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人心寒。
哎呀,女子夸张地一声惊呼,箫教主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本来是请他来小坐的,可是他不愿意来,我就只好动手了。你怎么可以误会我呢。说到最后女子的表情甚是委屈,泫然欲泣。
管你请也好,抓也罢,反正今天我是来带他走的。若是识相,就让开,或许,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阿修罗般的嗜血笑容浮现脸庞,目光冷厉得仿佛冬日里最寒冷的冰。玉箫在指尖转动,碧绿的颜色透着森冷地光。
女子笑容僵了一僵,旋即便恢复正常,那可不行呢。我好不容易才把慕少侠请来,怎么能这么快就让他走呢。脚步微移,已摆开了架势。
二人目光在空中对撞,如冰如火,寒冷激烈,似电似刃,锋芒毕露。
身动,发舞,衣扬,俩人的身影在空中纠缠,忽分忽合,快如闪电。
狭小的空间,不如宽敞处可以随意施展身形,处处被限制,这对武者也是一种考验,能否在不利的情况下获胜。
啪!,一声脆响,一只杯子飞向箫弄弦,被他闪过,砸在墙上发出碎裂得声音。
箫弄弦猱身而上,玉箫直指女子胸口,女子抬手阻挡,不料那只是虚招,箫弄弦手腕一转,划向了那白嫩的颈项!女子大惊,慌忙闪躲,锋利寒芒擦着肌肤而过,近得似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温度。
站定,女子手抚向左侧颈项,微疼的感觉在肌肤上跳跃,手取下,指尖一抹殷红。抬眸,看向箫弄弦的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一震衣裙,欺身而上。
慕尘言在一边看着,却渐渐感到困顿,一股不可抑制地睡意涌上脑海,拉扯着他陷入梦境。他知道,是因为那粒药丸。努力撑着不睡过去,眼前的景象却一阵阵模糊,眼皮不受控制地合拢。终于,在他看到一把粉末自女子手中飘出,袭向箫弄弦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似是早就料到女子会用这一招,在粉末还没有沾上自己时,箫弄弦身形一动,从原地消失,在女子惊讶得神情中,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手掌闪电般伸出,在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捏住了她的脖子。
哼,对我用这一招,你还嫩了点!倨傲而又森冷地声音,响起在女子身后。
女子脸色有些难看,扬起的颈项仿佛垂死的天鹅最后地吟咏,呵呵,不亏是一教之主。既然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来吧!说完,死心了般地闭上眼睛。
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死吗?完美地笑容,仿佛引诱世人堕入地狱的恶魔,一点一点蚕食你的内心,恐惧,却无法逃离。
箫教主!这时,几名男子闯了进来,领头一人对着箫弄弦一礼,主上派我们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瞥了来人一眼,箫弄弦一掌砍晕了女子,丢入他怀里,看着她。
男子手忙脚乱地接住女子,虽然疑惑,却还是问道:那,您可还有别的吩咐?目光落在歪倒在椅子中,不知是死是活的慕尘言身上。
没有。淡淡二字,不待男子再问,箫弄弦转身走向了慕尘言,检查一番后,发现他并没有大碍,那一直紧绷着得弦才松了下来。而那眼里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地担忧方减轻了一些。
俯身,抱起昏迷不醒的慕尘言,箫弄弦走出了客栈。身后,跟着烟隐岛的人。
去了另一家客栈,箫弄弦要了两个房间,让人把女子扔进其中一间之后,便让他们离开了。
你们回去吧,替我给你们主上道一声谢。虽然他们来不来都没什么区别,不过人家一番好意总要表示一下。
再次细细给慕尘言把了一次脉,箫弄弦蹙起了眉头。给他捏好被角,起身去了女子所在的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的女子,箫弄弦的目光无悲无喜,平静地仿佛此刻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名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伸手,抓住女子的左臂,一拧!
咔嚓。
啊!
一声骨头断裂地清脆声响,女子的手臂呈不正常地角度垂落床沿。几乎与此同时,女子一声大喊,脸色煞白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摸上手臂,又是一股钻心地疼痛,直教她满头大汗。虽所有的一切不过呼吸间,但在看到站在床边的箫弄弦后,还是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嘴角,牵起笑意,却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配合着苍白的脸色,颇有几分惹人心疼地可怜,怎、怎么,这就是箫教主的待客之道吗?连话语都在颤抖。
不知怎么,她此时的笑容看上去有几分像箫弄弦。或者说,之前也是相似的,只是没有这么明显而已。讥讽又带着嘲弄,与箫弄弦露出这样的笑容时一样,连眼角眉梢,嘴唇翘起的弧度都相差无几,箫弄弦看了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看什么?莫非箫教主真的喜欢上我了?女子仍然笑着,心里却是苦涩。她喜欢他,真的喜欢,不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而是想跟他在一起的喜欢,可是他却对自己从来不屑一顾。
她模仿他的笑容,模仿他的说话语调,模仿他的神态,模仿他的举手投足,在无人时装扮成他的样子,对着镜子发呆。她曾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可是昨天他竟然没有推开自己,她以为他的眼里终于有她了,却很快发现他只是利用自己,利用自己试探慕尘言地反应。她不懂,她不懂自己到底哪里不如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糟蹋她的情意?她幻想着或许箫弄弦对她并不是完全无情,所以她抓来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