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蓉儿……你醒醒啊蓉儿……蓉儿……”欧阳凤紧张的又摇又喊,花容止却不省人事。
“姚思秋你这个老混蛋,蓉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欧阳凤一定不会放过你!”欧阳凤血冲脑门儿,她恨不得立刻吃了已经半疯的姚思秋。
姚思秋疯了一样的冲过来,抓着欧阳凤的双肩,失心疯地摇着咆哮着:“你这个杀千刀的老不死,当年若不是你多管闲事,老妇早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稳坐帝王之位了,今个儿要是不把你杀了,难处我心头之恨!”
欧阳凤也不甘示弱,猛地揪住她的手脖子,怒发冲冠:“好啊,你杀我,有种的话,你把我怀中的真命天女也杀了,看你还有什么筹码去和皇夫斗。我告诉你,只要你杀不死我,只要留我一口气在,我欧阳凤绝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
这番话,正好点到姚思秋的软肋,她立刻停止叫嚣,证了片刻,一副猛然觉醒的神态朝欧阳凤怀中瞅了瞅,慢慢的把手伸到花容止鼻根儿,一摸还有气儿,才放下心。
“欧阳凤,我不管你到底把关瞳瞳和严落雪到底藏在何处,也不再指望你会把人交出来,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她们迟早是要死在我手里的,既然你不肯交人,那我就先杀了身边儿这个,她的罪名,足以让她死的‘名正言顺’了!”
欧阳凤紧紧地抱着花容止,万分警惕道:“你想干什么?有我在这里,你休想伤到蓉儿分毫!”
姚思秋奸诈一笑,上前逼近面目狰狞:“你放心,腊月初八之前,我向你保证,绝不会伤害咱们‘小千岁’一根发丝儿的,但之后,呵呵~我就不能保证她是否会身首异处了!”
“你什么意思?”欧阳凤被她的话绕晕了。
“只要我进宫向尊上奏明,随便给她一个非杀不可的罪名,尊上便会赐予我‘取名金牌’,到那时,想何时问斩,还不是老妇我的一句话么?每年的腊月初八,历代帝王都会按例出宫祭拜佛祖,若是让尊上亲眼目睹自己的亲生骨肉被刑罚,岂不是大快人心?而我们的‘小千岁’就算有天大的冤枉,也唯有到阎王爷那里诉状了,嘿嘿~嘿嘿嘿~”
欧阳凤恼羞成怒,唾液横飞,恨不得活活她大卸八块儿:“姚思秋,你这个死变态,你这个杀人狂魔,竟然连真命天女都敢冒犯,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哈哈哈~在我姚思秋的人生认知里,从来都不知道‘报应’为何物。老东西,你记着我刚刚说过的话,腊月初八,记得往城外刑场上送一副棺材为我们的‘小千岁’收尸吧……”
姚思秋说完,没给欧阳凤说话的机会,便转身一边往出走,一边吩咐着:“来人,速速传大夫来帮花容止细心诊病,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哈哈哈……记得把那坨屎清理出去……”
姚思秋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一手遮天,可以扭转乾坤做历史第一任御女帝王,估计打死她,她也想不到,在她抖出这个惊天阴谋时,梁上还爬着一个血统纯种的皇家贵族——四格格!
☆、87狐仙现形
阮若男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时,她立刻提高万分警惕弹跳着从床上折起身子,一时用力过猛,加上欧阳凤先前将她拍晕时力道不小,以至于她的后脑勺现在连带着脖筋一阵酸痛。
这时,洪水柔端着一只汤碗从屋外走了进来,看到她醒,先是对她象征性的笑了一下,便径直走到床前把碗递到她面前,语气不冷不热道:“醒了?趁热把这碗药汤喝了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蓉儿呢?欧阳凤呢?”阮若男的表情和语气,似乎并没有因为看到熟人而有所缓松。
洪水柔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把碗放在床边的椅子上,生硬道:“这里是‘无忧山庄’,至于你的蓉儿和那个疯婆子师徒二人,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无从告知……”波澜不惊的语气中夹着浓厚的醋酸味。
一听自己在无忧山庄,阮若男一下子愣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刚刚明明是在衙门的监牢里。
洪水柔白了她一眼,走到桌子前拿起刚刚擦了一半的亮剑继续擦着,“放心吧,这儿是我的地盘儿,你很安全,不会有人找到这里。别一惊一乍的,又不是第一次来,真是的,装什么……”告诉自己要放下这个人,可是,当欧阳凤跑来求她帮忙时,洪水柔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当即立断,即使舍命,也要救人!
洪水柔酸不溜秋的明讽暗刺,阮若男并没有放在心上,在她心里,花容止才是她心里面的首要大事,其他事,其他人,一律无关痛痒。
之前自己和洪水柔两人,曾经发生过一些小“误会”,事发后,自己也对她说过不会计较之类的话,也的确是肺腑之言。可说归说,毕竟那不是一般的“误会”。现在二人共处一室,难免会不自在,手足无措。
此时此刻此地,阮若男一刻都待不住,也不想待,纵是对自己如何来到此处疑虑重重,纵是脖筋依然酸痛不堪,但和心上人的安危相比,这些都无足轻重。
于是,阮若男哪怕脖子上只剩下一层皮系着脑袋,只要有一息尚存,她也要离开此地去救心上人出狱。
在阮若男穿好一只鞋子,正准备穿另一只鞋的时候,屋外又进来一个人,是容颜。
容颜看到她下床,马上走上前去,扶着她的胳膊关切道:“阮账房,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