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圆满笑得没个正形,“他们收了咱们的地,就得养活咱们!”
“胡闹!”司马佳道,“我可不还。”
虺圆满笑着去掰司马佳的肩膀:“没事儿,你听我的,真没事儿!你明天去把地还了,我让你看场好戏!”
司马佳狐疑地看虺圆满:“什么好戏?你在盘算什么?”
“你到底想不想要那地?”虺圆满一边说着,一边手里已经在解司马佳的衣带了,司马佳却浑然不觉。
“当然想了。”
“那就照我说的做,这事儿我管保能成,”虺圆满揉揉司马佳的脸,“好了,别挂着脸了,给我亲一个?”
司马佳这才发现:“你什么时候偷摸地把我衣裳脱了?去去,离我远点!”
虺圆满才不会听他的呢:“咱们正经夫妻,脱你衣裳那叫光明正大,谁偷摸了……”
司马佳便笑着去搡他,虺圆满撅着个嘴凑上来,俩人打打闹闹了一会儿,便滚到一起了。
虺圆满在司马佳身上大动时,司马佳一边配合着抬高了腰,一边说:“咱们做了这么多次,你说我会不会再怀上?”
“不是光靠这样就能怀上的。”虺圆满低头耕耘,竟没太在意。
“那要怎样才能怀上?”司马佳竟认真问起来。
“你想再生一个?”虺圆满这才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司马佳。
司马佳给看得不好意思,偏过头去,道:“我就是问问。一个清儿已经够让我烦的了,谁还想再要一个。”
“其实,再生一个,也行啊,”虺圆满伏下身,与司马佳做了个嘴儿,算作哄他,“再生个女儿,就儿女双全了。”
“要生你生!也不想想我受多大罪!”司马佳动了动屁股,“别分心啊,用点劲儿。”
虺圆满一面大力顶动,一面笑说:“我怕太用力,把你弄怀孕了。”
“别……废话……”司马佳情潮上来,不管不顾,与虺圆满一抽一送,此杵彼臼,扭腰动臀,挥汗相缠。
虺圆满也是一厢爱意,恨不得都化在了他身上,与司马佳十指交握,一边抽动,一边念道:“我……真想……就这么……让你再怀上……我的孩子……娘子,我要都丢给你了!”
“给我,丢在我里面,让我……啊,相公!”司马佳握紧了虺圆满的手,也是到了极致。
次日起来,司马佳头一件事便是给司马清讲书——司马清如今去不了学堂了,司马佳也不能让他的学业松懈,亲自揽下了教书的活。虺圆满则果然叫马四歇息一天,不用下地,马四头先还很不解,后来也就乐得悠闲了。
司马佳讲完了书,又给儿子布置了功课,叫虺圆满看着他背书,自己则换了身衣裳,到老宅去交地去。
初听到司马佳要归还十亩水田,戴明还以为是表弟在赌气,还好言相劝,说:“此事还有的商量,你不要这样,我再和我娘我爹说说……”
“不用了,”司马佳道,“我家的人今天已经不去地里了,你们快派两个工人去照看一下吧。”
戴明也是没想到,回家后还能有这么多的烦心事,恨不得再出门去经商算了。一边照司马佳说的,安排人去接收水田,一边留司马佳下来吃茶聊天。但看司马佳与他舅舅、舅妈说话都举止得体,言谈和气,也不像是赌气的样子,戴明虽觉心安了点,又怎么都觉得这样不像他表弟的脾气。
司马佳留在老宅吃了饭,午后,长者们去歇午觉,戴明则与司马佳摆上棋盘下棋玩。戴明自小棋艺便比不上司马佳,但这些年在外,与不同的人都下过,颇有些长进,早就思忖着回家再与表弟切磋,此时手里攥着两个云子,一边在手心里捏动,一边皱着眉思索棋局。
一个人影从他们身旁擦过去,戴明一抬头,喊:“干什么的?”
那人站定了回头,叫道:“大少爷。”
原来是戴家的管家。戴明笑道:“大中午的,你怎么这么匆匆忙忙的?”
管家的袍子上全都汗湿了,满头的汗水正瀑布似的往下流,与悠闲地穿着薄衫下棋的戴明对比鲜明。
“大少爷,”管家道,“我找一下老爷太太。”
“老爷太太睡午觉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戴明道,“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这个……”管家看了一眼司马佳,欲言又止。
司马佳方才也一直在想着后着,没留神管家和戴明都说了什么,这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管家道:“莫非有什么我不方便听的么?那我回避一下就是了。”
“没那回事,你坐着,”戴明道,又指管家,“你说。”
管家只好说实话:“刚才地里有人急着赶回来,说,从司马少爷那儿收的十亩水田里面,满满的全是蛇,根本没法下脚!工人不敢下地,特回来问问,该怎么办!”
☆、47第四十六回
“蛇?”司马佳比戴明还先惊叫出来,一下子站起,手里的棋子也撒了。
戴明狐疑地看了司马佳一眼,道:“三弟,那块地里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蛇的?”
“从来没有过,”司马佳一听到“蛇”,就知是谁捣的鬼了,强忍住好笑,佯装诧异道,“我亲自下过那块水田,从没见过有什么蛇。”
“那就是工人躲懒,编造了理由来骗我。”戴明道。
“不是不是,”管家首先否认,“就算编,也少有人能想出这种理由来,那工人吓得不轻,说是满田里都是蛇!”
“这怎么可能呢?”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