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圣敖全身一僵,快速攥住她的小手,声音低哑道,「别闹了。」月夜感觉到他的紧绷,有些委屈道,「你都不想我吗?也不想要我吗?」
翁圣敖拍拍她的背安抚道,「睡吧,夜深了。」隐忍了这些日子,月夜不想在这样不瘟不火的过下去了,她解开睡袍的腰带,全身光裸的压在他身上,玲珑有致的身躯贴在他僵直的身体上,翁圣敖一动不敢,就怕与她细滑的肌肤摩挲出来情欲的火花。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对她yù_wàng不亚於她,现在不一样了,他不能碰她,不能再继续增加他们的罪恶。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该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
「夜。别动。」翁圣敖低沉说著,月夜充耳不闻如同八爪鱼一般拉扯他身上的衣衫。翁圣敖猛地弹起身将她推开,一声不吭的拿著枕头去朝隔壁的卧室走去……
月夜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缓缓关上的房门,心里禁不住涌现出一股悲凉,她身子微微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末了她举起枕头发泄般地朝门上砸去,哭吼了一句,「翁圣敖你混蛋,以後都不要回来睡了。」翁圣敖在隔壁的卧室听著月夜的哭泣声,心里刀绞一般的难受。
一夜无眠,隔天起床翁圣敖已经不在,月夜看著折叠整齐的被褥,猜想著他是不是又回哈尔滨,还是去其他地方了?如果他真这样做,那她也没什麽好留恋的,早走早散吧。
一个小时後翁圣敖回来了,手里提著在超市买来的菜和大瓶的红酒,月夜愣了愣,没有说话回屋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刚走到玄关口,翁圣敖就从厨房出来了,「去哪里?不吃饭吗?」
月夜摇摇头,「不了,我出去吃。」翁圣敖蹙眉,「我已经做好了,你和谁出去。」月夜不愿意多说,随口答,「朋友。」
「是梦黎吗?还是有别人。」翁圣敖追问道,月夜反感的皱起眉头,难道她的朋友就只能有梦黎一个人,他离开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她就不能培养出新的朋友吗?
翁圣敖见月夜不愿意回答,只好说道,「什麽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不用了。」月夜语气淡漠,让翁圣敖一时难以接受,可他却无能为力,「梦黎会送你回来吗?」翁圣敖干脆堵在门口。月夜抬起头怔愣地看著他,「你这是做什麽?」翁圣敖语气有些无奈,「我自然是在关心你。」
月夜侧过脸,嘟囔道,「你都不喜欢我了,你还关心我干什麽。」翁圣敖心头一怔,顿时感觉无力,是他先变得『奇怪』的,现在还有什麽资格来关心她,还想霸著男朋友的名号不放手吗?现在最没资格关心她的人就是他。
月夜茫然地步出房间,耳边传来的除了翁圣敖的叹息便不在有其他,她甚至还在期待他能追上来,哪怕是送她出去。
月夜离开後,翁圣敖独自一个人待在公寓里想了许久,这样下去他们谁也没办法快乐起来,既然如此,长疼不如短疼,还是早点离开对谁都好。
番外の冰月璃.3
他想他是该回来了,心里有个牵挂在远方等待著,他们相隔五个多少时而已,可思念却心里徘徊不去,与哈尔滨的积雪一般的厚重,所以他回来了。他回来时偌大的公寓里空无一人,他猛然一惊,以为她已经离开了,他甚至连鞋子都未来得及脱下,便朝卧室奔住,见到她的衣服还整齐的叠放在衣柜里,一颗悬著的心终是落地了。
回到客厅後依稀听到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迫不及待的将房门打开,看著她小小的身子蹲在地上,抬头看向自己的瞬间,灵动的眸子里霍然闪动著一丝丝的光亮……她两颊及鼻尖处依旧是红扑扑的,看起来固然可爱,可想到是冷空气作祟他心里便禁不住低咒起来。注意到她周围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袋子,以及她身後带著嗤笑的翁临沂,心里一把隐忍的怒火『哧』一声被点燃,他气愤地将她身後的行李接过,并粗鲁的将她推入房间,并毫不客气让翁临沂立马走人。
相见无语便是他们此刻的情形,这样也好,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跟著她身後步入了卧室,看著她贤惠的为帮自己整理著行李心头赫然涌起一股酸涩。他知道,他早就知道,她爱他……可此刻他宁愿他们从来不曾相爱过,她不也不曾出现在哈尔滨,也不曾为他守候过,如果他回来後她已不在,他也绝对不会去寻,可是她在,她不仅还在而且已经走入他的生活,他们注定谁也离不开谁,可他们的命运却像水和油一样,不管如何搅拌始终都无法融合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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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现在拥有翁家50的股份,你不是翁家的人,你应该清楚,这些根本不属於你。」翁临沂玩弄著食指上的戒指,漫不经心的说著。
他面无波澜,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意,「是的没错,你调查的很清楚。」翁临沂抬眼一瞟,「给我20的股份。」他黑眸一闪,不带任何犹豫,「可以。」
翁临沂诧异,「我说的是20……」他点点头,「我知道。你要便拿去,你说得对翁家的产业原本就不是我的,你才是翁家的人,你想要也是正常的。」翁临沂一时无语。
「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小夜,或者从中挑些事端出来,当然包括保守秘密。」他徐徐地说著,末了还提醒道,「你应该知道,给你20股份已经是极限了,翁义同还没死,这种分家的行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翁临沂愕然,「我明白。你刚才说的我都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