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旁的女人不断发出尖叫。
“请你把你这张臭嘴刷干净,否则我会连牙带舌全帮你拔了!”
方溯用力掐住他的虎口,疼得他呀呀喊个不停。“你……
“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你还不够格让我知道。”方溯眯着眼冷哼。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杨誉朝,新政府的创立人,你还不放手!”
方溯低声咒道:“原来是那个野心勃勃的恶贼啊!失敬失敬。”话虽这么说,但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你是谁?”杨誉朝抖着声问。
“哼!你还不配知道!”方溯使劲将他往他的女伴身上一推,拉住话蝶的手便往外拖。
杨誉朝立即从女人身上爬起,对他们的背影投以仇眸。
他定要给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伙子好看!
他竟敢让他在大庭广众下出糗,那就得有十条命接受他报复的手段!
“你真讨厌,又拉我……很痛耶!”
一出“新乐园”,话蝶就不停抽拉着自己的手,不让方溯控制她的行动。
“你还好意思说?这全是你惹出来的!”方溯简直是火冒三丈。难道她就是改不了以往的恶习,非得挑逗男人才快活?
想到这儿,他箍住她腕上的手劲更加缩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好痛!你真没良心……”话蝶抽抽噎噎地,还不明白自己哪儿做错了。她不过是想吸引他的注意而已。这样也不对吗?
“我没良心?如果我真是没心没肺,早就不管你,让你给那个杨誉朝吃了算了!”
方溯气急败坏地将她丢进车内。然后大步绕过车头坐回驾驶座。
“我不要你管!送我回家!”她赌气道。
他面无表情地发动引擎后便开车上路,根本没理会她的抗议。
“喂,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我说我要回家!”她激动地对他大吼,刚才在餐厅里的甜蜜气氛早消失无踪。
“你现在还不能回去,我担心他恐怕是认出你了。”
相对于话蝶的暴躁,方溯已回复该有的镇定。他蹙眉,似乎正在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约去那儿不就是要我和他见面吗?他认出我也该是意料中事。”她吸起红唇,负气地问。
反正自始至终她只是他利用的对象,需要她时就温柔得像个情人,只要她一出乱子,他就立即发起狠来,六亲不认!
话蝶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似的,心一拧,自怜的情绪便浮了上来。
见她愁眉苦脸的,方溯随即停下车,抬起她清秀的小脸,微微牵动嘴角。“怎么,小丫头生气了?”
“人家才不是小丫头!”她避开脸。
“是,话蝶小姐。在下只不过是要你去那儿偷偷认个人,没要你大呼小叫去引人注目。难道你敢说自己没有大吼大嚷的?”方溯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刻意将恶劣的心情压下,好生对她说。
她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的错!说好了不谈公事,你却是有企图的将我约去那儿,我能不生气吗?”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她就委屈地硬了声、满眼的泪水急着倾巢而出,弄得方溯不知如何是好。
“算我不对。但我的确是想好好和你吃顿饭而约你出来,杨誉朝只是顺便……”方溯从没宠过女人,见她又哭又哽又抽咽,顿觉心乱!
看来目前能阻止她继续哭泣的方法就只有一个了。
“你真吵!”他粗嘎的低咆了声,突然托起她的下颚,惩罚似地截获她的唇,将她的泪水和抽泣全部锁在口中。
她细致的唇柔软似花瓣,令他意犹未尽,如同一只张狂的鹰隼,傲然掠夺她口中芬芳蜜津。
话蝶唱叹了声,在他霸气的吻中失神。这个吻仿佛要吞掉她的理智,她已是无力招架!
待他尝够了,方溯才对她露出一抹颇富玄机的笑。”这真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方法。你要的就是这个是不是?”
“你——讨厌!”话蝶小脸染上粉,羞涩的抡起粉拳直捶他胸膛。
方溯擒住她蠢动的小手,笑意盎然道:“人家说打是情骂是爱,你是不是爱惨我了?”
话蝶一听,双腮红得更象烧虾,气得推开车门,溜下了车。“我不理你了啦!你欺负我、取笑我,我讨厌你——”
“喂,别走,既然来了,何不来我家坐坐?”他也冲下车,几个箭步就抓住了话蝶。
“你家?!”她定住步子,这才发现他们早已远离大街,来到一处静幽之地。
这儿四周都植满了植子花、香柏、野山葵,有股说不出的香草味。一条鹅卵石小径蜿蜒其中,弯径通道,直达中庭。
在路的尽头有栋白墙褐顶的小屋,仿似与世隔绝,傲然独立着。
“好美啊!”话蝶不由得叹道。
“美吗?这和那些豪宅官邸可差多了。”方溯双臂交抱在胸前,倚在一株白槐树旁。
“这哪能比!他们的屋子是很富丽堂皇没错,但也俗不可耐但你这儿不同,好雅致,好幽静,不像上海市里该有的东西,倒像被迫忘在天之一角的世外桃源。”话蝶这话是发自内心,也对方溯这个人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瞧你说的,把我这里当成人间仙境了?我真是受之有愧。
方溯着迷于她那洋溢着惊叹的表情,是那么单纯可爱,天真自然,如果可以,他会立刻将她带离围涌在她身旁的浊与乱。
“对,这里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