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很多。”
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奖,舒浣还在面红耳赤,只得含糊地谢了一声。
“你和玮泽是怎么认识的?”
舒浣低头老老实实地:“他是我大学学长。”
“你们认识几年了?”
“五年……”
徐玮敬又轻微点一点头:“嗯,你果然是和玮泽保持关系最长久的非亲属女性。所以你应该很了解他。”
舒浣也顺水推舟地“嗯”了一声。
其实她了解徐玮泽的,无非是他爱吃什么爱玩什么爱什么类型的女生,交过多少女朋友。
至于其他的,她从没问过,他也不会多言。在被硬赶来帮他应付家人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他有一个哥哥,更别提对他家境有半分了解了。
“那么你也就该知道,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你离成为玮泽妻子的标准都还差得很远。”7
“=__=……”用不用这么不留情面啊。
“本来我是坚决不能接受的。但玮泽难得认真,如果他喜欢,很多要求我也可以放低。”
“……”
“昨晚我碰到你们,吃饭的时候你们还手拉手,这点让我觉得有必要调整一下自己的看法。”
=__=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这次见面,玮泽特意嘱咐我要选轻松的环境,也不能问太直接的问题,免得让你紧张,”徐玮敬顿了顿,“看得出他很在意你。”
“……”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要接纳一个女性成为他将来的伴侣,我必然要对她进行慎重的核查。因此日后有些事情,希望你理解和配合。”
对着他这政府机器一般的严谨措辞,舒浣除了点头别无选择,心中却不由暗暗叫苦。
徐玮敬显然是把这件事当真了,像他这么严格的人,将来等到她不得不上演“甩掉徐玮泽”这一出的时候,他还不得活活撕了她?t__t
餐点送上来,厅里的灯光也暗了,乐手拉起小提琴,红酒在杯中显出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颜色来。徐玮敬做了个“请”的手势,不再说话,他那张缺乏表情,略显严厉的脸,在灯下突然有种可望不可及的,冷漠禁欲的美感。
想到以后会被他所厌憎,舒浣就不由悲从中来,连红酒煎鹅肝塞在嘴里也尝不出味道来了。
晚餐过后,结了账,到了要彼此告辞的时候,徐玮敬说:“我还有别的事,不能送舒小姐。”
舒浣忙说:“没关系。”
她知道徐玮敬给她打的分数很低,不奢望他会有送她回家的周到,能这样找个借口,也算很客气了。
“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啊……”
“很高兴和你见面。”
舒浣呆呆看着他朝她伸出手来,愣了两秒钟,才意识到是要握手,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掌。
男人的掌心温暖干燥,有一种稳重的力度。
她这几年来无心恋爱,为了能实现设计师的梦想,几乎没有时间和精力谈感情,成天跟各种布料填充物泡在一起,连男人的头发都没碰过一根,早已不知男色为何物。却在两天之内先后抓了徐家兄弟俩的手。
徐玮敬的手指上像是带了电流,或者什么魔法。反正她在相碰触的那一刻里动弹不得,脑中一片空白,手指像被黏住一般无法松开,最后还是徐玮敬先将手抽了回去。
“失陪了。”
舒浣知道完蛋了。
她居然就这样喜欢上了徐玮泽的哥哥。
之前她还想不出世上能有什么比掉进徐玮泽的花心情网更没结果的倒霉事,而现在她知道了。
第 4 章
舒浣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在镜子前从上到下把自己打量了一番,立刻“呜呜呜”地绝望了。
好容易逃过弟弟这一劫,又被哥哥当头劈中了,她上辈子是欠了徐家情债吗?
不过愁云惨淡的人似乎不止她一个,过了几天,徐玮泽来找她,也是愁容满面。
“哦再见了朋友再见……”
“你干嘛?=___=”
“我要去意大利一段时间,”徐玮泽哀哀戚戚地往沙发上一倒,“公司业务上的事。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要去多久。”
“咦,对你来说这不是好事一桩吗?跑去意大利,天高皇帝远,可以趁机逍遥,高兴都来不及吧。”
徐玮泽苦笑道:“我还真的不想呢……”
“为什么,你不是最喜欢欧洲美女吗?”
徐玮泽哀怨地:“可是我们俩刚刚确定交往关系嘛。我怎么舍得。”
舒浣把抱枕拍在他脸上:“你正经点吧=___=。”
徐玮泽叹了口气,将双手在脑后枕着:“唉,我哥是得在国内坐镇,除了我,又没有合适的人手可去了。不然我才不愿意呢。”
“骗人。”
徐玮泽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