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也要做到...”
我们贴的如此近,我能望见他嘴角缠绵的弧线,眉眼清冷黯淡的寒光,宽大的袖袍在我面庞上轻轻拂过,带来一阵浓郁的,温热的熏人暖香。
他牢牢的盯着我,手指从我额角滑落至颌腮,冰凉的,轻柔的抚摸,直至最后我眼前模糊,倒在他身上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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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智商捉急。。。........
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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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间是苏合香的清甜,手下是柔软如水的丝褥,头顶是再熟悉不过的天青细雨胭色杏花罗帐,枕头是从前我用惯的软枕,枕头里还塞着块安神辟邪的貔貅玉,鸟雀啁啾呖呖从窗棂泄进来,我闭上眼复又睁开,不过是又回到了我的星河苑。
“公主可是醒了?”帐外宫娥隔着床帷婉转问道。
我直直的坐起来抚摸着脚上已经包扎的伤口,环顾一身洁净衣裳,语调喑哑问:“什么时辰了?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宫人挽着帷帘垂头不语,我望见窗下花案前,他一身月白锦衣背身而立,而后抛下手中书册回首瞥我一眼,倒满脸平静的上前来,语气低沉:“醒了?”
我僵着脸木木的看着他,他却挽住袖角,探出一只冰凉的手覆在我眩晕额头:“昨夜还是着凉了。”他扭头吩咐宫人:“照着太医的方子煎服药来。”
这才好像回过神来,我牵动嘴唇,钝钝的痛从伤口传开,嘶嘶的语不成调:“为什么?”
他斟了杯茶,轻描淡写:“星河苑如今清静不少,我让她们把从前用的,北地带回来的东西都安置了,还有些缺的物件,我让内务府一应送过来。”
我盯着他:“为什么?”
他握着翠景茶杯语气平淡:“星河苑终归是你的地方。”又扶着我的肩递过茶盏:“润润喉咙,别把无忧一把好嗓子烧坏了。”
我挺直肩脊偏过他的触碰,昂头冷冷的注视着他:“过几日,我回北宛。”
他垂下眼,摩挲着翠景茶杯的杯沿:“无忧不在的这两年,我把星河苑重建了一回,想着无忧回来的时候定然会喜欢。”
他有些微茫的欢喜:“着实花了内务府一番力气,地龙上头铺了一层檀楠香木,冬日里自有一股暖香,后头阁子里引了活水筑池泉,一年四季百花不凋,前番南越进贡了一张牙床,想着溽暑用着正当好....”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明日,我请旨回北宛。”
他蓦然敛眉,平静的眸子突然寒气逼人,抿着唇冷冰冰的瞧着我。
我起身连声唤宫人:“更衣,我要去见皇上太后。”
他的声调四平八稳,不急不缓:“宫里已经宣下旨,镇国公主祭陵哀恸过度心神衰弱,如今搁置在星河苑静养,外人一应不见。”
我瞪着眼望他,他神色冷清的把茶盏递于我:“无忧需要静养,星河苑人多嘴杂,难免惹得无忧烦闷,留下几个称心顺手的伺候就够了。”
我抓住他的袖口猛的站起来,挥开茶盏呛声厉道:“如意,你够了。”
翠景杯磕在床脚,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又跌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洒了一地碧澄澄茶水。
茶水溅上他的锦袍,消融在那片玉锦纹绣中,他略蹙眉,抬抬颌尖:“等公主病略好些,再去向官家太后请安也不迟。”
靛儿未归,除去几个往日伺候的,余下全是面生的宫人,严严实实的在外头守着,我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要软禁我?”
他背着手站在一地碎片旁,眸色生涩不明,语气却淡淡的:“公主体弱,需多静养。”
怒意瞬起,我咬着唇大步往外走去,宫人们面色剧变,齐齐在脚下跪下:“公主凤体有恙,奴婢等奉命忠心伺候,请公主静心静养,万毋伤了凤体。”
我推开她们,只见殿门紧闭悄然无声,重重禁卫守在殿外,他站在我身后:“公主还是省了这等心思,安心在宫内静养。”
我全身发抖转过身去看他:“铭瑜呢,我母后呢?他们在哪儿?如意,你要做什么?”
他却换了一副温柔神情,偏着头微笑道:“公主若肯好好休养,官家和太后自然也是好好的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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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不妙,软趴趴的爬不起来啦~大家双十一买买买开心嘛~
总之,在往h的道路上艰难前进着........
软禁
........我皱着眉怔忡站在这绮绣精美,鲛绡靡丽空殿中,往前是禁卫重重把持的殿门,往后是他隔着绫縠帘若隐若现的晦暗神情。↖書↖書↖偓,
他轻呢喃:“留下来,我给无忧一切。”
我摇摇头,驻足片刻,抬头挺胸坚定的,坦然的往外走去。
半响的寂静,身后的目光像针一样绵长,尖锐,寒冷的刺入背脊。
“无忧想不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把无忧一个人留在芙蓉川?”他在我身后愉悦的笑,”大抵是我知道那是你父皇的大限之期,这是我要从后宫进入前殿,从一群女人身边到龙椅,推倒你父皇身边那群内侍最好的机会。你父皇死的时候没有遗诏,赵家召令百官要扶嫡长子继位,你母妃手中握着皇后诸多把柄,谋合张田宣矫诏让你母舅带兵进宫提拿赵家问罪---无忧没有见过当日宣德门前血浸三尺的血腥,也自然没有人告诉一个养尊处优公主所有真相,不过是因为----我护的你太好罢了。”
“这世上的残酷你可曾见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