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起在学校看看电影,看看学生自排的话剧,反正就是不出这个范围之内。许明澈有点没底了,莫非是要给她陪读?不过这对她倒没什么影响,除了每天手洗内衣裤时多洗一套而已。
放了元旦假。艾微电话来问许明澈要不要出去玩,看了一下正在做瑜伽的常安澜,许明澈轻叹一声:“我家长不知道抽什么风,来了一直不走,估计我没时间出去。”艾微想到了那天接她走的女人,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啊,你那么怕她。”“呃…她是我,家长。”话音落,常安澜已经到了她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让她直吞口水,再也不能发出声音。艾微也感觉到了电话那头不对,唉了一声:“好吧。本来想带你去泡温泉的,你还是先哄好你家长吧。那天你喝醉了她应该有生气。”
挂了电话,许明澈没底气的对常安澜笑。常安澜端了杯咖啡在那慢条斯理的喝着,问得漫不经心:“有人约你?”许明澈点头,突然又马上摇头。“男生吗?”“不是的!是我老师,你见过的。她约我泡温泉。”常安澜明白她说的哪个。想了一会放下咖啡蹲到她面前:“既然推到了她,那和我一起出去怎么样?”欸?当然好。许明澈使劲点头。
两人收拾了一下衣服,当即出发。许明澈确认常安澜的确换车了,上车后就发扬上车就睡的好习惯,一直睡饱了才醒。醒来发现自己正窝在常安澜怀里。尖叫一声。这是后座啊!她坐这谁开车啊!稳神了再往前一看,好吧,有人开车的。一男人,她不认识。
常安澜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逗得笑出声来,司机同志明白怎么回事后也哈哈大笑:“小孩你太逗了,以为自己坐的变形金刚啊。”许明澈有点脸红,岔开话题:“我们这是去哪?”“山里。”“啊?”“打猎。”…
许明澈一直以为常安澜开玩笑的,因为到的晚上都还在泡温泉。结果一大早就被武装结实,然后,来了几辆军牌车,下来几个当兵的,有人丢了把枪给她。战战兢兢地的拿起来:“这是,真的?”
常安瑞笑哈哈的对身边穿军装的男人看了一眼:“老雷,你吓着小姑娘了。”那男人不在意的欸了一声:“安澜带出来的小孩,练一练就好了。我们开车还是骑马?”众人最后决定骑马。常安澜一直没做声,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许明澈也不好惹她,幸好骑马难不住她,于是一路跟两位叔叔聊马经聊得兴起。
常安澜和常安瑞落在马队后面,慢慢打马前行。过了会常安瑞叹了一声:“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他始终是安心的丈夫,我们还真能置于死地啊。”常安澜拧开水壶喝了口水,嘴里冰冰的。声音有些心不在焉:“他怎么就做得出呢?他做那些事时有提前通知嫂子抛售股份吗?他有想过事情是会拖你下水的吗?哥,你对他太仁慈了。不过你既然这么做了我也不说什么,我已经辞职,手里的股份也抛完了,以后camp;h究竟怎样和我没关系。不过真是好笑,最后损得最厉害的居然是白家。唉,白轶甫和他爸算是被拖上贼船下不来了。”
她这一感叹,常安瑞倒好笑起来:“所以说你是天生福将。”常安澜瞬间明白他在说什么,有些悲哀的冷哼一声不说话。
常安瑞继续说:“你现在择清是好事,我让你换车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行踪让你受到‘风暴’侵袭。camp;h是我妈留下来的,他这样败了,你以为我心里好受?他逃过牢狱之灾,但想另图雄起是不可能了,起码在中国不可能。其实我很讨厌他,贪得无厌的小人。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总得让安心和子珏活下去。你到底怎么办想好了吗?想进我可以安排。”常安澜似是没听他讲话,一直对前面和兵叔叔们聊得兴起的小女孩看。突然捂了右耳一阵吸气:“偏头痛犯了,真不该听你的来这鬼地方。”
常安澜这偏头痛来得猛,老雷直接让直升机送她去了许明澈学校附近的武警医院。从医院回来,常安澜躺在床上痛苦的捂着头吸气,这种感觉太难受了。这病还和感冒差不多,时不时没征兆的就跑出来折磨一下人。许明澈把打回来的野兔肉腌好放冰箱,煮了碗皮蛋瘦肉粥给端到常安澜房里。一看她在接电话,连忙要夺。常安澜用手抵住她,快速对电话那头说道:“你回去了我就安心了,不用谢我。好好上班,不要乱想。最近如果有事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我。”
许明澈哼的一声放下粥碗:“我看你病好了。”常安澜难得露出讨好的笑,在被子里用脚蹭蹭她的腿:“小家伙火气不要这么大么。好了,电话给你,我保证不再打就是了。”才懒得接。把粥递给她:“吃吧,我去洗澡了。”“不要么。我头真的很痛,要不你给我按按?或者你喂我。你看,我只有一双手,不能同时做两件事。”她说得一本正经,完全没有撒娇或开玩笑意味。许明澈嘴角直抽搐,好一会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乖乖的坐她身边去,任她靠在自己怀里,慢慢的给她按着脑袋。
常安澜吃完了那一小碗粥,被许明澈按得舒服,彻底抵进她怀里了。过会好像睡了一觉醒来似的声音低哑:“星星。”许明澈应了她一声,又听得她说:“我们这样在一起生活,你喜欢吗?”不明白她问话的意图,许明澈手上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的。其实,真的好怕两人之间的平静被打破。但那个“第三者”始终要出现的不是么。那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