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吟扶住智雀肩头,沿著畅春园的林荫小道缓缓穿行。智雀抬头向四周不住打量,但是却毫无发现。苏浅吟走累了,停了下来。智雀在一旁乖巧的问:娘娘可是累了,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苏浅吟点点头。主仆张目四顾,原来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出了畅春园,离知音阁後墙只有几十步了。智雀说道:要不,娘娘咱们到知音阁休息休息。苏浅吟允了,就一并向知音阁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前上方听见一阵急促开窗声,两人抬头一望,大惊失色。在後墙开的正是繁华的一树杏花下,知音阁二楼的一扇窗户大开,一个身影仰面探了出来。皇後,居然是皇後
只见她柔韧的腰肢横在窗台上,衣物胡乱的堆在腰间,上半身悬空在外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就那样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温柔的阳光下,白得耀眼。双手无处施力,唯有紧紧抓住身下的窗棂。身体好像在承受某种极有力的冲撞,一次次的往外攒动。前丰润的双更是随之颤动,阳光温柔的勾勒出那美好的侧面轮廓。因皇後是侧对著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苏浅吟可以听到一声声绵长的呻吟,似极痛苦又更似极欢愉。头上早已云鬓散乱,满头的珠翠摇摇晃晃。斜的一只半尺长的翔凤含珠流苏金步摇眼看著就此落下,耳上的明珠坠疯狂打著摆子。一阵微风吹过,有片片花瓣飘落到她膛,小腹,更有几片落到了她挺立的尖处。
又有一个身影探了出来,是皇上相比皇後,他倒是衣冠整齐。可他此刻却俯下身子压在皇後身上,引嘴一口咬住皇後的尖,引起皇後的又一阵几乎变调的尖叫呻吟。他却似无动於衷,苏浅吟只看到束著金冠的头颅在皇後美好的前蠕动,甚至可以听见一些响亮的吮吸声。过了许久,皇上又直起了身子退回到窗里,顷刻,那股冲撞皇後的力量加大了,皇後已经被顶的身体更加剧烈的往外冲,手都快抓不住窗棂了,嘴里的呻吟愈发大了起来。一只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最後一把抓住了一枝杏花便牢牢抓住。最後终於开始媚声求饶的声音:嗯哪嗯啊啊不行了啊不行啦啊啊啊终是不得回音,就这样过了两三盏茶时间,皇上终於又探出身来,却是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拉了进去,连带著皇後手中的杏花也被扯下揉碎再凄然坠下。然後再是一段桌椅翻动的声音,後就又没了什麽大动静了。
苏浅吟主仆二人都僵立在原处,两人都被眼前刚刚发生的惊世骇俗一幕惊得掩住檀口。刚刚那个毫不羞耻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身体承受欢爱,又如同一个dàng_fù般扭转呻吟的,是她们一向安静沈稳的皇後吗还有那个肆意妄为的男子,还是她们喜怒不显於色,威严的皇帝陛下吗倒更似一个放浪形骸的浪荡子弟。天哪,今天她们到底看到了什麽
苏浅吟突然惊醒过来,心里一阵慌乱,忙拉著智雀,轻声说了句:快走两人转身仓皇离去。却不知背後知音阁墙後绕出一个身影来,赫然是皇後身边的内侍小东子。他看著两人的背影,冷哼一声,走到杏花树下,弯腰捡起刚刚冉玉浓发鬓上摇落的一地花钿然後又转身离开。
而二楼那个窗後的房间内,赵豫抱著冉玉浓,两人都气喘不止,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隔了一会,赵豫平了气息,低头瞧瞧怀里赤身luǒ_tǐ的爱人,眼尖的看见他已经变成玛瑙色的尖,心里痒痒的,索伸手过去拧住不放。冉玉浓虚推了一把说了声别,见赵豫还不肯松手就罢了,想著待他玩够尽了兴,自然便会放开了。赵豫见他也不阻拦,玩得就更起劲了,後来干脆用牙齿咬住头,放在牙尖细细啃食,就像平常品尝什麽新鲜时令水果一样,眯著眼享受式听著冉玉浓随著他动作发出的低低呻吟,。双手更是掐住冉玉浓因生产而变得圆润丰翘的双臀大力揉捏。揉捏了一阵又闲不过瘾,干脆放开臀瓣,将手指探入了臀间媚,进了那个犹淌著汁的潮热深处。
冉玉浓的任他亵玩自己下身,推了推赵豫还埋在口的头部,说:你先停停,我有话要说。赵豫松开他的头,抬起头来问:怎麽啦什麽事情。一面说一面靠墙坐起,将冉玉浓双腿分开面向自己放坐在腿上,右手又向他媚去。冉玉浓勾著他的脖子说:我听说,你答应昊儿送他到东疆辽东王部下去驻守边关,是不是这回事赵豫点点头说:是啊这小子还真有点骨气,说不想依靠你和我,只想自己去拼出一片功业来。我就嘱咐了辽东王了,到时候不用对他太另眼相看,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冉玉浓皱著眉说:你怎麽也不跟我说一声昊天他才十六岁。东疆天寒地冻的,行军作战又不比小儿打架他能受得了吗赵豫摇摇头说:你也过於担心了些。昊天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原本就担心,冉氏一家不能指望。现他不愿享受荣华,自愿出去磨练那是好事。而且,若他能成大器,日後必能为我所大用。成为我大宋的栋梁之才。这样你我都有面子,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为什麽不能做呢冉玉浓还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