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有人伤害过你?”声音华丽潮湿带着浓浓的感情还有忍隐的愤怒。
舒心忧一愣,他...好像总能听出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看到他眼中的杀气觉得自己莫名的心安感动,可是她不想把自己的难过和伤害加注在他身上,再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她没有在乎了。松开手丢了手中的泛黄落叶换上温笑的声音“你今天是来告别的么?”
话锋一转,告别两个字拉回了司闲的愤怒情绪,眼底尽是情深一把抱住舒心忧“嗯,我有些事不得不去做,你等我回来好么?”
“嗯,可否问君归期?你可是被我买了,是我的,伤了一点缺了一丝头发我都要退货哦”舒心忧尽量调笑的语气,她不喜欢这种别离,她也知道此间少年一去不知道再见何时,身上伤疤几道。
“嗯,我是你的,到时候还你一个完整无缺的司闲”他拥得更紧贪恋地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什么时候走”舒心忧被他拥抱着,问着他。
“等会…”司闲用下巴摩挲着她柔顺的头发,如实道来。
“我可以要一个吻么?”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舒心忧点点头,她刚想起没刷牙刚要阻止,司闲狂热的吻就落了下来,未说出口的话语被淹没在他无尽满是情意的吻中,从炽热扫肆到细细地吻……
这一吻把周遭一切都似乎遗忘了,仿佛时间禁止了一般,耳边也不是风声而是对方地呼吸声。
许久之后他才依依不舍松开了她的唇,可仍旧紧紧搂着她,眼眸中酝酿着复杂的情绪,痛苦、不舍、无奈不断地交织着,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忧。”
“嗯?”舒心忧趴在他肩头的头抬了抬,之前司闲开口闭口叫她大妈如今正经地叫她的名字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司闲伸手扣住她的头,将她紧紧和自己贴着,闭上微微湿润却流露着特别光芒的眼睛“忧...我欠你三个字,或许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我现在也不能对这几个字背后的责任负责,但是我忍不住了。”
舒心忧一头雾水,刚想问欠她什么字的时候,司闲贴着她的耳朵,饱含深情地低低诉说“听好了,现在的我只说一次.....忧,我爱你。”
他心底补了一句“既然我说了,我肯定会负责,所以我应允你,以后的我会日日对你说,总有一日....晨曦...”
听到他最后的三个字舒心忧的大脑瞬间空白了,身边的事物时间似乎禁止了,从司闲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抬头凝视他,他的面庞上除了深情,再也找不到别的神情。
他爱她?爱?这个字眼,好沉重,她从未对别人说过,也没有人对她说过,她既震惊又感动地望着司闲。
“以后我不在你一个人要坚强,不要害怕,伤害过你的人迟早会臣服在你的脚下”
“司闲...”
司闲揉揉她的发,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他。“好了,我要走了,别回头,我怕我舍不得。”最重要,他不想她第二次如此送他走…
舒心忧不记得他是怎么走的,她只记得那天清晨的太阳格外的红,让人睁不开眼,却没有带来一丝温暖,现在没了司闲在身边她好像又懦弱了。
一个人....她....已经依赖过他了,再坚强她还可以么!呵,舒心忧苦笑一声,突然捕抓到她脑海蹦出的“依赖”二字。
她竟然依赖了,是啊,漫长的一生中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好坏难分真假难辨。 在这些人中还有这样的一种人,不了解他的所有、没有参与他的过去。所以在面对他对她的疑问只是含糊其辞时她总会心存疑虑,不管他保护自己的时候有多奋不顾身,他袒护自己的时候有多大义凌然……因为她都觉得司闲有天会背叛她所以不会把他太放心上。
直至他与自己诀别时,慢慢走散于天际,自己才明白过来究竟错过了什么。自己错过了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去伤害自己的人。错过了一个无论怎么敌对他、质疑他,他也会不置可否,一笑了之的人。直到他离去,才会豁然觉醒,原来真的有这样一种人,他的存在就代表着心安。只是意识得太迟了。
司闲就是这种人,因为遇到前几个男人,在她惯性思维中,每一个接近她的人她害怕是别有用心,不敢再轻易相信了,司闲带着一身谜团的出现让她更是提防着,可是司闲从来没有伤害过她,甚至维护她,救她....
这一刻看着空落落的房子,心像缺失了一块,看着墙上挂着的画,那是几幅司闲非要挂着的画,脑海中闪过了他被她用枕头砸得满屋子跑的样子......
失神间不由自主地拿起了手机。电话刚响了一声电话那头便接了起来。“怎么了?想我了?”司闲打趣道。
“....”一如既往的不正经语调却让舒心忧觉得心酸,她不是无语,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话梗在口。
司闲见她不说话,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舒心忧摇着头,随即想到电话那头的司闲怎么会看到,把那句憋在心中的话说出。“对不起。”
舒心忧的道歉把司闲惊住了,停住了要跨上飞机的脚步,紧张地问。“忧,出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听到她说没事司闲才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