觉得下体已经湿漉漉的,又是羞耻又是难堪,直后悔坐了软轿。
等回到寝宫,他已是腿软到几乎走不动了,但仍推开想搀扶他的内侍,强撑着步入大门。
等进了无人的内殿,便再也忍不住,双腿一软跪在一扇屏风旁,喉咙间就压抑不住发出一声低沉销魂的呻吟:“嗯……”
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女人,下身湿漉漉的全是yín_shuǐ,又觉得后穴里每一寸肉壁都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才能缓解。
手颤颤巍巍地扯开碍事的腰带和衣内系带,他强忍着羞耻跪着分开双腿,朝自己后面探过去。待摸到那条湿淋淋的绳子时,更是羞得全身都红了。
就在这时,一双云纹锦靴停在他眼前。
顺着那笔直修长的双腿朝上看,凤二几乎哭了出来,揪着那人的衣衫下摆哀求道:“萧……萧……快取出来,好难受……要坏了……”
路萧脸色有些复杂,最终还是蹲下身子:“要坏了?让我看一看。”
“看……看一看?!”
看着凤二惊慌又羞耻的表情,路萧忍不住笑了:“想什么呢,不看怎么取出来。”说着就让他躺倒。
凤二被折磨了一整个早上,已是和惊弓之鸟差不多了,哪里能分辨路萧的意图,但还是顺着路萧的手躺在地上,乖乖曲起双腿。
这个姿势……他咬住手臂,觉得自己yín_dàng得简直没眼看。
而路萧看到凤二下身的景象时,呼吸骤然一滞。
ròu_bàng精神地挺立着,股间和大腿根已是水光一片,前端却丝毫没有要泄出来的迹象,快感就那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而糜红的肉穴同样变得湿软,穴口因为过度羞耻而不断一缩一放,当中吐着一根长长的红绳,宛若什么淫靡的饰品。
路萧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冷静下来,伸手去扯那根红绳。
“没事,只是……有点肿而已。”
说着,开始帮凤二把那折磨了他一个早上的淫具取出。
凤二听着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既害怕又有些心痒。当路萧的手指摩擦过他的穴口,探入他体内,那种刺激逼得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