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一样委屈的站在一边?
林白杨来这个世界堆积了几个月的怒火槽值到顶点,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她抓住丢在椅子旁的酒瓶,慢慢向裴奕走了过去。裴奕背对着她,顺着朋友的眼光往后看,看到林白杨向他走过来,她的头发服帖在脸上,两只眼睛在夜灯下亮晶晶的闪。
裴奕一回头,林白杨就把手上的酒瓶举起来狠狠的砸在裴奕头上,鲜血从他额头上流下来,整个y的音乐嘎然而止,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场中的这一幕。
从热闹的音乐中忽然降到一片安静紧张的气氛中,林白杨回过神,脑神经回路也算落到了地面,她估摸着这下不好收场了,她回头看到嘴巴长得老大的夏米和瞪直眼睛的夏洛克,心想,我们三个人傻叉还是回飞船吧,地球上的帅哥今天晚上已经受到太多打击了。
她缓缓的往后退,裴奕心里异样的平静,她往后退一步,裴奕往前一步。
身后就是泳池,林白杨的脚悬在泳池的边沿,裴奕站在她前面,盯着她闪躲的眼神不放。
林白杨不敢抬头看他,明明刚才的行为像只凶狠的狼,现在却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她企图从裴奕的身边窜走,却不料裴奕搂着她的肩膀,和她一起扑进了泳池。
林白杨冷不防被摔进泳池喝了几大口水,呛到胸膛里难受得脸涨得通红,她挣扎着想要浮上来,裴奕压着她的肩膀把她冲到池底。林白杨背顶在冰冷的池底,眼睛被池水冲得发红,映着裴奕冷清的脸,额头上的血像丝线一样往泳池的光线里飘去。
裴奕沉沉的压在林白杨身上,手脚缠在一块,牙齿在她脸上胡乱啃噬,柔软的双唇一相遇,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渴望,只想把她口中的小舌头都吞进腹中。冰凉的池水冲刷两人紧密的身体,却冲不开两人纠缠的身体。任林白杨怎么反抗,裴奕死咬住她的舌头就不松口。
y上的人把泳池围得密密麻麻,有几个人跳下水池把他俩连拖带拽的拉上来。林白杨上来还不顾死活地伸脚去踹裴奕,裴奕甩开朋友的手,抱住林白杨的腰把她扛到肩膀上往屋子里走。
6床戏三(下)
浑身湿透的林白杨被裴奕甩在床上,死死地压住。两只脚胡乱蹬,两只手推不开他就改用拳头用力敲打他的背。裴奕觉得自己脑子浸水了,现在满脑子光想着怎么折磨她,林白杨打的越痛,他就咬得越狠,在她肩膀上、下巴处还有脖子上一个牙印接一个牙印的往上按。
林白杨捶得拳头发麻,改用手指头去戳裴奕的腰眼,裴奕不胜其烦,坐在她身上,暴躁的把领带扯开,在她手腕上绑几个圈,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
“你想干嘛?!”林白杨用膝盖顶裴奕的大腿内侧,大喊,“小屁孩你还不放开我。我跟你说,你要现在放开我,我大人有大量还不和你计较,一会等我发怒了,你……你……”林白杨后面几个字没来得及说完,裴奕嫌她太啰嗦,堵住了她的嘴,撬开牙齿用力的吸允,林白杨只能呜呜的在裴奕的舌头下面把话吞了回去。
亲得嘴唇快肿了裴奕才抬起头,坐在林白杨的身上把自己的西装衬衣一件件脱去,夜晚的风从卧室的窗户外飘进来,楼下的y音乐重新响了起来,偶尔一束灯光略过漆黑的房间,照在裴奕的背上,黑色的短发乖巧服帖的他在脸旁坠下几缕。裴奕的动作在林白杨的眼里就像慢镜头,修长的手指抚摸在自己脸上,就好像小说里说的手指带电,直把林白杨电得麻酥酥的。
“咱有话好好说呀,”林白杨故作淡定,“兄弟姐妹也有吵嘴的时候,更何况咱们这次纯属误会,先听我好好解释。”
林白杨扭扭手,领带绑得死死的,“首先,我认错,一、不该骂你,怎么能你是啥就骂你啥呢,这太伤你自尊了不是;二、不该推你,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推我们高大伟岸、英俊不凡、fēng_liú倜傥的二少,这简直自不量力;三……”林白杨一看裴奕开始脱她的裙子,接下去的话也扯不下去了,大呼小叫直蹬腿,“臭小子你快放开我,我不乐意,你还敢强迫我是咋的!”
一晚上的怒烧得裴奕心里发闷,一想到林白杨和别个男人抱在一块,就恨不得立马把躺在他身下还大呼小叫的人治得服服帖帖,“你要是再叫,我就把门打开,让大家都来看看。”
简直无耻,林白杨瞅着裴奕不像是开玩笑,她审时度势功夫也是炉火纯青,立马不叫唤了。心想拍完一场少一场,这场床戏怎么也逃不掉的。
裴奕从鼻孔里哼一声,懒得把她的长裙脱掉,直接撕成一条一条挂在胸前,林白杨觉得自己好像披着个大流苏在装扫把,接着就是两个人的内/裤被狠狠地甩到地板上。
裴奕每次进来都是横冲直撞,带着股年轻的稚气和蛮横的霸道,林白杨有些不适,往后挪动想避开点力度。裴奕感觉到她的后退,两只手抓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再重重的往下一压,林白杨忍不住叫了起来。林白杨觉得自己像在被打桩机反复击打,每次深入都痛得皱眉,心想书上说好的美妙滋味呢?林白杨无意识的小声痛喊在裴奕的耳朵里听来就是快乐的呻/吟,他哪懂那么多女人复杂的感觉,只想着林白杨舒服他就高兴,心中的那点怒气也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林白杨在裴奕的衣柜里翻到一件短袖和沙滩裤,内裤也没有穿就胡乱套上,地上凌乱的内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