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解着两人的衣服,等纠缠着跌进床铺时,已经是赤条条的ròu_tǐ了。
花穴早被ròu_bàng磨蹭得yín_shuǐ泛滥,万年竹一下插进两根手指,花穴毫不艰难的全吞了进去,还在蠕动着想要更多。
“这么想要了?”万年竹失笑,“那你刚才还装?”
初夏不满的斜他一眼,夹紧了他的手指。
“好了,我错了,放松,让我再插一根……”
“嗯……别一下放进来啊,胀死了……”初夏嘟起嘴,花穴已是三年没被喂过,紧得几乎像个小姑娘,四根手指撑得穴内满满的,又酸又麻。
万年竹见她的确是不适应,便温柔的抚慰起她身上的敏感。
yīn_dì被拇指轻拢慢捻,奶子被温热的唇舌伺候,手指在穴内有节奏的进出着,初夏慢慢找回来快感,见万年竹忍得辛苦,便握上了肿胀的ròu_bàng,滚烫的温度烫的初夏惊呼了一声。
“啊……握住它……”万年竹按住初夏的手,低哑的声线里满满都是情欲。
粗硕的ròu_bàng一手几乎圈不完,初夏承受着万年竹带来陌生又熟悉的浪潮,手中时快时慢的套弄着ròu_bàng,guī_tóu沁出的液体湿润了手心,方便了ròu_bàng的行动。
囊袋像水球一样打在手背上,一弹一弹的,惹得初夏忍不住握住了一只把弄,哪想穴内的手指猛的按上一处敏感,她手里没个轻重的用力一握。
“嘶——”万年竹头皮一紧,赶紧抽了出来,却还是慢了一步,shè_jīng的快感瞬间蹿上背脊,他抿着嘴,清丽的面庞被染上潮红,像被拉扯进凡间的天仙。
初夏自知理亏,乖顺的舔上狼藉的ròu_bàng,将四溢的白浊一点一点舔进口中,比起万年竹,这样的她更像一个妖娆的食人精气的妖精。
初夏眼波上挑的望着他,殷红的舌头轻轻勾走嘴角沾染的一抹银丝,娇娇媚媚的说:“真好吃。”
万年竹的jīng_yè自带了竹子的清香,吃起来仿佛喝着世间最甜美的甘露,初夏不过如实说,可万年竹以为这女人在勾引自己,yù_wàng翻腾,抬起初夏的一条腿按在胸前,蓦地就闯了进去。
被扩张开来的甬道轻易就吞进了手腕粗的炙热,但这样的长度瞬间戳到了花心,初夏难耐的呻吟出来。
万年竹没有给她过多的适应时间,一插入,就纵情的挺动起劲腰,一下一下,次次深入,重重的撞在花心上。
“慢……慢一点……”
“可你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咬得我好紧,你看,它吃的好深……”
“哈……明明……明明是你……插得太深……”
“嗯?是吗……嗯……不深……你吃不饱啊……”
“胡……胡说……”
万年竹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另一条腿也被抬高了,初夏的屁股瞬间被抬离了床铺,承受着男人狂浪的贯穿。
全身都被男人所掌控着,初夏只能无助的呻吟,乞求男人能对她温柔一些,可偏偏万年竹不放过她,ròu_bàng恶意的戳弄过甬道里所有的敏感之处,还qíng_sè的在她耳边一点一点回忆之前的情事。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吗?”
“你拿着我的笛子喂进你的xiǎo_xué,呵,天知道我当时有多想立刻肏死你这个小妖精……”
“啊……那你……那你当时还怪我……说我弄脏了你的笛子……”初夏迷蒙着双眼,体内的凶悍巨物进进出出,击得她浑身都软了,唯有花穴内的快感清晰分明。
“是啊,不然……怎么让你舔干净呢……”说着,万年竹的眼睛被回忆刺激得都红了,他腹下身叼住一只粉嫩诱人的奶子,牙齿撕扯着奶尖,“真想狠狠肏得你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乖乖的躺在我身下,所有的洞里都是我的jīng_yè。”
“啊——”
初夏终于在男人轮番的冲刺下高潮了,肉壁抽搐着,哆哆嗦嗦的喷出一道暖融的体液,全部浇灌在戳着花心的ròu_bàng上,刺激得身上的人狂性大发,破开紧绞的穴肉用力的chōu_chā数下,浓稠的白浊也颤抖着喷洒了出来,烫的初夏又泄了一回。
软下的yù_wàng滑出体外,带出一片粘稠的jīng_yè,被ròu_bàng开拓的穴口大张,汩汩的jīng_yè顺着穴口往外流,肥腻的屁股上都是体液的混合物。
万年竹几乎没有让她休息,将女人翻过来,被撞击的发红的屁股对着男人,花穴和pì_yǎn随着呼吸轻微张合,万年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支雪白的玉笛,就着pì_yǎn上的yín_shuǐ插了进去。
“啊……”初夏闭着眼轻哼,“好胀……”
万年竹用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