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我枕头旁边,那个超薄平板手机上的时间,额,正是1月2日6时20分。
我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沿着床中央的楼梯往下走,然后穿上那双高强纳米橡胶拖鞋,去厕所小了个便,旁边的红外感应自动冲水器,便帮我自动地冲水,正当我准备再次返回床上睡觉的时候,我看见一道曙光,照射在天台的地面上,嗯,此时此刻的太阳正处于半边天,再过几天,星际理工大学这边就要变成黑夜了,为了等待黑夜的到来,我们已经等了13.5天了。
我不由得走向天台,看着远方那各种不停地移动着的建筑专用塔吊,渐渐地,我发现我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这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景象啊。
我看见下方正在前往图书馆的同学,不由得萌生了一种敬畏之心,我在想,其实,很多人本身并不聪明,但是通过努力成才了,这正好跟我弟弟相反,因为我的弟弟,某些非专业课,考试前1个星期随便看一下书就能过了,而且100分还能考个90多分,实在是牛啊!我看着那远方的曙光,心里继续思索道。
于是,我便穿上星际理工大学的校服,袋好我的平板手机,换上我心爱的抗震运动鞋,然后,轻轻地打开了宿舍的小门,离开了我心爱的宿舍,然后关上了小门。
我先到饭堂排队,拿了几碟分别名为“时空隧道蛋卷”、“双星荷包蛋”以及“黑洞引力拉面”,并且放到旁边的盘子当中承载着,我深知,在星际帝国的带领下,许多大学的粮食,都已经实行联合分配制度了。
紧接着,我便拿起那个盘子,走到旁边的一张长桌旁,坐上了一张沙发小椅子,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早餐来。
我边吃着早餐,边倾听着周围的一切。
“对于这种粉红色试剂特性的研究嘛,我看你还是第一次接触。”我听见旁边长桌上的某位小伙子,对着另外一位小伙子说道。
粉红色?我猛然地醒悟了来,嗯,天文系博物馆大堂的傅立叶变换频谱巅峰处!我心里思索道。
如果不是这两位小伙子提起的关键词,我可能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于是我便赶快把早餐吃完,然后跑步来到了天文系博物馆,我给我的学生证给门口的阿姨看了一下,她就微笑地让我进去了。
我刚进去,就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因为这个天文系博物馆,连带大堂,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了,是人类刚移居月球的时候建设的。
我在大堂闲逛着,看着墙壁上那些天文学家的简介,还有那些壁画,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接着,我又转身,看向了中央那个太阳系模型,我继续四处观望着,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像这样逛了一会儿,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难道,那位天文学教授在耍我?我心里想着,就越想越急了。
不不不,不可能,那么严谨的治学作风怎么会耍我呢,我继续想着,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作为主修建筑学的我,无论身在何处,当遇到某种阻碍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念头,那种想要测量空间的念头,因为我知道,建筑是一门空间的艺术,看来,我已经患上了某种职业病了。
于是,我便拿起了我的平板手机,再次打开了我平板手机上一个名为“建筑空间记录器”的软件,里面,收藏了我过去所测量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建筑空间,正好,这个天文系博物馆大堂的空间,是我还没有测量过的。
我拿起手机,开始在大堂当中到处测量着,测量着每一条边和每一条线,甚至,是地面的高度分布,我的眼角看见,我的平板手机,也配合着我,不停地往墙壁和地面上,放射出超小的激光线来。
我心想这应该是一种先进的激光测距法,现在手机居然也有了。
于是,我便用手指点选了平板手机软件上一个名为“距离空间整合”的按钮,一瞬间,一个空间模型便在软件当中,逐渐显示了出来,当中包括各种不同的标高,我不停地旋转着这个空间,就在旋转到俯视图的一瞬间,我便停了下来。
我发现这个大堂地面的标高分布,似乎有着某种神奇的规律,于是,我便按下了软件当中一个名为“地面标高按颜色划分”的按钮,一瞬间,一条曲线,在平板手机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在了我的眼前,这让我惊呆了。
这条曲线,在我的眼前,是如此的清晰,那是一条傅立叶变换的幅度谱,看上去,果然就像是粉红色派大星宝宝的头。
紧接着,我又回忆起了那句话,额,傅立叶变换频谱巅峰处。
巅峰?那不就是粉红色派大星宝宝的头顶么?我思索道。
于是,我便按照着软件上面所显示的那条幅度谱,沿着大堂的地面,缓慢地走了过去,走到了对应软件上那条幅度谱的巅峰处。
没什么啊?我思索道,然后看了一下脚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我本能地弯下身子,尝试掀开地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阿姨便走了过来。
“孩子,在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那位阿姨对着我说道。
“没,没什么啊,我只是想看看这里下面是不是有东西。”我对着那位阿姨说道。
“这哪有什么东西。”那位阿姨说道,并且帮助我打开了地毯,一瞬间,似乎出现了一块大理石地砖,这块大理石地砖与周围那些大理石地砖的颜色,是明显不同的。
我用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