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点回去。
老公:在哪儿?
苗儿:挺近的,在凯悦。公司提供出租车票。
老公:少喝酒。
苗儿:嗯嗯,一点都不喝!一定不喝!
等了好久,再也不见他回复……
苗伊抬起头,轻轻吁了口气。今天……周三了……
……
送行宴吃得宾主尽欢,九点结束后又要转战酒吧。
苗伊找到殷倩问她可不可以先回家,当然可以,酒精和音乐一样没有语言障碍,小翻译被放行先走。
叫了远油指定的出租车公司的车,苗伊急匆匆地跑到酒店门口等着。没有下雨,可是风很冷,因为她还穿着裙子,不想再耽误时间换了,很快就回去了。
上了出租车,刚报完地址,就收到短信。
老公:结束了吗?
苗儿:嗯嗯,在车上了。
老公:好。
苗儿:你在吗?
老公:在哪儿?
手机屏幕都黑,苗伊都没把“在家”两个字发出去……又过了一小会儿,手机又亮了。
老公:在。
凯悦就在尧古区,出租车开到楼下也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
打开房门,锁好,客厅里还是只有壁炉里的火光,看楼上,小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他的房间开着门,有音乐声流出来,是小提琴。
他一定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了,可是都没问。苗伊嘟了下嘴巴,脱了鞋,上楼。
不知道是因为光着脚,还是音乐很欢快,越往楼上走,心越跳得厉害,到了小客厅,苗伊不得不站一下,深呼吸。
走到他房门口,还在想要叩门,谁知人毫无防备就有点僵。
这个家伙正对着门……没换家居的衣服,可明明是上班的职业衬衣却敞着领口、卷着袖子,人懒散地靠在他那张超级宽大的转椅里,腿直直地伸得老长,手中拿着个网球,扔到门口的篮球架上沿,弹回在地板上然后跳进他手里,再反复。
角度特别刁,特别准,一下一下的,玩得很溜。
看到她,他握了球,“回来啦?”
“嗯。”
“那过来吧。”
房间很大,苗伊走进去,在门边靠墙的沙发,正准备坐,又听一句,“过来啊。”
他把球丢进一旁的球筒里,坐起身,声音还像半躺着似的那么懒在喉中。
“我……有话跟你说。”
“你过来我才听。”
苗伊蹙了下眉,是有点无赖,但是……鉴于昨晚,就依他好了。
走到他身边,她正想把脑子里斟词酌句了一整天的话起个头,就见他冲她展开手掌。
她站着,他坐着,目光都落在他手上。苗伊犹豫了一下下,把手放进他掌心。他合拢,大手包裹着,很严实。
天冷,她穿的少,手冰凉冰凉的;他手大,可以握到手腕,掌心一点薄茧,她已经好熟悉,忍不住,转转手,蹭一蹭。
他抬起另一只手,这一次,没等他展开,她就把手给他。
两只手都握着,好暖和。
一向手脚凉的,也因此特别敏感,温暖顺着手臂一点点钻进心里。她轻轻地提了气息,不知道怎么,这一下鼻子就有点酸酸的,他就不能……永远是小叔叔么……
正悄悄儿感慨,忽然大手握着她往后一拽,苗伊冷不防备,整个人随着他的力量扑向他!
潜意识里觉得他会立刻抱住她,可是,可是他怎么在仰面倒下去?!椅子也在倒下去!!
“啊!”苗伊吓得叫,可她声儿还没落,感觉腿也离了地被架了起来。人完全失重,全身扑在了他身上!
十几秒的陷落,才发现是大转椅被放倒,自动随行的脚托升起来,成了一个几乎平躺的沙发床。
刚试图喘口气,苗伊手臂还没撑起来,身下这个始作俑者已经一脸坏笑地侧身将她翻下来,低头,在她唇边咬牙,“想死我了。”
惊魂未定,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完全……完全不像前一次那么温柔,头被他裹在臂弯,不知是他太用力,还是整个人都压下来,重力迫使她根本就没办法闭上嘴巴拒绝,连想咬他都做不到!
他的舌头比他的人还无耻,在她口中肆无忌惮。
他这么庞大,把她锁在怀里动不了,可是,手臂搭在他肩头是自由的,她用力捶,用力捶!他的肌肉好硬,根本捶不动,别说让他抬头,连他口中的节奏都没打乱。
苗伊认命地放弃,渐渐地,脑子越来越热,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他吸走了,老妖怪一样,直到……真的不能呼吸了……
……
亲了一下而已,她就在他怀里累得软软的。南嘉树笑,心疼地啄着她通红的小脸,“现在说吧,有什么话跟我说啊?”
“你,你都这么亲我了,我,我还能说什么?”
她叫,小声儿都发颤,他低头,咬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