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会把你这辆宝贝车给毁了的。”他仅以一手掌控方向盘,一手掌握住她的纤腰,嚣张地宣示他的所有权与占有欲。
“不要啦!”她轻轻一颤,显露出小女人的羞涩。
“以后不准再和别的男人出去约会,缺钱可以来找我。”
他虽非“风起云涌”中最富有的,但要让她丰衣足食还不成问题。
他可不要他的女人为了生活在外抛头露面。
他的女人?方溯嘴角微微一勾,并不在意自己竟陡生这种想法。
“我缺钱找你?你当我是什么?”说得好像她是他情妇似的。她才没有那般迂腐,定要他负责。
“随你怎么想,但你就是得答应我别再去唱歌演戏。如果你真按捺不住戏瘾,我可以栽培你。”
他唇角的笑意扩展,谑眯着她因生气而紧绷的小脸。
“才不!我可以养活自己。我又不是你豢养的情妇。”她骄傲地抬起下已。
“你会错意了,我可没有金屋藏娇的癖好。”他看着她诡笑。“只不过把你当成发泄精力的最佳伴侣。”
“你——你真恶心!谁要当你泄欲的工具?你以为你很厉害,除了你没有别人能让我满足了?”她气得心都拧了,想不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价值只有这些而已。
“难道你想否认在我的调情下,你已达到忘我的高潮,甚至有点儿意犹未尽?”他低笑,嗓音醇厚低柔。眸光却转为阴骛,夹带着一股怒潮。
难道她还想去勾引别的男人?
“很抱歉,一点儿也没。”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方溯亲呢地挨近她,挑情般地对她耳语,“小骗子。”
下一秒,他突然拉倒她俯趴在他大腿上,右手钻进她的风衣内,找到她的丰盈恣意揉捏。
“你真大……大胆!”
他一脚勾住自己的风衣衣角,以风衣缠住她,将她整个人捆在身前,让她无法移动半寸。话蝶简直不敢相信在这样的情势下,他还能沉稳地开着车!
“既然你没感觉,还怕什么?”他的薄唇漾出笑意。
“我……我这是基本的保护自己,才不是怕你。”她抖着声说。
“保护自己?为什么?我会害你吗?”他紧抓着她胸脯的手就是不放,还恶意夹住她的蕾花,拼命扯动。
“你现在不就在欺凌我?”她是怕,怕他害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害她沉浸在他的撩戏手段下无法自拔。
“我问你,你平日和那些男人鬼混,虽勉强保住了童贞,但他们可曾这么碰过你。摸过你全身上下?”
方溯脸色倏转沉,未察觉到自己的口气有多呛人!
话蝶俏脸陡变惨白,气愤得咬牙,“你这个混蛋。王八!放开我!”
“说,有或没有?”他执意要得到答案,抓胸的手亦往下移至她紧拢的私处……
“没……没有……”她未着底裤,因此他的手指很轻易就滑进她体内,做出令她痴狂的翻搅动作。
“最大的极限呢?”也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知道。
“摸……摸手而已。”
“还‘而已’?以后连根手指头都不准让任何男人碰,知道吗?”他就是不准,不为什么。
“你凭什么管——啊……”
天,他竟然弓起手指,压触她两道壁最敏锐的一点!
紧接着他们遇上了红灯,他猛一煞车,在反冲状态下,他的指尖便重重冲进了她的最深处!
话蝶双手被束在风衣内无法推开他,只能在他的撩逗下战栗、抖搐。
方溯低嘎地笑了,“你所谓的欺凌就是这样吗?”
她无言地别开脸,猛抽了一口气。
“其实你爱死了这种被欺凌的感觉,对吧?”他玩味地审视她娇红粉嫣的小脸。
“放开我。”她木然他说,努力与身体所发出的烫对抗。
“不放。”
信号灯又转变,他启动加速,又凭着一股冲力攻陷她的灵魂!
“放开我……”她呻吟。
“偏不!”他忽起兴致,恶意逗弄她,反而加速指上的冲劲,一直将她逼上欢快巅峰!
他这才抽出已湿懦的手指,对她恶魔般的低语,“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的好。”
话蝶无声地抓紧衣服,处于怔然中。他一会儿不准她抛头露面,一会儿又要她一辈于记得他。他究竟想干嘛?
他对她的占有欲也未免太强烈了,难道他有点儿喜欢她了?
无论是或不是,她心底居然滋生了一丝丝的喜悦“你家到了。”他停下车,对被自己裹得像个粽子的话蝶说道。
她猛地从自己的幻梦中清醒,不解地看着他,“我并没有告诉你地址,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方溯侧头对她眨眨眼,“我关心你,当然得了解你的一切。”突然,他吹了声口哨,“这屋子真不赖,看来得花不少钱。你一个女孩家买得起它还真不简单哪!”
他想知道是谁供应她这一切的?
“不用你管。”她噘起唇,讨厌他总是话中有活。随后她冲下车,往屋里直奔——
“你就喜欢逃避我的问题是不是?”方溯的动作更快,矫捷地跳下车,三两个箭步就随她进了屋。
“你怎么阴魂不散?我已经到家了,你走好不好?”她真不懂这男人还在对她打什么主意,他不是已从她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了?
如果他是真的关心她,喜欢她也就罢了,可他只是想利用她而已。男人的甜言蜜语果然不能当真,她再也不会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