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推出的一本新书,很荣幸在此宝地与各位朋友分享。什么?是不是有点色?嘿嘿……孔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告子又主张:“食、色,性也!”如果您喜欢,请点击收藏+推荐+留言,鞠躬感谢!
儒林郎见樊泰堃如此作派,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好一个樊泰堃,就凭你那点道行,还想致老夫于死地?真是瞎了狗眼。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那点鬼把戏我还不知道,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樊泰堃见自己的计策没能唬住儒林郎,心道这儒林郎不知是那根筋答错了,竟然如此狂妄自大。嘿嘿,狗娘养的,看本县如何给你这个老帮子下套。
樊泰堃装模作样“咳嗽”了声,狡眸扫过儒林郎,眼角露出一丝喜色。没想到贤侄他……唉!儒林郎兄啊,不要太自责了,节哀顺便吧。然后假腥腥地擦了把眼泪,含糊地说,嗨!都这么说,详细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本县知道你一身正气,可朝廷那帮官员不知道啊。事到如今,必须有人出来承担责任。儒林郎闻听此言,眼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心中很是不爽。心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造谣诋毁是没有用的,你撅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想和我斗,你还嫩点。
樊知县,如此重大之事,岂能如此草率。你是一县之主,可不能做让临淄几十万老百姓望而生畏的事哟。樊泰堃听出儒林郎对自己的不满,不悦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不敢!本县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胸怀坦荡,无愧与心。此事该如何解决。放下水烟袋,儒林郎懒洋洋地问道。这……正娇横跋扈的樊泰堃猛然惊醒。本县以为将那个王子瑾就地正法,也就了事了。樊泰堃下意识的伸了伸脖子,脸上带着一股杀气。
儒林郎“咦”了一声,故作讶异道,案子办错了咋办?不怕!那王子瑾太不象话了,竟敢在本县的眼皮子底下制造混乱。不过,本县胆心把他杀了,不足以平民愤?哼,狗娘养的,想和本县斗,也不看看老子我是谁。
儒林郎瞟了他一眼,忽地站了起来,仅凭诬告陷害之言,就将无辜之人就地正法,这是那门子法律?樊泰堃寒眸扫过儒林郎,眼角露出傲慢。儒林郎兄,为了帮你,本县豁出去了。帮我?这件事与老夫何干?儒林郎不禁震怒了。樊泰堃眼珠子一转,思绪也转的飞快。嘿嘿,儒林郎兄,本县帮你做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说也总该有一点回报吧!
樊知县,我怎么愈听愈糊涂?儒林郎兄,这也怪不得你。这些年你丁忧在家,远离官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嗨!落伍了,落伍了!儒林郎见樊泰堃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有心和他理论一番。可一想到自己“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的处世之道,还是忍住了。樊知县,你不能动王子瑾。不能动?
樊泰堃疑惑地望着儒林郎,心道,不动王子瑾,难道动你?儒林郎兄,如果不是本县在上峰面前替你美言几句,此时此刻,恐怕你的顶戴花翎……樊泰堃威道。不能动,就是不能动。至于回报吗……我会考虑的。儒林郎叹口气,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樊泰堃闻听此言,惊喜万分,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本来他也没计划要王子瑾的小命,只不过是隔山打牛,趁机敲诈教训一下儒林郎而已。
儒林郎兄,本县官价低微,能力有限,惟恐王知府王大人威此事。樊泰堃面露难色。樊知县,王知府王大人那儿,我自有办法,这个你不用担心。行!行!行!樊泰堃点点头。儒林郎兄,挫挫他们锐气的时候到了。狗娘养的,那些贼人也太骄横了,好象这凤凰城是他们家的似的,从来就不把你儒林郎兄放在眼里。言重了,樊知县。我是担心有人草率行事,毁了皇恩浩荡的形象。那是!那是!樊泰堃点头哈腰地附和着。儒林郎摆摆手,管家李代昌手捧大红的礼单走了过来。
樊泰堃抬头,接过管家递上的礼单瞟了一眼,说,儒林郎兄,如此重礼本县受之有愧啊。那里,那里,一点博礼,不成敬意,还望樊知县笑纳。哈哈,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收下了。收下!哈哈……樊泰堃开心地笑了。
酒足饭饱之后,樊泰堃亨着小曲坐进大轿,吩咐一声,快!回临淄城。轿夫抬起来,刚走几步,樊泰堃又喊,停下,快停下。
樊泰堃掀起轿帘,说,唉哟!儒林郎兄,我差点给忘了。本县听说贵公子昊楠语惊四座能言善辩娓娓而谈滔滔不绝妙语连珠,在临淄很有名气。改天让本县见识一番。儒林郎一惊,说,谣传?那些都是谣传?樊知县万不可信那些无稽之谈。
儒林郎兄,你太客气了!本县爱才惜才,如此英俊萧洒的天才少年,本县岂能不知。儒林郎无奈,只得耐心地向樊泰堃解释,可樊泰堃那里肯听。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垒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儒林郎望着樊泰堃一行渐行渐远的身影,忽然有了悲哀之感。这机关算尽的奸佞小人又想做什么?
从此,樊泰堃三番五次送信,均被儒林郎以昊楠外出求学不在家为由拒绝。儒林郎当时想,有那个必要吗?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比个啥劲儿?时间一久,或许樊泰堃也就没了兴趣,把这事儿给忘了。后来,儒林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道,樊泰堃这个卑鄙小人,没完没了地揪缠此事,一定是不怀好意,别有用心。由此看来,临淄县由这厮掌控,儒林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