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两人皆沉浸在没顶的狂喜下,全然没注意到他们已有半边身子探出了结界之外。
河童一抬头,一个含着两根深紫色ròu_bàng不断咂弄的屁股赫然撞入眼底,花穴几乎被撞得烂熟,蚌肉大开,时不时贴在ròu_bàng上一并卷进穴里,充血的yīn_dì被一根手指恶意的按压,然后倍撞得通红的屁股就受不住了似的一抖一抖的,把pì_yǎn里的奇怪ròu_bàng含得更深了几分。
河童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糜烂的美景,呼吸沉沉,胯下死命的干着鲤鱼精,撞得鲤鱼精浪荡的叫唤。
他想,也许刚才鲤鱼精是对的,她是真的听到这附近有人,只是这人被结界给藏了起来,而这人,也许就正在结界后面注视着他,不知为何,河童隐隐的兴奋起来,仿佛被鼓励一般,chōu_chā得更是卖力,好像炫技似的,ròu_bàng抽出来一大截,只留下一个guī_tóu浅浅插在穴内,低吼一声再重重插进去,肏得鲤鱼精泛起了眼白。
初夏被荒川之主一下重过一下的戳次弄得昏昏沉沉,可是突然察觉到一道火热的视线紧紧凝在她身上,她恍惚间睁眼,发现河童正火辣辣的盯着她正在交合的私处,眼底俱是沉沉的yù_wàng,惊得她一抖,花穴和pì_yǎn反射性的夹住ròu_bàng,夹得荒川之主闷哼一声,觉得这个姿势干得不够尽兴,直接将她翻转趴在了地上,疾风骤雨般顶撞上来。
也许是错觉吧,重新被卷进情欲里的初夏再无力思考,尊崇身体的yù_wàng摇着屁股迎合着。
那被撞得泥泞不堪的屁股骤然缩回去,河童遗憾的舔了舔嘴角,那穴看起来那么骚,肏起来一定特别过瘾吧,就连pì_yǎn看起来都那么诱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那么幸运,肏到这种极品。
他这样羡慕的想着,直接将被勾起的浴火全部发泄在鲤鱼精身上。
而初夏与荒川之主还全然不知道他们刚才也让别人观赏了一场高清的活春宫。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每次的作说就是在和你们聊天,有时候你们能回应我挺高兴的。
推一首梁洛施的《迷上天蝎》吧,我是看一本小说之后才喜欢上的,我看了歌词,旋律一开始并不多喜欢,可听着听着就着迷了。
唉,炎症还在,吃药一周了,没啥用,明天还得早起去重新找医生吊针。
觉得很无语,我花了一大堆钱做这个检查那个检查,血都抽了我七八管,结果我问是啥造成肺积水,医生说不知道,我:???
出院的时候医生还说,有些病就是莫名其妙找不到原因,然后就莫名其妙治好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小地方,没办法。
唉,真想知道是细菌感染还是病毒感染,都不好对症下药,我怕再插一次管啊……65.替我护着她初夏从高高的云端乍然落下,被荒川之主静静的拥着,她被情欲浸染的美好脸庞上春霞飞舞,她睁着眼雾蒙蒙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看得荒川之主心中动了动,柔情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冰凉得好似落在唇上的一抹雨。
初夏觉得心里好像也淋过一场瓢泼大雨,她启唇,含住他,当终于亲得他也温暖起来。
荒川之主就这样抵着她的唇,气息喷薄在一处,说:“就这样吧,你可以离开了。”
“你就这样放过我了?”
“是啊,就这样放过你了。”荒川之主轻笑,“这样简单。”
初夏双手捧住他俊美的脸,盯着他蔚蓝如同浩瀚大海的双眸,一字一顿的说:“我这次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荒川之主一下觉得喉头哽咽住,他的眼眸微微转动,良久,才艰难的说:“好。”一字说完,他低头又吻上去,气势汹汹,这个吻如排山倒海而来。
若他还活着,他会去寻她。
初夏被动的承受着,被冰冷的海水与他带着凉意的胸膛包围着,一点也不好受,可这次她不想挣脱了。
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
初夏就这样走了,什么都没带走,也什么都没留下。
荒川之主看着那身影越来越小,逐渐消失的时候,心中豁然生出一种将她再次抓回来的冲动,可他不行。
近年来荒川已有多处干涸,以荒川为生的村民们已多年灾荒,于是,各地妖怪纷纷朝主干涌来,这才闹出了这许多事情。
算一算,是该到荒川的万年大劫了。
荒川之主附手背后,笔挺高大的身躯在光影投射之下犹如一座巍然高山,他生而为荒川的主宰者,更是为它的守护者。荒川历经岁月变迁,沧海桑田,荒川流域一直平静而繁荣,但岁月变迁的代价从来不是这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