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占有身体的快感,虽然她的确紧的让他窒息,更因为这也宣告着他对陈氏家族和李氏家族的主宰。
他以为自己会享用完接下来的快乐,不过,看到她的泪水和慌乱,他心里一紧,她也不过十四岁,而且她比一般的十四岁的人更脆弱,小时侯受过惊吓的她,成长过程中享受到的快乐,本就比别的女子少,而那场惊吓,还是因他而起。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让他突然就没了兴致,她的身体小小的,躺在那里,好象受到伤害,他不是个暴虐成性的人,何况是欺负师傅的外孙女,他还做不来。
虽然她受到一些伤害,不过这种伤害是她必须经历的,总会有人带给她,所以他并没有特别的愧疚。
揽过她,他发现他不讨厌抱着她的感觉,那么就抱她一下吧,女人不都渴求男人温暖的怀抱么?他希望她会依恋在他怀里,他需要她为他生下子嗣,这样,他才能更好的巩固自己的势力。
过了一会,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放松入睡的时候,感觉她还是浑身紧绷,这个孩子吓坏了吧,心里泛起一点怜惜,谁能想到天命之女就是这个样子呢。
既然她已经属于自己,那么他会给她相应的荣耀和足够的恩宠,毕竟,他不想看到一个战战兢兢的夫人,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有一个可怜的母亲,而她的家人一定不乐于见到她落落寡欢。
微支起身体,揽着她的左手把她头轻轻抬起稍许,右手抚上她的脸,她的眼睛茫然眨了眨,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温柔的示好。
他注意到她长长的睫毛,象一把小扇子,里面藏着一弯清泉,波光闪过,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过两年,或者她也会出落的如她母亲年轻时候那样,飘然若梦,灿似琉璃。
用他认为最温和的表情,甚至他命令自己带上一点笑容,低低的哄着她,“竹儿,别怕,开始总有些痛的,这两天我不会再碰你,安心睡吧,我在旁边呢”。
那弯茫然的清泉终于流向他,但是变成了一潭湖水,深深的,他觉得自己就要沉溺在其中。低下头,在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什么时,他吻上了那潭湖水。
怀里的身体有一刻似乎更僵硬了,过了一会,放松下来,她侧过身体,背对他,呼吸也变的悠长。看来他的安抚工作做的不错,李默满意的从背后抱住她,任自己坠入梦乡。
小竹到这里以后,第一次觉得有一股怒意袭来。这个男人,她的夫君,到底以为他在做什么,打一棒子,再给点糖果么?
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时,她如果不是太累,就会一把打掉,那么虚伪的笑容,还没有到达眼底,或者他以为自己是个容易哄骗的小孩子吧,可惜,如果想哄的她相信他,他需要更高明一点的演技和更多一点的用心。
或者一个这个朝代的女人会为了夫君在新婚夜里这样的体贴而感激的不知所以,甚至有人会为不能满足夫君的yù_wàng而自责,可是,她不,她虽然很认命的接受了这样的婚姻,这样的安排,但不接受愚弄。
即使是受伤,她会清醒的去接受,她从来不做欺骗自己的事情,宁可忍受现实的痛楚,也不想陷入虚伪的甜蜜。
她凝视他,在他吻上她的眼时,觉得怒火就要燃烧,强迫自己无视他可笑的举动,她转身背对他,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他会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
第十四章
小竹坐在李家老宅的凉亭里,备感无聊,碧玉在旁边站着给她打扇子,石桌上有一壶凉茶和一碟从外地运来的苹果,可惜切开后放在那没一会,已经发黄,更让人没有食欲,已经是仲夏了,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个月。
没有降温设备,可是也没有臭氧空洞,加上人少地广,有荫的地方凉风吹过很舒服。
过去两年的夏天,她和母亲都会在井水里镇上凉凉的瓜片,然后她和母亲一边洗家里人的衣服,一边认几个字,一天一下就过去了。
现在她嫁了人,婚宴过后哥哥们也随舅舅去了京都,家里只剩父母两人。
她本来以为婚后李默也会回京都,毕竟他是太子,在外面这么多年了,如今已经成家,该是立业的时候了。奇怪的是,他却去当了本县的县太爷,原来那个,据说在他们婚后,请辞回老家了。
她对县太爷没什么印象,倒是投壶时,注意过县太爷的公子,好象叫钱知笙。看来是个颇为洒脱的人,不若一般的书生那么谨小慎微,也不若她相公那样心机深沉。
当时李默去上任,她也准备好去县上,临行时,她的夫君却告诉她,县里官邸简陋,不若家里舒服,而且她刚出阁,在这她可以多陪陪父母,过一段时间,他们可能就要去京都。
虽然他们没有说破彼此的身份,可也心知肚明。有些事,如果说破了,反而就没意思了。
李默独自去任上,一定有些事要处理,而且不想她知道太多。毕竟一个小县,官邸肯定小,可能还不若外公的宅子大,不容易隐藏行迹,有什么事身边的人都能看到。
与其防着她,不若让她在老家呆着。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