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对我解释些什么吗?”
单沉瞥他一眼,“我做事从来不会做无谓的解释!”
“好好好好,就当你不是在跟我解释什么吧。”见单沉脸色冷了,连忙道:“你确实不是在解释,是在分析利弊,我懂得!”
单沉起身:“走吧!”
“我也去?”容冰老大不愿意。
“你也去!”
说话的工夫,单沉已经不容他拒绝,开门走了出去。
下到一楼,厅里的小弟见二人出来,七手八脚的匆匆收拾了一下,跟了上来。
“沉哥,这是要出去?”
“嗯。”单沉脚步不停,行到电梯口。
几个小弟眼观鼻鼻观心的跟在后面,容冰把几人环顾了一遍,道:“跟两个就够了吧,一出门一大排,搞得像是要杀人一样。”
几人为难的面面相觑,听到单沉道:“让他们跟着吧,否则邵丹那里不好交代。”
“是是是,沉哥真是体谅我们这些做小弟的。”一人谄笑的附和。
容冰哼了一声,跟着单沉进了电梯。
“妈的,到底是几个意思,他要不放心,自己怎么不来!”
一进电梯,容冰就发脾气。
旁边几个人含着胸,不敢接茬。
单沉拍拍容冰的肩,“稍安勿躁,反过来想,他们跟着,至少可以给我们做个证明。”
电梯门开,单沉先走了出去,容冰把身后几个人狠狠盯了几眼,啐了一口涎,走了出去。
“迟早让你嚣张不起来!”后面的其中一个,低声骂了一句。
旁边几人摇摇头,一起跟到了停车场取车。
单行道是家gay吧,这是进了酒吧后才知道的。
没有舞池,吧台旁边是个圆形舞台,面积不大,有跳舞专用的钢管竖在中间。
此时酒吧已经是人头攒动,周围一圈玻璃门包厢,再往里就是一排灯光幽暗的卡座,简行非早就伸长了脖子,高扬手臂朝这边打招呼。
“你在旁边安排几张桌子,把这几个猛男招呼一下!”
简行非给侍应生交待。
安排好了几个小弟,简行非横着眼,满面不乐意的盯着跟进卡座的容冰,道:“你过来干什么,这里是gay吧,不怕被人拆骨头吞了?”
容冰回瞪:“要拆骨头也是老子拆别人的,你明知道是gay吧,还把单沉招过来,他不好这一口!”
简行非桃花眼一挑,嘚瑟的一笑:“既然叫他来,我当然会保护好他。”测过脸凑进单沉,吐气如兰的笑道:“你说是不是啊,男神!”
单沉一副僵尸脸,微微让开了些,“请非少叫我的名字。”
“哦?”简行非恬不知耻的再往上凑:“那叫你小沉沉?”
容冰打了个寒颤,说真的,他还真看不惯大男人撒娇,更看不惯单沉被一个男人轻薄。
那带着颤声叫出来的“小沉沉”三个字,足够让他呕出前三天的饭。
同情的看了眼单沉,他对简行非道:“你看他哪里比你小了?还小沉沉,大老爷们的被你这样叫,恶心不恶心!”
简行非捂着嘴笑,笑完了移开手掌,低声道:“你真讨厌,说这种下流话,伦家都不好意思了啦。”
容冰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把这家伙一脚踹到南极洲算完。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简行非收起不正经,道:“既然你跟来了,我把我的小随从也叫来,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
说罢打了个电话,电话打完后,酒也送来了。
简行非倒了三杯干邑,推给两人:“自己随意加冰。”
单沉拿起杯子,浅浅的抿了一口,简行非看着他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冷峭漠然,竟觉得有些失真,就像一个本不属于喧嚣的人,硬将他置于喧嚣中,这个硬拉他来的人,还真是残忍。
“非少!”
花九笑眯眯的脸,出现在卡座外。
“进来。”简行非招手,“帮我招呼这位仁兄!”
花九顺着指向,和满面不屑的容冰对上眼,立即含笑贴了上去,“这位大哥,小弟来招待您!”
“嗙!”
一满杯干邑白兰地砸在了他面前,容冰冷着脸道:“走一个?”
简行非冷眼看着容冰和花九一见面就互掐,心想这算是找对了人,花九何许人也,可是他耗费了巨资酒款灌出来的酒神,你容冰妄想用这一小杯白兰地给他的酒神来个下马威,还真是撞到了抢眼子上。
花九笑呵呵的拿起杯子,在容冰瞪的越来越圆的眼珠子下,一点都不含糊的一口闷了下去,还顺便打了个酒嗝。
“呵呵,大哥,要不接着来?”
容冰甩开他的手,扬眉道:“你小子是不醉不服?”
花九茫然:“呃……扶啥?”随即吃吃笑道:“放心,我酒量好着呢,就算是醉了,我也只扶墙。”
容冰嫌恶的撇嘴,丫真是智商捉急!
简行非对花九使眼色,花九愣了下,会过意,扯着容冰道:“大哥,我们去跳舞!”
“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我陪你呀!”
容冰斜眼将花九上下看了几眼,视线瞟向舞台上的钢管,道:“听说这里的钢管舞挺出名,我们从外地来,没见识过,要不……你去跳上一段,让我这乡里旮旯的开开眼界!”
花九哭笑不得,“哎呦喂,你饶了我吧。我就只会跟着起哄,哪会跳什么钢管舞。”看向简行非,道:“我们家非少可是单行道的舞王,大哥要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