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战龙。
战龙心道:“二嫂啊二嫂,你说你非得现在闯进来,成心打扰我的好事啊。”
司马紫烟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郎,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战龙伸了一个懒腰,怏怏告退。
战龙刚走,宝日明梅就阴阴笑着走过来,拉住司马紫烟的袖子,低笑着说:“紫烟,你和六郎私通了?”
司马紫烟脸一红,他知道宝日明梅一定是怀疑自己了,也难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吹灭灯,能干什么好事?但是,司马紫烟死不承认,平静地一笑,“二嫂。你胡说什么,你才和他私通呢。”
宝日明梅撇撇嘴说:“紫烟,你还想瞒我吗?你和六郎可是有旧情的,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对他其实要比五郎有感情的,哎!接过父亲按顺序将你许给了五郎,而你呢,也没有反抗。但是,你怎么能背着五弟和刘郎私通呢?”
司马紫烟急道:“二嫂,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宝日明梅嘿嘿笑道:“好好,我们俩向来关系不错,嫂子给你保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已经好了几次了?老六他厉害不厉害?跟嫂子好好说说。”
司马紫烟气的直白愣宝日明梅,一跺脚,道:“二嫂,我哪里有你想象的那样y荡?我和六郎先认识是不假,可是真的不似你想的那样的啊。”
宝日明梅怀疑地看着司马紫烟,“不是吧?紫烟,你没有骗我?难道你还没有把身子给他?”
司马紫烟急的差点掉下眼泪来,“二嫂,看你说的,羞死人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哎!”
宝日明梅叹了口气,拉着司马紫烟的手说:“紫烟,难为你了,本来你是喜欢六郎的吧?结果老令公不问青红皂白,乱点鸳鸯谱,将你许给五郎了,你当时怎么也不知道争取一下啊?”
司马紫烟叹道:“我一个人柔软女子,义父故去之后,将我托付给老令公,我只好听从长辈安排。”
宝日明梅幽幽叹息:“紫烟,我好同情你啊,说实话,你本来可以争取自己的婚姻自由的,争取嫁给自己心仪的郎君。”
司马紫烟幽幽道:“可我不想违背令公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宝日明梅叹道:“我嫁给你二哥,可真是没有一点幸福可言,这个二郎,就知道让我生气,而且还不争气。”
司马紫烟问:“二哥怎么啦?”
宝日明梅无限忧愁地说:“他最近首先是惦记着大嫂,这是对我不忠,然后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让我满足,你说这样的丈夫,还能让你尊敬他吗?”
司马紫烟苦笑道:“二嫂,说白了,你还是缺少满足啊?”
宝日明梅不好意思笑道:“紫烟,让你见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点,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满?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性无能?就连大嫂那样坚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给她破身了吗?”
司马紫烟正色道:“四娘说,那是破真,是破除我们杨家的晦气的。”
宝日明梅嘿嘿笑道:“还不一样,不都是男女过脱了衣服做那个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上的大嫂?可真是艳福不浅啊,紫烟,该不是你家五郎吧?”
司马紫烟脸一红,“二嫂,我哪里知道?”
宝日明梅道:“你啊,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书,都看成书呆子了。”
司马紫烟反驳道:“你说是我家五郎,难道就不会是你家二郎?”
宝日明梅笑嘻嘻摇头,“不可能,我心里有数。”
司马紫烟问:“你审他了,男人可是不一定讲实话的,尤其四娘特意叮嘱,谁敢说?”
宝日明梅只是笑笑,却不再多说,反正她心中有数,那几天二郎基本上是残废了第二日,司马紫烟带领一百精兵前往武家坡招募新兵去了,宝日明梅问战龙:“六郎,你为啥不跟你五嫂一起去?”
战龙无奈地笑笑:“五嫂不让我去,让我留下陪你守好凤凰城。”
战龙心中暗恨,要不是你,我早天晚上就摘到五嫂的鲜果了。
宝日明梅笑盈盈,陪同战龙巡查了凤凰城的防御体系,战龙又做了一些细致的安排,忙和了一上午,中午刚吃完午饭,就听外面有人吵吵嚷嚷,战龙问亲兵:“外面什么事这么喧哗?”
亲兵回答:“启禀六将军,是有一老妇告状,没敢惊动你。”
战龙怒道:“有人告状,一定是有冤屈,岂能不报?”
亲兵战战兢兢说:“顾大人说,这种小事,不用烦劳六将军。”
战龙厉声道:“少废话,将喊冤之人带来我看。”
亲兵领命下去,不大工夫就将一老妇带来,老妇见到战龙,扑通跪倒地上,哭诉道:“将军,救救老妇人的女儿吧,我就这一个女儿,被强盗抢走了,我没法活了。”
战龙将她扶起来,“老婆婆,你不要着急,将事情跟我说清楚,我好为你做主。”
老婆婆站起来,一把鼻子一把泪,向战龙哭诉了事情经过。原来她是凤凰城南郊吴家镇人士,丈夫前两年过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小莲,小莲眼看到了待嫁年龄,前天却被贼人抢走,这些天吴家镇一带接连发生民女丢失的现象,村民曾经联合报官府,但是官府没有相应。
战龙问清事情有来后,也感到十分为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