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皆一时哑然了。
他又想说点什么,沈昀棠却于此时移开了视线,似乎不想与他对视下去。
徐皆看他那副倔强又隐忍的的样子,心绪一动,忽然一把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徐皆,你干嘛!你放我下来!”沈昀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
他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怎么着也不是徐皆的对手。
徐皆抱着他就近坐到了沙发上,沈昀棠正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徐皆的手就探向了他的腰腹间,开始解他的裤子。
“徐皆,你住手!”沈昀棠几乎是惊恐地推拒着徐皆野蛮的入侵:“我……我受伤了,求你别……徐皆!”
“我帮你抹药。”
“不用……你放开我!”
话音刚落,**一凉。
裤子还是被人扒了下来,温暖的手指再次扩开了他的**。
沈昀棠失神愣在那儿,如同断线的傀儡娃娃一样。
“我会温柔一点。”
他确实很温柔,但所作所为依旧让沈昀棠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他觉得徐皆就是在折磨他、凌辱他。
他连个充气娃娃都不如,被予取予夺后还能缝缝补补,他在他心里到底是有多贱。
他的所作所为,几乎已经绷断了他的最后一根琴弦。
上完药后,徐皆帮他穿好了裤子。
沈昀棠在他腿上趴了一会儿,方才狼狈起身。
“你不喜欢这里,那就住去棠园。”徐皆忽然在耳边淡淡开口。
沈昀棠错愕回眸,恰好徐皆也怔幽幽地望着他。
两人沉默着四目相对,最后徐皆先开了口。
“你不是说,棠园比这里要好。”
他今夜似乎心情不错,声音一直都很温柔,再没有刻意去说会刺痛他的字眼。
可沈昀棠心情却糟透了,他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喜怒无常的人。
他是有家不能回吗?所以现在要被他像流浪狗一样安置?他不禁想到了夏然,想到徐皆想爱抚一直爱犬一样去摸夏然的头。
他和夏然有什么区别?
徐皆说对了,其实他还比不上夏然。
“棠园和这里,是你的东宫和西宫吗?”
沈昀棠几乎是冰冷地开口,他想以自己挑衅的话语再次将眼前的男人激怒,迫使他再次向他展露他的獠牙和利爪。
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让沈昀棠心中无法宣泄的恨意可以更有据可依。
对,他恨他。
谁知徐皆并没有因此动怒,他也没有接收到沈昀棠挑衅的信号。
他只是静静望着他,然后抬起手来将沈昀棠拢进怀里。
他今夜,似就要将温柔进行到底。
“我和你一起回去。”他无比温柔地在他耳边喃语,并将他搂得更紧。
沈昀棠望着徐皆,对付自己,这个人总是无招胜有招。
那天回棠园是徐皆开的车,沈昀棠没有坐在副驾驶而是坐在后座上,始终不发一言。
直到在一个路口处,徐皆走了错了方向,他这才不得已出声提醒道:“这不是去棠园的方向。”
“我想喝奶茶了。”徐皆自顾自往前开,淡淡地答了一句。
“去棠园的路上也有奶茶店。”
徐皆沉默了须臾,轻声道:“我只想喝和你去的那家。”
沈昀棠没作声,只是悻悻又靠了回去。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