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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河豚抢着说:「让我们搜上一搜,不就得了。」
「搜?」铁牛露出困惑的眼神,缓缓说:「阁下想搜谁?」
「啍!」河豚说:「你何必心里有鬼,我指的,自然是孙老儿。」
「耶,我心里茫然得很。」铁牛拍拍肚子,眸光笑眯眯说:「缺少河豚大人的大肚,怎装得下鬼?」他在取笑,河豚岂有听不出。却容不得他发难,铁牛已接着说:「事实胜於雄辩,孙老儿是怎样的人,咱们心中比别人更清楚百倍。久远的不提,他既能在咱们的眼皮下悠哉这麽多年,岂会笨到不将那麽珍贵的东西,好好藏着,是呗?」
「这话是理。」龙马说:「只是小弟愚钝,铁牛兄既想及这一点,又何需费力?」
「哎!」铁牛击下掌心,很懊恼说:「怪我一时心急,不然何必招惹猜忌上身。」
「铁牛大人!都什麽时候了,你何必跟我们来这套。演得那麽逼真,丝毫不亚於万人迷花娇姬,可这里又不是天香楼,给谁看呀?如果你真的口对心,让开不就得。」
河豚冷言冷语,暗损铁牛是万人皆能一亲芳泽的烟花女子,刻意羞辱一番。
严舒姬听了,不禁黯然神伤。
见龙马和银彪均不作声,两双眼眸却d笑意,分明乐得观看狗咬狗的把戏。
铁牛则轻笑一声,很沉得住气说:「是啊!花娇姬艳名远播,是男人谁能不动心。也不知她促成,多少互不相识的连襟。只不过,河豚大人!你眼光独特,例外吧?」
这话透露强烈的弦外之音,严舒姬听得懂,不由望着河豚的背影,定定打量。
她脑海犹如走马灯,闪过无数恩客的身影。却遍寻不着,比较吻合的人选。「他究竟是谁?身形那麽好认,声音充满特色。照说我不可能忘得掉才对,怎会凑不上?」
这厢,严舒姬不得其解。那厢,河豚暗暗紧握双拳,冷冷说道:「牡丹芍药,各具特色,各有拥护。甭说咱们四人一年难得聚一回,更遑论铁牛大人的心思,向来比娘们还细,岂是旁人能揣测。再说啦,窑子自古便存在,男风盛行又不是最近才开始。且不论铁牛大人身强体壮,以你的身份地位,就算广纳男宠,只会令人羡慕眼红呐!」
「得了!」龙马往前一步,说道:「天都快亮了,咱们办正事要紧,如何?」
他盯着铁牛徵询,但企图不言可喻。铁牛双手一摊,不卑不亢说:「行!明人不说假话,你们都是高手,来到时个个瞧得明白,我可正忙着,岂有闲暇藏东西。咱们丑话说在先,你们尽管搜无妨。若是一无所获,可不能再泼脏水,往我身上打主意?」
「就先这麽办吧!」银彪等得不耐烦,跃跃欲试。「有请铁牛兄,让让!」
闻言,铁牛默默移旁数步,背对着严舒姬,静静看着他们三人进行搜身的举动。
非常特别的景象,严舒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