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眼瞳静静停驻在她的身段上。那呼之欲出的yù_rǔ、修长白皙的大腿,根本不是她身上那一点儿布料遮掩得住的。
方溯愈看越气愤,握着她手腕的手劲不禁加重。他不得不怀疑上野养的话,她说话蝶是为了他才不得已去见杨誉朝,那现在呢?她又是为谁出卖色相?
“好痛!放开我……”
“你还会痛?”说完,他突从口袋中掏出一只钻戒套上她的无名指。
话蝶一见这亮晃晃的戒指,倏然睁大了眸子。住了嘴。
他这是什么意思?
“瞧,你不是见钱眼开吗?”
他冷冷嗤笑,望着她已恢复素净的姣好脸庞,微微勾起嘴角。“它是几个月前我在法国一时鬼迷心窍买回来的。可能是我有预感会遇上你吧!”
他话中不屑的意思说有多浓就有多浓,让她又恼又火!
笨话蝶,你还以为他是在向你求婚吗?傻瓜、笨蛋、驴脑!他只是在耻笑你,戏谑你而已。
“我不要,还你……”
他却紧握住她的手,“怎么,嫌太小?好,明天我带你去逛珠宝店,任你选,但今天你是我的。”
“不要……”她凄楚地哭泣,却无法制止他蛮横的行为,只能用力拔下戒指把它丢得远远的。
方溯愤怒地瞪着她——瞬间,她身上那件紧身旗袍已被他拉下拉链。
她在羞愤交加中突然摸到一直塞在后腰的小刀,已乱了意识的她根本无法细想,猛一拔即往他身上划下!
“该死!”他陡地放开她,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一条血痕。
“方溯!”她惊呼,手一松,刀便落了地。
“你身上竟带着刀?”他双眼眯起,脸上浮出惊愕。
“我……我是为了防身。如果……如果有人不给钱要用强的,我就得抵抗了。”她暗自抽息,却不肯向他坦言。
就算说了他也不一定会信,不过是换来另一次羞辱罢了。
“我也是你用刀的对象了?”他目光如炬,原本的不温不火。冷静沉着已不复见。
“我……”望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她的脑子顿时罢工了。
他洒下一串恼人畅笑,“想不到当我方溯想对一个女孩子好,竟会是那么困难!”
话蝶掩敛眼神,却不经意看见他胳臂上不断淌下的血液。“别说了,我替你包扎。”她立即撕掉旗袍下摆,仔细捆好他的上臂。
她一面打结一边掉泪,泪水像是永远也无法抑止般,而她的泪仿佛已麻痹了方溯的神经未梢,他只是无表情地勾视她,半晌不语。
好不容易包扎好了,话蝶抬起肿胀的眼与他对望。“你自己是医生,回去消毒一下伤口。就当你我今生无缘,我会设法忘记你。”
才刚站起,她就被他拉倒在地,两人一块儿摔在湿答答的浴室地板上。
“上海滩的人都给你冠上一个‘魔女’的外号,既然我这只龙已沦落浅滩,就和魔女玩一场吧!”他犀利地笑,面色深沉难忖。
“你不会还想挨刀吧?”
她连忙找着刚才那把刀,但方溯手脚更快,一脚就把它踢到浴缸下。
“你——”
话蝶的咒骂尚未出口,方溯的热唇已堵上她的,双手俐落地拉下她的衣服双眼直盯着她丝妙的躯体,舍不得离开。
“这次我不会再做违背心意的事,定要好好的和你做一次爱。”毫不收敛的煽情话语,连串从他嘴里吐出。
“不可以!你不能在和我继母做了那种事后,还对我……”她气得语无伦次。
他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不理会她的抗议,如狂风骤雨般吻住她。
她却紧紧抿着唇,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你很倔强,张开嘴!”他命令道,眼光炽热如火。
话蝶不肯服从,硬是咬着自己的唇不肯松口,粉嫩的唇都沁出了血丝。
方溯一见更气了,发誓非让她屈服不可。
随之,他的攻击转移了方向,湿濡的嘴离开她的唇来到她的颈侧,顺着颈动脉往下游移,舌尖轻轻舔触她的锁骨,一直探索到她敏感的腋下。
“呃——”话蝶无法抑制地颤抖。
“你上次看见我和林锦绣的那一切全不是我自愿的。”
他突然说了,炽热的唇犹停留在她胸前,轻咬着她的rǔ_lěi。
“你!你说……”一股热潮由她的rǔ_tóu传至全身,但她仍想知道原因。
“她居然身上暗藏迷烟,企图迷乱我的神智,置我于死地,你突如其来地闯进来反倒救了我一命。所以我这条命是你的,你划我一刀,我不怨你。”
方溯眯起赤红的眼,其中投射出无法掩饰的激情,一手已探至她两股问,手指探进她的亵裤内。
“溯!我……我不是故意的。”
想不到她继母竟会做出这种事!难道这一切全是余富廷的安排,好让她接近方溯?
“没关系,这让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了。”
“不,你误会……溯,听我说……”
“别说——”他的眼倏而变暗,俯首埋在她柔软颈侧,热唇贴着她香郁的颈滑动,一路留下无数个热情的瘀红吮痕。
他以两指夹住她失俏的rǔ_lěi,使那两朵娇嫩的花儿更加绽放、艳丽……
它们傲然挺立着,仿若在等着他撷取,一亲芳泽。
“魔女,你在蛊惑我。”方溯的嗓音嘶哑粗嘎,双手紧紧挥弄着她的丰盈,炽热的眼神凝注着那儿。
“别这样……”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