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心性浮躁,一心想回到红尘俗世中,“去悬梦宗应该还要准备一些东西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了。”
“好。”
好吧之前那些话都是狗屁,温饶不知道和江曲说什么,就是因为他现在这种性格。虽然修仙的人都是这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格,但和他们说话,他们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温饶还是觉得十分蛋疼。
离开了大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鬼使神差的,温饶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在从一个木柜里,翻出当初那个面具时,温饶忍不住愣了一下。当初被他当做宝贝似的东西,现在在他眼里,也就是个不用施加法术,就能当做障眼法的玩意儿。但即使这样,温饶也没舍得丢。
“叩叩——”
将面具塞回柜子里,关上柜子,温饶才问了一声,“谁啊?”
“是我。”门口传来少年怯怯的声音。
温饶恍然,能来这的,也就白夙了。只是他这几个月都没回来,温饶在山下呆习惯了,听他敲门,下意识的就把这当成了投宿的客栈了。
打开了门,穿着青云宗服饰的白夙站在门口。温饶侧身让他进来,问了声,“是师父让你回来收拾东西吗?”
白夙点了点头,“嗯。”
温饶猜就是这样,前往悬梦宗,路上还是要准备一些东西的。
“我帮你收拾吧。”温饶说着,就帮他收拾起了东西来,白夙就捏着衣角,站在一旁。
“你这两个月,也在闭关吗?”温饶叠衣服的时候,抬头看了白夙一眼。
白夙性格从小就很内敛,不知道是不是身边没有玩伴的缘故,“不是,师父让我我呆在思过崖。”
温饶手上动作一顿,眼中有些疑惑。
“师父说我不够刻苦,就罚我在思过崖呆了一个月。”白夙已经是十岁的少年模样了。本来耷拉在额前的头发也被高高束起,羽冠白衣,任谁看一眼,都要赞叹一句好俊俏的少年。
温饶不知道该摆出一个什么表情来。若是白夙还不够刻苦,那这青云宗里,就没几个刻苦的人了。温饶十年连筑基都没达到,白夙十岁却已经迈入了金丹期。那青云宗宗主这都还不满意,有本事自己十岁来个金丹试试?
停下手上动作,温饶拉住白夙的手,让他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你已经很不错了。真的。”怕白夙不相信似的,温饶又补了一句,“好多人二三十岁都不一定能到金丹期,你现在都做到了。”
“可是师父说……”
温饶从小照顾他,当然知道那青云宗宗主有些急于求成,他那是恨不得白夙现在就白日升仙,带着青云宗在一众宗门中扬眉吐气,那就跟自己学习不好,非逼着儿子考清华北大,不然就丢他脸一样的过分,“你别听他的,他十岁怕是还在玩泥巴。就知道逼你,他自己这几十岁的人了,有本事自己做个楷模修个大乘期试试啊。”
白夙没想到温饶会这么说,眼睛眨了眨。
温饶说完就后悔了,他这现在还寄人篱下呢,白夙是青云宗宗主的弟子,他可不是,万一被人听到,那青云宗宗主非把他一脚从山上踹下去不可。
摸了摸白夙柔软的头发,温饶压低了声音,叹了口气继续说,“江曲都是十二岁才被送上山来修炼的,你才多大?你已经比别人都厉害了。”当然,说这句话的时候,温饶心里也酸溜溜的。他这连筑基都还没有呢,面前这才十岁的白夙,却已经到了金丹后期了。不得不说天赋这个东西,真的是让人无奈啊。
听到温饶的安抚,白夙总算有了展颜的趋向了。
“白夙,你跟江曲他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