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知道自己的头号情敌赵沁了,如今情敌被赐婚,黎白深深松了一口气,可是摆脱了公主,为什么谢封却紧锁眉头?
“你舍不得?还是……徐世子不愿意?”黎白问。
谢封没想到黎白竟会说出一句你舍不得,他抓着黎白三两步穿过院子,进门就把门“嘭”的一声关上了,黎白被吓得缩了一下脖子,谢封才低声掐着黎白的肩膀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怎么会这样说?我是那样的人?”
黎白忙摇了摇头。
谢封此人有时候会突然变得有些激进,黎白全然没想到这句话竟然不知怎的触动他这根弦。
谢封深深看了黎白一眼,俯身狠狠稳住了黎白的唇,转身抱起黎白就进了里屋,手中一件一件将黎白的衣服扯了下来,刚入秋的晚上有丝丝凉意,可是黎白却只觉得自己身上,周围,仿佛燃起了大火一般。
谢封手上的动作未有丝毫轻缓,还未到床边,黎白便只剩下身上的xiè_yī亵裤,黎白红着脸不敢说话,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了。
谢封将黎白略显粗暴地扔在了床上,幸而那床上铺的厚,黎白丝毫未感受到痛觉,只觉得脑中一荡,更像浆糊了。
谢封此时方才放缓了动作,他起身将桌上的烛台搬了过来,置在床头,通过那光,细细看黎白的模样。黎白轻轻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眼中略显惊慌了些。
谢封低声问道:“怕吗?”
黎白看着谢封摇了摇头,谢封伸手去解黎白的衣衫,黎白却躲了一下,他小声道:“你怎么不脱?”
谢封俯身一看自己,笑出了声,他踢了鞋子坐在了床边,拉着黎白的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解了下来,黎白的脸愈发的红,谢封却心中十分畅快。
黎白双手搭在谢封仅剩的亵裤上,那腰带已经松了,隐隐可看见谢封下腹的轮廓,黎白双手有些微微颤抖,他咬着唇犹豫着。
谢封□□着上身,笑眼看着黎白。
黎白一咬牙,想要解下来,却被谢封压进了被窝里,谢封隔着衣裤轻轻蹭着黎白,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黎白忍不住发出些许声音来,谢封将手伸进黎白的衣服里四处游弋,黎白浑身一阵一阵地战栗着,谢封的手到何处,他便何处酥麻不已。
一种欲|望从黎白的心里冉冉升起,仿佛春芽破土,无论地面上是岩石还是沙土,再也掩盖不了它的生机,渐渐的,便长成了参天大树。
谢封今日若是不怕,那是假的,圣上的心思便是海底针,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决定,万一今日被赐婚的是自己呢,今日徐寄梧拜伏在地下久久没直起的身子,深深触动了谢封,仿佛那一刻,跪在那里的是他。谢封每每想起,便觉得浑身发寒。
今日黎白那句舍不得不过是小孩子吃醋开玩笑,自己自然是知晓的,可是偏偏便再也按捺不住,疯狂地想做点什么,让黎白明白自己的心意,让自己也安心些。
那烛光已经还是闪烁,渐渐变得昏暗,可是黎白的脸却在黑暗中愈发清晰,那因情|欲微微皱起的眉峰,半眯着的眼睛,以及难以遏制的呼吸,都让谢封心动不已。
谢封俯身含着黎白的嘴唇,轻轻挑动他的舌尖,手伸到下面去,解开了黎白的亵裤,尽管为黎白做过很多次,可是这次却又不一样,谢封仿佛中了妖的蛊惑一般,将手伸到黎白夹起的双腿间,探到了黎白身后那还紧紧向自己关闭的密处。
黎白一个激灵,又夹紧了些,谢封愈发激动了,一只手指轻轻在周围逡巡。片刻后,黎白自己张开了腿,轻轻缠上了谢封的腰。
后来,灯烛灭了,却一夜被翻红浪。
黎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时了,身上十分干爽,xiè_yī也不是昨天那件纯白的,而是件藕色绣竹的衫子,床上也明显收拾过了,空气中泛着淡淡的清香,黎白掀开被子想起身,却发觉自己浑身上下仿佛被重组了一般。
“小少爷,您醒来了?”竹酒昨日站在门外听了小半夜,听得浑身发麻,站得双腿僵直,好容易快到午夜的时候,主子终于吩咐了声备水,竹酒还没动,十五和十六就火速去了。
竹酒便看着主子披着xiè_yī,抱着昏睡着的小少爷去沐浴,一边忙叫下人将屋子里收拾了,屋中还弥漫着浓郁的麝香气息,竹酒吩咐人打开窗户通风,又一边点上了香炉。
黎白全然还处于半迷茫状态,他揉了揉自己的腰,又躺回了床上,仰头看着床顶问道:“哥哥呢?现在什么时候了?”
“侯爷去上朝了,还没有回来,现在快午时了。”竹酒回道,一边将床帘都挂了起来,黎白躺在床上看着竹酒动作,半晌哀哀地道:“竹酒,腰好痛,我好饿。”
竹酒:……
大管家竹酒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侯爷知道小少爷这样对自己说话,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他的。
“小的命人给小少爷找个太医来看看?”竹酒试探着道。
黎白脸上一红:“不用了,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有!”竹酒连忙道,今早晨侯爷上早朝之前,说了一大堆菜名,厨子早就准备着了,“您先起身,下人们马上就端上来了。”
黎白生无可恋地看着床顶,半晌终于爬了起来,他一边揉着腰一边穿衣服,想起昨晚上的事,又脸红不已,他趁着竹酒不在的时候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脸,嗓子还有些哑,都怪哥哥昨晚上折腾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