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兄弟一脚,他结巴这说:“这是个什么玩意?”
三花顶着它那一身可笑的装扮幽幽的开口:“我不是什么玩意,我是祖宗。”
白萱神神叨叨的继续说:“那个,这一群黄鼠狼精,咱们打个赌如何?”
张正一警惕的看着她:“什么赌?”
白萱:“三局两胜,你输了,就离开此地再也不要管这里的事,我输了,我走,如何?”
张正一凉凉的说:“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白萱叹了口气:“我就是给你一个机会罢了,就是不和你打赌,我也照样收拾了你,你个黄鼠狼精!”
张正一:“赌什么?”
“随便,”白萱无所谓的说,“规矩你定,明天午时三刻,咱们村东头的空地前见!”
张正一冷冷的打量了白萱半晌:“好,我答应你,不过明天你可不要胆怯了!”
白萱没搭理她,又自顾自的表演了一番何为间歇性抽搐,张正一走后,三花直接给了白萱一巴掌:“别抽了,人都走了,你不会是真打算要去跟他们赌吧!”
白萱坐起来,狡黠一笑:“笑话,跟一帮子黄鼠狼精有什么好赌的,我吃饱了撑的么?那什么,咱们今晚就动手,直接灭了他们。”
临近午夜的时候,天已经渐渐阴沉了下来,似要下雨,解青谙跟着白萱,来到了张正一现在所住的地方,只见屋里围着一群黄鼠狼精,当然这里也包括这个假的余小曼。
假余小曼看着张正一眼:“四叔,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个条件?”
张正一满不在乎的说:“慧儿啊,你听四叔一句劝,将那伙人劝退了就行,不要节外生枝,在说了,我看那女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余小曼冷笑一声:“四叔,他们不过就是几个凡人,在厉害,能有多大的本事,你莫不是老了,就怕事了?”
张正一叹了一口气:“好吧,听你的?”
余小曼:“她不是约定明天村东破庙前的空地上嘛,咱么今晚就给她来个陷阱,让她一踏入那里就别想活着出去,四叔,你一会儿带着人就去,我就不去了,我还要回去陪大帅呢!”
张正一:“你要我们怎么布置陷阱。”
余小曼脸上闪过一抹厉色:“我要那种一进去就死的。”
张正一听完,没说什么,带着几个人走了。
白萱和谢青谙跟在后面,到了城东的破庙,张正一先去破庙里转了一圈,发现什么都没有,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头顶忽然扑簌簌的落下了很多尘土,张正一一甩拂尘,直接将这些灰土扫开了,呛人的尘土瞬间漂浮在了空气中,落到了每个人身上。
张正一抬头看了看,只见这间破庙的房梁上还不断的往下掉灰,他咳嗽一声,率先走了出去,此时的天已隐隐有打雷的趋势。
就在他们出来的时候,谢青谙和白萱走了出来,张正一一愣,顿觉不好,转身就想要跑。
白萱一甩鞭子,拦住他的去路,笑吟吟的说:“张天师,你这是去哪呀,怎么不在多留一会儿呢?”
张正一见白萱已经不在是那个神婆的打扮了,就觉得今晚上肯定不能善了,“姑娘,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今天放我一条生路,来日我听凭差遣。”
白萱手里拎着鞭子,吊儿郎当的看着他:“好啊,你要是让你家那慧儿离开余小曼,我就放了你,否则,你们几个,今天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张正一:“我好言相劝,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白萱冷冷的“哼”了一声,在不废话,拎着鞭子就冲了上去,张正一抬起拂尘格挡,末了还来了一句“你当真要动手?”
白萱翻了个白眼,不在理他,直接动手拿人,其余黄鼠狼精见状,也纷纷围了上来,白萱打斗之余,冲谢青谙使了个眼色,谢青谙会意,转身就走。
白萱被五个黄鼠狼精包围,丝毫不显吃力,她游刃有余的穿梭在众黄鼠狼精的大招中,时不时的揪一下人家的头发,拽一下耳朵,有时候一脚上去,险些踩掉了人家的裤子,他们打斗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天边已有隐隐雷声,白萱看了一眼村中,不由的有些着急。
不管了,先解决这些东西在说,她买了破绽,将众人引到了破庙中,与此同时,天空中的闷雷终于憋不住了,撒欢似的往下倒,噼里啪啦的全部劈在了破庙上方,白萱趁着阵法还没有结成,瞅个空挡溜了出去,同时,破庙周围的结界终于形成,一个透明的、圆形的、像个碗一样的结界将五只黄鼠狼精困在了里面。
随着天空一道道的天雷落下,五个黄鼠狼精在里面被劈的哭爹喊娘,不住求饶,就在这个时候,谢青谙和三花分别领着两拨村名赶来了。
渭水村的村民活了大半辈子,哪见过这种场面,他们同那五个黄鼠狼精一样,跪了一片,纷纷朝天礼拜。
三十六道天雷一过,结界中的黄鼠狼精都现了原型,一一个被劈的外焦里内,酥脆无比。
黄鼠狼精们死后,罩在破庙外面的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