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可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打工的。”
“富少爷的脾气,不服输,没摔过跟头。”胡冷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小燕子被他什么地方吸引了?”
一句话,问的胡冷也摇头。
敬思凡走进来,他可精神,订了一晚上的牌,竟然还那么精神。
“胡总,你也看出来了,那家伙看不起我们这些小高层呀,得瑟的!”
“呵呵,他人呢?”胡冷问。
“刚才说是回酒店休息了。”
“思凡,过来。”杲童招招手。
敬思凡才慢吞吞走过去,杲童跟他勾肩搭背的说。
“你说,小燕子今年多大了?”
“三十二了。”
“是呀,小燕子三十二了,要变老燕子了,她总会结婚的。”
“但是这个康伟齐!”
“康伟齐也没什么毛病,就是傲慢了些,人家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勺,跟我们这群摸爬滚打上来的土鳖不一样。”
胡冷不忘记添砖。
“嗯,小燕子是要嫁人的,女人早晚要有个归宿,她的归宿还算不错。”
“什么不错。”
“敬思凡,你说,什么样的归宿才算好?”
“我怎么知道,总之,应该是真心爱她的吧。”
“是呀,可惜你真心爱她,但是她却永远等不来你的求婚,有什么屁用,得了,别说屁话了,上面洗澡睡觉。”
“我,我!”
“你什么你!”胡冷说。跟杲童两个人朝着楼上的客房走。
敬思凡是喜欢小燕子,小燕子前些年也喜欢敬思凡,但是敬思凡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只是个领薪水的小高层,怕她受委屈。
所以一直不敢求婚,甚至不敢说要交往的话。
可是他没想到,她忽然就要谈婚论嫁了,跟别人。
杲童洗好澡出来,胡冷正好在对面的浴室,也洗好澡出来。
两个人不禁一愣。
胡冷轻咳一声,笑着扭身进他房间去了。
这些年他还是一个人,跟老婆离婚之后,始终都在忙着事业上的事。
家里催也没少催。
可是胡冷咬定,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了,家人也没办法。
穿好衣服,胡冷来到杲童身边,看到杲童穿着干净的体恤衫躺在客房。
轻手轻脚走过去,在他身边拿个抱枕靠过去,撑着头。
隔一会一笑。
“小子行呀,一晚上,一个炮都没让给康伟齐,难怪他憋气。”
“是晦气吧,被我这么个小白领追杀。”
扭过脸,看了一眼胡冷,胡冷的手指落下来,捏了捏他的嘴唇。
27
27、十年相处,两茫茫...
杲童一翻身,躲开了。
胡冷叹气。
“扭什么头呀,老子吃了你还?”
“得,我是困了,我不担心你要吃我,要吃早吃了,你现在人老体衰的,也没当年那个火气了吧?”
“我只是悔,当年血气方刚的时候,怎么不一口吞了你。”
“呵呵。”他淡淡冷笑。
也真的一个奇迹,他跟他相处了十年之久,在一起打拼,互为支持。
可是,却守住了最后一步。
“咱俩的感情,没那么低俗吧。”
“嗯,按你的话,已臻化境,已经融洽到没有欲念,是么?”
他当年承诺,只要他留在他身边就好,可是这句话,可没那么简单,十年了,越陷越深,只有他知道那股欲火是压不下的,就算藏的再深,也不过是,骗自己。
算了,自己选的,时间一久,他都怕如果哪一天破坏了这种微妙的相处方式。
就会连最后的机会也失去。
会再也看不到这个人。
手落在他脸颊上,温柔的抚摸了摸。
低下头,凑过去,把脸贴在他的脸皮上。
“还好,你宽大,我还能这么亲亲你。”不用嘴唇,皮肤贴着皮肤。
更像是,相互取暖。
这是他们之间做的最过分的事。
胡冷有机会都要温存一下。
寻求一下心理安慰。
“说的我好想在虐待你。”
“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有没有虐待我?十年,是谁虐待了我十年岁月?”
“可是……我……”
“我知道,你答应了一个人,等他回来,不会变。”
“……”
“他现在在哪儿,你知道么?我们不是没有查过他,他已经不再从前的部队了,他的父母也移民了,他彻底的忘记了你,你却为了谁,不会改变你自己呢?”胡冷的眼睛有些湿润。
贴着杲童的脸。
“你现在,在我的身边,我的床上,我的臂弯里,童童,你却在虐待一个痴痴等着你的人。”
是呀,霍东已经不在那个部队,查不出来,没有消息,父母也办了移民到加拿大。
杲童早应该知道的,他跟他,不切实际。
或许他早已经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忘记世上还有杲童童这个人。
该死的,当初分手就分手吧,为什么那混蛋还说了一句,我回来,你可以不变么?
心里一酸,手掌温柔的贴在胡冷脸上。
“胡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么?”
“好啊,我说了,给你无限宽裕的时间做准备。”
“胡冷,我对不起你,要不然你别再爱我好么,你爱你自己,也比爱我叫我安心。”
“我很爱我自己,爱你,就是爱我自己,我都是这么大的人了,什么是我的真心,我已经不会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