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动,明白她就要醒了的华玺宸明白此刻再把那在小花里面作祟的大ròu_bàng抽出来为时已晚,心念斗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胯下那物自然按兵不动,但是嘴上先发制人,装出一副委屈无辜的样子质问书书,还要她负责……被书书叫了大sè_láng,名副其实的“大sè_láng”华玺宸不自在地把眼睛瞥到一旁,期期艾艾地说道:“姑娘你……你昨晚不知对在下洒了什么奇怪的白色粉末,姑娘还借机摔到在下怀里怎么都不愿爬起,姑娘……姑娘还在我怀里又蹭又摸的,还嘴上嚷嚷说热要把身上的衣衫都脱掉,脱完还特别大力地扯掉了我的xiè_yī……我,我本想拦住姑娘的荒唐行径,可是不知怎地我也变得浑身无力,身体里也跟起火一样燥热不安……”
华玺宸装作不知道这是书书的模样,面上不动声色,嘴里把真话假话混在一起说,将昨晚的锅一股脑都推到了书倾墨的背上:“我根本拦不住姑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姑娘把我压倒,然后去摸我胯下那命根……为所欲为……后来我也是脑中一片混沌,记不得了……如果非要说sè_láng,姑娘……姑娘才是所谓的……女sè_láng吧……你看我背上都是你抓的血痕……”
说着还微微侧肩把肩背上被指甲掐过划过的血痕展示给书倾墨看,华玺宸的耳根还是情不自禁红了起来,他从小饱读诗书,可是现在却大清早的便如此急色白日宣淫,而且还说谎诱骗书书,当真是将满腹的经纶纲常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什么女sè_láng……我才不是……白色粉末……啊,那该死的黑心小贩骗我,那不是什么高级mí_yào……”书倾墨惊觉失言,急忙捂住嘴巴,其实看到那破皮的几道血痕,她已经大半相信了华玺宸的话,这臭书呆虽然迂腐了些却是为人端方,向来不爱说谎的。
而且她也依稀记得她那时候摔倒在书呆身上后浑身燥热,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似乎是自己解开了身上的衣服系扣,好像后来还色兮兮的想伸手去摸臭书呆的腹肌,还特别饥渴地想去蹭臭书呆的烫烫的大棍子……华玺宸闻言立马装出福至心灵恍然大悟的样子,他讶道:“等等,难道说我昨晚无法自控……然后脑中混沌的症状……莫不是因为那个香喷喷的白色粉末……姑娘对我撒的莫非……莫非是春药……我看过书本,上面说男人中了春药后浑身发热,胯下之物也会……姑娘你对我下了春药,你更是要对我负责了……”
心里也暗暗吃笑,书书这向来刁蛮任性无法无天的混世小魔王,也会有现在这样不知所措慌乱吃惊的小模样,当真可爱娇憨,简直想让人去伸手揉乱她那一头青丝,再敲敲她的脑门嘲笑她这么好骗……书书这么容易被骗,他也只能委屈自己一辈子都保护着她,一辈子不离不弃了。
“不是,我没有下春药……那明明是mí_yào来着……”天啊,她难道真的占了臭书呆的便宜……她怎么会这么色啊,都怪那什么该死的“mí_hún夺魄”……可是,现在浑身酸痛跟被人打过一顿的明明是她才对啊,而且腿心里面那东西还微微晃动的戳过来戳过去,戳的她腿心里面花肉酥烂哆嗦,让她差点就要叫出声来。
书倾墨也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是想要偷定情信物退亲的,结果夜明珠还没偷走,还是投怀送抱,还把清白给了臭书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她咬着唇角委屈极了:“还有你刚刚说什么负责,我是女孩子,吃亏也是我吃亏啊,要负责也是你对我负责啊……而且,为什么现在你那……那坏东西还硬邦邦地塞在我腿心里面……你快把它拔出去啊……”
华玺宸面上也起了莫名的红晕越来越红,他微微颔首极是不好意思,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原本还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早上醒来我还是浑身燥热,那里也特别硬特别长就想往……往姑娘那里戳……现在才知道原本是姑娘昨晚春药,是药效还没过的缘故……我那时候本来想克制自己的,可是姑娘你睡觉一点都不老实,就跟藤蔓一样往我身上缠……还正好就把腿心顶住了我那里……我一个没忍住才……”
“你别说了……我不管……你快拔出去,天都亮了,我得走了……”那话听的书倾墨脖颈连带耳根都浮上一层浅粉,可是看到外面的天色,书倾墨突然想到再不回家就完蛋了,她想推开臭书呆,再想试着把那腿心的大棍子给挪出去……却没想到整个人竟然被华玺宸伸手一把按倒,华玺宸还提腰摆臀将那硬到肿胀的大东西继续在小嫩花里抽送起来,原本只是卡在半中间的那东西忽然发力,横冲直撞地摩擦着她酥软的花壁软肉,还重重地抵上花心,这般猝不及防弄得她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啊……臭书……华公子你干嘛……“华玺宸刚刚憋了好久都没敢动,那媚肉褶皱又是缠绞又是包裹的,真的是差点都要憋坏了……话其实说的够多了,也该身体力行才是!
他身子半压在书倾墨身上耸动起伏,他看着长睫飘忽美眸含雾的书倾墨,她双手还放在他身上想躲避他,华玺宸一把抓住那小手攀在他的脖颈上。
热烫急促的鼻息喷在书倾墨娇粉的桃颊上,声音低哑磁性:“姑娘,吃干抹净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