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自然不会当真开窗,让旁人听去这只属於他二人的隐秘。他见盖聂又著了自己的道,忍不住笑道,师哥,有年头没听你这麽说话了。
盖聂那句话喊出来後随即反应过来是卫庄在作弄自己,而自己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话当真,这一回估著又够小庄笑上十天半个月。他略无奈地在卫庄大腿上揉了一把,又开这样的玩笑。
我喜欢。卫庄笑著吻他,意有所指道,你不管教管教我麽
我哪里还管教得了你。
卫庄见盖聂没有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便又在他耳旁低声暗示道,这样吧,为了表达我诚恳的歉意,你眼下可以要求我一件事。
这回盖聂听懂了,脑中回想起两人过去在床上共尝的种种欢愉,迟疑了一阵,略有些拘谨生硬地说道,那你──自己坐上来。
卫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语带笑意地夸赞道,有进步。说罢背过一只手去握住对方挺得笔直的硬器,在自己臀间轻轻磨蹭,师哥,看来我没领会错,你果然喜欢我在上面。
盖聂被他得欲火难抑,真想一把将这不省心的师弟按倒在床上提剑直入,看他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他低声问道,小庄,那你呢。
卫庄似笑非笑,我不知道,等你告诉我。
当阳顶端饱胀的头边缘再一次滑过臀缝时,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卫庄扶著盖聂的肩膀,喘息著说道,我忍不住了。师哥,看著我──啊,对不住,我忘了你眼下看不见。
盖聂无需摘下蒙眼的布条就能想象出对方此时狡黠的目光,嘴角多半还留有一丝笑意,十足一副让人又爱又恨的神情。他喘息加,只觉得这布条更碍事了。
卫庄好心安慰他道,师哥,稍安勿躁。等我舒服了,自然让你一道舒服。他伸手将对方器顶端抵住自己微微抬起的臀间,你别动。
盖聂双手如铁钳般紧紧箍在卫庄腰际,他知道自己手上用力过度,定然会在师弟腰上留下青淤,可若非如此,他便要管不住自己了。因暂别光明而愈加敏锐的其余感官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一切都是如此鲜明直接,胯下的阳正被湿热紧窄的小一分一分吞入,壁严丝合缝地紧裹住他,师弟温暖的身体贴著自己的膛,甚至能数得出他的心跳。
耳旁似有还无的低低呻吟声中满是被阳物填满而带来的欢愉,又因轻微的滞涩不适而多了几分绵软,更有极尽魅惑的音调说著天真无邪的话语,师哥,我可乖乖坐好了,看我多听你话。
盖聂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去解眼上的布条,没料到那布条虽然裹了好几圈,却只是在他脑後松松地打了个活扣,三两下便被拉扯下来。他睁开眼,正对上卫庄满眼的笑意,确切地说,是取笑之意,忍了这麽久才动手,佩服。
盖聂望著手中的布条,心道,原来这回考验的不是忍耐力而是判断力,真是伴君如伴虎。
卫庄低头将布条咬住,衔在口中,要不要捆我。
盖聂抬头望他,舍不得让师弟重复自己方才经历的那番折磨,便回道,不了。
卫庄松了口,任其从齿间跌落,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