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和我谈那些事情的话,我想……我没有时间,半个钟头之后我还需要赶飞机。”
栾欢听出来了容允桢说的那些事情应该是指之前她说的离婚事情,栾欢声音低低的:“容允桢,你想不想到里面喝杯咖啡?”
片刻,容允桢满不送的回应:当然,当然,我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我需要咖啡提神。
栾欢背对着容允桢在等水烧开,容允桢就坐在她的背后,栾欢在思考着要怎样的话开口向容允桢寻求帮助。
“你有打电话给我吗?”容允桢很突然的问。
想了想,栾欢淡淡的“嗯”了一句。
“你是因为担心我?”容允桢的声音骤然间变得欢快了起来,自说自话:“我的手机在爆炸中被炸坏,这就是你一直打电话给我联系不上我的原因。”
顿了顿,容允桢的声音小了一点:“栾欢,我很高兴你打电话给我,那场爆炸让我在医院昏迷了一天,我的声带受了点伤,医生说要几个月之后才会恢复。”
栾欢手一抖,手掌蜷缩,松开,再把手掌紧紧的贴在瓷具上,开水怎么还不开?
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灯光所投下的人影变成了两个,高大的慢慢的向着娇小的移动,一点点的高大的身影环住了娇小的身影。
栾欢手紧紧按在瓷炉上,容允桢的手按住了她的手臂上,他的声音暗暗的,哑哑的。
“欢,我真想你。”
他的唇瓣若有若无触着她的耳垂,喃喃的:看到你和那些人说了那样的话我从酒店里偷偷跑出来,跑出来之后就来到来到这这里。
美国和印度隔着两个大洋,印度洋和太平洋,这两个大洋在容允桢的口中听着就像是仅仅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他吃完了晚饭,打开家门穿过街来到街对面,敲开她家的门。
怎么水还没有开?栾欢是想等水开了容允桢喝完了咖啡之后她再和他说,现在看来不行了。
“容允桢,我爸的公司需要你的帮助。”
他顿住,唇拉离了她的耳垂一点。
仅仅几秒的沉默让栾欢感到不耐烦,她把声音提高了用来昭示她的不满:“容允桢。”
“栾欢。”声带受伤的容允桢声音听着艰涩:“现在我不能,但是以后我会用我的方法帮助他们。”
“以后?是多久的以后。”
“这个我目前还不能确定,栾欢,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现在一时之间还无法给你做解释,以后我会告诉你……”
“容允桢,如果我说希望你现在就帮忙呢?”栾欢口气生硬。
容允桢没有回答。
“如果我说。”顿了顿栾欢说:“容允桢,你不帮忙的话那么你连偶尔来到这里喝杯咖啡的机会都没有呢?”
“现在不能,但是,我保证,会尽快把那些事情处理好。”容允桢的身体急促起来,急促的声音由于声带受伤听着更像是一串被撕裂的音符。
“就是说你现在不帮了?”
容允桢没有回答,栾欢挣脱了容允桢的手把火熄灭,回过头来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容允桢,在她的那道目光之下容允桢笑了笑,笑容有些的苦涩。
“看来,喝不成咖啡了。”
“是的,而且,现在夜已经深了,我想休息了。”栾欢点头,下逐客令。
容允桢点了点头,他拿起放在一边的帽子说了一句那么我走了,走到了房间门口,他停下脚步头没有回头,说。
“报纸说的那些事情不是真的,那些都是故意安排的,不管那些人怎么说你都不要相信。”
“我不管那些是真是假。”栾欢的口气冷漠:“可是容允桢,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出现在报纸上的那些话确确实实是真的,我也开始找了另外一位律师,等你从印度回来的时候我会让我的律师好好的和你谈我们的分居手续。”
容允桢走了,离开之前他说他会打电话给李俊凯。
二十几个小时之后栾欢接到了容允桢在印度打来的电话,电话应该是在那种公共电话亭打来的,他就说了一句,栾欢,我到了。
周一,李若斯和克莱斯勒公司北美分区决策人一起共度晚餐的图片登上媒体版面,周二,李氏实业和克莱斯勒未来会有合作这样的消息被频频提起,随着这样的消息出现李氏股票终于停止了一个多礼拜的连续下跌。
李氏实业内部也开始有了一些关于对李若斯赞美的声音。
周二晚上,栾欢和李若斯一起吃饭,李若斯并没有因为李氏实业的危机得到缓解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相反,自始至终他的眉头总是会在不由自主间敛起着,让李若斯松紧眉头是李俊凯最近身体状况不容乐观,以及和克莱斯勒公司合作的把握并不大,原因是克莱斯勒公司的决策人暗示他想看到李氏实业的诚意。
“什么诚意?”栾欢问李若斯。
李若斯看着她没有应答。
“是不是需要我的帮助?”栾欢又问了一声,她隐隐约约猜到李若斯看着她的眼神或许是别有用意。
最终,李若斯淡淡的摇头。
分手的时候,栾欢和李若斯说,如果需要她帮助的话不管什么她都会帮助他。
九月中,容允桢从印度低调回美,关于容允桢这次的印度之旅那些人给予了高度的赞美,那些人用硕果累累来形容他的印度之行,他们把他的死里逃生称之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因为印度方已经点名希望在明年代表着美国访印的商务团必须有容允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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