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可儿子为了区区一介庶女,而来质问于她,要说儿子心中没有此女,她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勋儿,此女不祥,母亲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好!”庆王妃爱子心切,可她还是太低估了儿子对幕晨雪的爱。
“母亲,此次若非儿子无意中救了那幕五小姐,只怕您大错已成,儿子还有何脸面去见二弟!”南宫勋了解自己的母亲,为了能让母亲打消杀害幕晨雪的念头,就不能承认自己爱她。
果然庆王妃听后,心里也有些拿不准了。儿子如果喜欢此女,就不会这般轻易说出这番话,可如果不喜欢,又为何会跑来质问于她。
南宫勋见母亲心中有所动摇,即接着说道,“母亲,儿子对那幕府的五小姐是有好感,可也仅限于此。此女即是二弟的妾侍,儿子也不会再存什么念头,母亲再不要为了儿子而沾染鲜血!”见儿子下了保证,庆王妃也知眼下不好再动手,只得点头。可心里多少仍有些责怪,都说狼牙寨的人有多凶狠,不还是没能将此女铲除,甚至还让儿子将人给救了下来。
她只想等儿子走了,下令将这些人一体绞杀。只可惜根本不用她动手,这些人如今都已下了地府去见阎王了。
南宫勋出了母亲的院子,又去了二弟的雪梅居,在昌平县城,因为有幕晨雪在,他不愿她为难,所以并没有去见二弟。可如今回了庆王府,有些事有些人他总要去面对的。
兄弟两个相对而坐,一时间都未先开口。一杯茶尽,南宫勋这才抬头去看坐在对面的弟弟。
“二弟身上的伤可好些?”说到底他们还是兄弟,南宫书墨受伤之事,他已从幕晨雪的口中得知。
“兄长的伤势如何?”南宫书墨也担心兄长,那****偷偷的去看幕晨雪,也见到缠着绷带趴在床上的南宫勋,知道他伤的比自己要重。
兄弟两个仍彼此关心着对方,问出的话也都一样,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二弟,幕小姐因何受惊,我想就算为兄不说,你亦能猜出几分。为兄只求你不要深究,这样的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南宫勋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已足可证明南宫书墨心中猜想。
“兄长知我性格,哪怕是我伤在她手上,看在你我兄弟情份上,我也不会想着为自己报仇。可是她要是伤了幕小姐,我必会取其性命!”有些事他可以选择隐忍,可有些事不行。那是他的禁区,是不能被任何人所触碰的。
“我明白!”这么多年,母亲也不是没对二弟出手,可二弟都能选择隐忍不发,南宫勋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所以他现在才会担心。
“至于幕小姐,二弟,我不瞒你。原本为兄就放不下,如今更是情到深处无法自拔。我不求你退让,只求你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南宫勋还是将这些话讲了出来。以前和二弟摊牌,因为尚有二少夫人在,所以他总是有所保留。可如今幕雨已死,二弟接下来一定是打算求娶幕晨雪的。他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话也讲的更直白一些。
“好,我与兄长公平竞争。只是这些是我们兄弟间的事,我不想幕小姐夹在中间难做。所以还请兄长不要逼她,她活的已经够苦了!”因为之前的事,南宫书墨能感觉得出,幕晨雪心中的苦。他再也不愿看她痛苦,所以他与兄长之间的竞争,条件是他们都不去逼迫幕晨雪,勉强她作出什么选择。他们要做的是依靠自己的努力,然后静等幕晨雪的决定。
“好!”对于这一点,南宫勋也同意。他也不愿看幕晨雪难过。兄弟二人又聊了会儿闲话,这才各自去休息。
南宫勋回到怡然居,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这几天他身心具疲,甚至有种刚刚得到而又失去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流云给主子倒了杯茶,这才一脸无奈的回报,“主子,刚才郡王妃吵着要来见您,被属下打发了。您好些天没回府,是不是要去内院看看?”
南宫勋本来就有种窒息感,一听到“郡王妃”三个字,心中无比的厌烦,“随她闹,我现在身上有伤,还是不见为好。不然只怕母亲那里是瞒不住的!”南宫勋摸了摸手边的药包,这是那天离开昌平县城时,幕晨雪特意为他准备的。
“去将药煎了,不要惊动府医!”他感谢幕晨雪的细心,可那天幕晨雪来见他时,他能明显感觉到她态度的不同,所以他才会有无力感。刚才虽和二弟约法三章,可自己的胜算并不大。
流云得了命令,只得退了下去,出屋前给隐雾打了个眼色,让他帮着劝劝主子,别忧伤过度,那样只会害了自己。可隐雾却明白,这种事就算是劝了也没用,只有主子自己想开,事情才能解决。
☆、第二百三十四章,兄弟相争
因为幕晨雪被袭,南宫勋回府后去质问母亲庆王妃。好在因为他处理得当,所以并没有引起庆王妃更多的怀疑。只是过后,庆王妃还是查到狼牙寨的人都已死于非命。她还以为这些人都是被自己的儿子所杀,对儿子竟然会恼羞成怒至此,心里还是有些不喜。
只是还没等她再有动作,回府后的南宫书墨却已求到父亲庆王爷面前,“父亲,儿子想抬幕府五小姐为继室,还请父亲成全!”
“幕府的女儿命格不好,若是再累你病重可怎么好。你若有意求娶继室,不如让王妃帮你再选一户好人家的女儿!”庆王爷对幕谦本就没有好感,又因为幕雨是病死的,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