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了宋是凡。”她说。
“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做,我只说了他抢走属于我的东西。”那人连话都没有听完,就跑走了。就这么不相信她,她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同宋是凡说了,他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唐择柚这样的行为,令她受伤。
那是一段要走上三十分钟的路,他一路奔跑,在八月的烈阳下,顾不得极烈运动时胃突然来的疼痛,还有那如雨下的汗水。最后手撑在门上,弯腰低头大口大口喘气,额头汗水顺着鼻梁滑到鼻尖,男人粗鲁的用手臂擦了下。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门,房间空无一人,衣橱里挂着属于他的衣服,只是他不在了。门口那双他爱穿的鞋子,也不在,是被他穿走了吧。床边矮柜上放着钥匙,下面压着折起来的纸,折纸的人来回反复折过许多次,那条折痕很深。
没有所谓要花上什麽勇气去打开折上的纸,迫切的想要知道那纸上写的什麽,打开时花费的时间没有超过两秒。
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走了,对不起,没有任何勇气说分离。
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很开心,也很幸福,到了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