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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黑夜再漫长,光明也会来临。也不知睡了多久,妈妈缓缓睁开双眼。经过一夜的屈辱
的休整,妈妈感觉体力恢复不少,但是感觉最最明显的算是嘴里的丝袜已经被口水打湿;被绳
结勒紧摩擦变得红肿的骚屄还在隐隐瘙痒.妈妈再度闭上双眼,凭着一点点残存的记忆,后半
夜的春梦一点点浮现在眼前:
梦中朦胧的景象依稀浮现,感觉年龄仿佛到了少女时代。自己挣脱了一切束缚枷锁,后
面胡彪慧姐等人追逐叫喊声不绝于耳,而自己仿佛足下生风,远远的甩下这群恶魔,跑进了一
片雾霭弥漫的森林。不偏不倚,一位骑着白马的风度翩翩的王子恰巧路过,顺利成章的邀请自
己骑上白马,向天边远走高飞。
梦境逐渐明晰,骏马开始奔驰,自己胸膛紧紧依靠着王子的后背,是那么的踏实,安全,
就像是怀春的少女遇到心目中的英雄一般,心肝情愿的付出自己的全部。
想到这里,妈妈感觉骚屄又渗出一股yín_shuǐ,不禁面红耳赤,发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到了最
后,王子依稀的转过身来,那张脸庞是那么的完美,隐隐约约的他的眉宇之间有着爸爸年轻时
候的气质,还似乎~~~~似乎~~~~有凌昭的影子。
「天啊,这怎么可能啊,怎么会梦到他,幻觉,绝对是个幻觉,定然是她们下的药在作祟。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恢复体力,抗拒敌人的凌辱以及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yù_wàng」
「骚警花醒了嘛」,慧姐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房门的打开,胡彪,阿雄等人
鱼贯而入。
美好的梦境宛如泡沫一样,在绽放最美的瞬间破碎,从温馨到冰冷,只在须臾间。
「骚警花发春了啊」,慧姐看着妈妈被绳勒红的下体,不怀好意的把绳结用力往里杵了
一下,顺便狠狠掐了一下妈妈的yīn_hù。
「骚警花,做梦也被人操,流了这么多骚水」
顿时,房间里充满了淫邪的笑声。
「呜呜呜呜」,妈妈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摇头呻吟着。
「姐姐的丝袜好吃不啊,以后天天给你吃」,慧姐转而拍打起妈妈的粉红的小脸。
「行了,小慧,别光顾着自己爽了,也得为我们的女警官想想。肯定饿坏了吧,要不要
吃点东西啊,江警官」
胡彪故意把「警官」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这伙人无时不刻不在折磨妈妈。
「可惜拜您所赐,兄们最近手头紧,都吃不饱。不过为了招待警花,我们就是砸锅卖铁
也要盛情款待啊。兄们别的没有,就是有些滋补的补品,那可都是男人的精华哦」
言罢胡彪骑跨在妈妈身上,从内裤里掏出已经恢复雄风的yīn_jīng,取出妈妈口中的丝袜,把
jī_bā直塞进入妈妈嘴里。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今天哥哥就好好在早晨操操你个小贱货吧」
妈妈被迫含着胡彪腥臭的jī_bā,昨晚和慧姐激烈盘肠大战后,胡彪并未洗浴,醒来就直奔
关押妈妈的房间。jī_bā上混着jīng_yè,汗液以及慧姐的淫液,一种浓烈汗酸体味,让妈妈感觉
恶心想吐,不断上返的胃酸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在胃里翻滚。
胡彪操的兴起,扳着妈妈的脑袋,抓起凌乱的秀发,前后移动着吮吸大jī_bā。jī_bā不断胀
大,几乎撑爆了妈妈的小嘴,guī_tóu更是顶在喉咙深处。
妈妈呼吸困难,全身平躺,只有头部被迫抬起。绳结结实实的束缚着身体,不能挣扎分
毫。很快大脑变得空白眩晕,毕竟还未彻底清醒就遭此非人凌辱。
胡彪发力冲刺着,chōu_chā了一下左右,最后奋力往里一顶,一股滚烫的jīng_yè从马眼喷出,
射进了喉咙深处。
「不许吐出来,老子的精华一滴也不许剩,否则有你好看」
妈妈无奈,只有顺从的点点头,强忍着腥臭,慢慢把jīng_yè咽下去,然后用香舌绕着yīn_jīng
周围吸取残留的jīng_yè,最后吐出yīn_jīng,仔仔细细的舔遍脏臭的yīn_náng,方才作罢。
胡彪满意的离开妈妈的娇躯,妈妈不禁咳嗽起来,迫于敌人的淫威,强忍着恶心,无力
的喘息着。
「彪哥辛苦啦,不过我看这女警花还没吃饱,兄们也来喂喂她」,阿雄等人在一旁早
已按耐不住。
「哈哈,好事大家都有份,一个一个来啊」
「得令」,阿雄立刻兴奋的干起妈妈的小嘴,这一轮的qiáng_jiān没有让妈妈有着丝毫的快感,
带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屈辱,本想一口咬下去,来个玉石俱焚。但是想想那样先前的忍耐就
功亏一篑,在想到我的处境,只得被迫忍受。
「贱人,怎么这么不开心,告诉你,老子们的精华能滋补你呢,你感谢还来不及,居然
还这个样子,让哥哥们失望啊」,阿雄一边调戏着妈妈,一边加快jī_bā在小嘴里进出的速度。
「呜呜呜呜」,无奈而可怜的呻吟在房间里响着。
五分钟过后,阿雄也shè_jīng了,稍有不同的是在shè_jīng的瞬间,阿雄拔出了jī_bā,把白浊精
液一滴不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