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激情完毕,树上的两人也是哆嗦了一阵,铭顺脸色通红,双腿几欲站立不住。[网 ]毛娃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低声哭丧着说道:“顺子哥,我……我刚才也尿裤子了,怎么办,回去娘又要打我了。”
铭顺听的差点大笑,说道:“你等下跳河里洗把澡不就行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哎呀,这点子好,还是顺子哥你聪明。”
这时树下面的战斗也已接近尾声,俏寡妇匆匆打扫了战场,仔细清理了黑娃身上两个人的秽物,严词吓唬了一通,末了又叮嘱了他莫要对别人说起此事云云,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真个是好一通恶战,直至战斗结束,天色渐晚,树上蹲着的两人,直感浑身乏累,直到此刻还在惊悚着刚才树下的一幕,晚风袭来直觉的身上汗津津的,毛娃年纪小没见过世面,对刚才看到的只感到心惊肉跳,又兴奋莫名。lt;字,更新快,无弹窗!gt;而铭顺却是看的欲火丛生,身下的小弟弟恨不得窜将出去也来食个人生的大荤。
虽说以前经常的听人家的墙根儿,毕竟窥视不到全景儿,但这次见到俏寡妇的放浪形骸,心里直呼过瘾,虽说俏寡妇平时也和村里的男人眉目传情,但也是点到即止,不做过分之举。那知道她骨子竟是这般男盗女娼。
铭顺两个人在树下消化了好久才跳了下来,相对无言,待胯下的兄弟歇了力气,才对毛娃说道:“刚才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讲知道吗?跟你娘也不要讲。[网 ]”见到毛娃点头,又哼了一声说道:“没想到俏寡妇饥不择食,竟然和黑娃那个傻子搅了一腿,嘿,不过话说回来,黑娃那玩意还挺….还挺,嘿嘿,照我比估计还差了那么一点。”说完摸了摸胯下那一团物事。
毛娃笑着说道:“照我说,黑娃那驴球比顺子哥你的好像还大了那么一点哦,哈哈。”
“你作死啊。”铭顺恼怒的挥挥手作势要打,毛娃几步窜的老远,远远说道:“顺子哥,这些天,我娘看的紧晚上我不过去了,等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看杏花他们洗澡,记得一定要叫我呀。”
铭顺不耐的说:“行了,行了,少不了你的份。”
毛娃和铭顺打了招呼转身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却是刚才他的兄弟打了哆嗦,吐了吐沫,裤子上一片精湿,浑身难受的紧。
铭顺看的好笑,转过头看着刚才黑娃躺着的地方,脑中又不自主的想起俏寡妇那上下翻飞的曼妙身材,真个诱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这么想着,下面的兄弟又作抬头之势,只觉性饥难耐,心想俏寡妇家就在我家隔壁,正好是近水楼台,切不可畏首畏尾,如今连黑娃这货都能嚼了这棵牡丹,你还怕什么?心里暗暗有了注意。
铭顺的家在村子的中部,庄台上只有几户人家,显得有些僻静,铭顺还有一个兄弟,两个人同住一个院子,哥哥比他大了几岁叫和顺,两个人的父母早早的就过世了,哥哥和顺到还能耐,建了这栋楼房,娶了媳妇。
铭顺高中还没毕业就辍学在家,因为和顺起了房,又娶了媳妇,实在没钱供铭顺在上学了。他的心里一直觉得愧对了铭顺,父母去世前一直叮嘱他要照顾好铭顺,铭顺人聪明,脑子灵活是个做大事的人,不像他人笨笨的只会闷头做事。
他的心里着实不安,就和媳妇晓慧商量了他也出去打工,挣点钱给铭顺娶房媳妇,于是刚结婚一年,就和隔壁的长根出去打工了,留下了铭顺叔嫂在家。
本来日子过的倒也相安无事,却因铭顺整天无所事事,无意窥见了俏寡妇的fēng_liú韵事,头脑犯了昏佞,而打破了这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