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零星活。比如犄角旮旯的杂志封面啦,男科医院的宣传广告啦,偶尔有个正经的茶饮料广告,他也肯定是站在一排人里,用欢天喜地的表情对着不知道在拍哪儿的镜头说几句真好喝啊,太好喝啦,实在是好喝惨啦……
不过就这种活,吴顺都干得死去活来。他天生就不是活在镜头底下的料,可偏偏还长得人模狗样,摄影师恨铁不成钢,翻来覆去的拍,最后只得破口大骂,骂他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样子货,骂他入错行耽误人干活。
就这么被一天三顿饭似的骂来骂去,吴顺的脸皮越来越厚,顺道的,他的工作经验也噌噌蹭的往上涨。几个月下来,再有什么杂志外拍或者不露脸光露身体部位的工作,他也能马马虎虎的接应下来。
一天中的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和沈淮在一起,甚至还有种错觉,好像他是一条大型观赏犬,而沈淮就是那个牵着他脖套的主人。主人叫他往南就往南,主人叫他往北就往北,总之一切跟着经济走,吴顺觉得,自己的生活完全没了主心骨。
工作占据这身体的时间太久,生理需求能获得满足的时间就显得捉襟见肘。吴顺攒了一个来月没发泄,感觉自己脑仁都快流到下面那一块中央阵地去了。
意淫沈淮,那只是战斗5的初级技能,慢慢的发展到现在,他几乎见到对方就想勃/起,闻着味道就能石更。恨不得沈淮能给自己放个十天二十天的假,好让他带上沈淮的照片,找个地方好好的撸两发。
所以,这每次到了吃饭的时候,要么就是看电视的时候,只要他闲下来,总会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裤裆看,一看看半响。
起初沈淮不搭理,慢慢的他总看总看,沈淮就觉得不对头。
终于在这天晚上,吴顺吃着薯片看电视,看着看着,两只眼睛又掉到自己裤裆里去了。碰巧沈淮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头发上的水珠子都没沥干,一下让他的傻样给拽住了步子。
怎么又看上了,这裤裆里是有宝啊?!
“魏朗……魏朗?”他朝着吴顺所在的沙发走过来。
吴顺反射半天,才意识到这是在叫自己呢,他顶着人家的名字都几个月了,唯独名字这块儿还偶尔的掉一下链子。
“嗯嗯?怎么了?”抓了把薯片塞进嘴里,他嚼得像只巨型仓鼠。
沈淮眉头一拧,露出几分不快来:“还怎么了?这不该我问你么?”
“我?我挺好啊。”吴顺打开双手,左右看,没什么地方不妥的。
沈淮眼神一溜,最后停在他的裤裆里。
两个人同居了好几年,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魏朗什么分量,进进出出的他也见过好多次,不过以前可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啊,难道是因为失忆,所以连兴趣爱好都独辟蹊径了?
沈淮站在吴顺面前,上半身光着,没淌干净的水珠子一粒粒的扒在滑溜溜的皮肤上面,就跟吴顺千留恋万不舍的视线似的。如果思想可以具象化,那他现在就恨不得自己是条粗糙火热的舌头,仔仔细细的挨着沈淮舔,把内一身晶莹剔透的水珠子全给舔干净了。
沈淮虽然看着高高瘦瘦,可其实一脱下来,也是个结实有料的模子。肩膀胳膊线条流畅,顺着两边胸脯口下来,左右各点开个浅颜色的乳晕。底下快垒分明的腹肌,紧实饱满的弧度一直延伸到股腹沟,才让煞风景的大裤衩给挡住了去路。
好家伙,这一身料,当艳星都够本了!
吴顺心里暮的冒出只尖牙的大尾巴狼来,跳上他脑子里的小山崖就扯着脖子长嚎了一声。
顺着沈淮的视线往下走,他顿时一个激灵,要死,这点成线线成面的全面抗战可不能暴露,毕竟人民群众举起武器就是为了推倒地主!
“唰”一下,他把个薯片袋子挡到前面,然后抬起屁股往沙发里缩了缩。
大概是脸上惊悚过度的贞洁烈妇感过于强烈,很快就引来了沈淮森森的鄙视。
他冷哼一声,不屑的抓着脖子上的毛巾回房间去了。
吴顺看着他走,眼睛牢牢的牵住对方的屁股和腰,反复握紧的拳头最后一松,隔着薯片袋揪住了自己的绝世小丁丁。
大摸大舔不行,那就着真人小撸怡情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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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20来分钟,吴顺神清气爽的从厕所里出来,彻底缴械投降的小吴顺也乖乖的服了软。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抬眼就让客厅里的沈淮吓了个踉跄。
“你……你怎么在这儿。”
沈淮从手里的资料上仰起脸,他皮肤白,洗过澡之后尤其白,脸上绯红朵朵的,就跟刚做过什么有氧运动似的。吴顺想象力有限,立马就跟刚才自己的脑内大毛片联系到了一起。
沈淮像看傻子一样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叹气。怎么人家失忆就好好的,偏偏魏朗失忆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顺道连智商水平都被拉到了人均水平之下。
“我就住这儿,不在这儿呆着还能去哪儿?”
吴顺讪讪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淮不理他,翻着手里的资料说:“我刚给你要了分单子,是个羽绒服的平面广告,过两天厂商亲自来人挑模特,你可给我上着点心。”
吴顺被他呼来喝去的调/教惯了,沈淮说什么,他都是条件反射的不想就先点头。
羽绒服,好,这回是个正常的,羽绒服。
羽绒服?!
吴顺的脸垮了:“大哥,现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