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站在洋房外都有点拿不定主意,不是不想进去,而是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进去。是大摇大摆的叫人开门,还是偷偷摸摸的进去,两种方式所带来的结果自然也不会一样。
最后他们商定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打声招呼,本来他此行只是过来打听何彩彩,又没有什么敌意,不问自入蒋歌自问还是做不到的,而一行人中蒋歌的态度很多时候决定了四人的走向。
洋房是老式的那种,但也通了电,可显然平时没有什么人会上来拜访,洋房主人也没有招客的意思。总之,蒋歌几人只在能在外门叫了好一会儿的门,好在周边的环境清静不吵,他们的声音还是能传到洋房里的。当他们看到洋房里那唯有几处灯光中的一个开始廷伸,从二楼一路向下时,便知道里面的洋房主人听到他们的声音了。
一阵门开声中,从洋房的门里走出了一个身穿麻色中衣的四五十岁男子,长长自然卷的头发乱披着,距离太无看不清脸,身材不高还有点驼背,走起路来有点慢,他举着手电朝着蒋歌他们所在的外铁栏大门走来。
“你们是谁?”
这人走到了蒋歌四人的跟前,抬起头,透过长长的乱发,里面是一张普通的脸,只是一双浑浊木懵的眼睛却很显人。这双眼睛看着几人有着不明,以及一丝警惕。
“你好,请问你是夏宝鑫先生么?”
回话的工作交给了和气生财脸的陈大发,他没有回答洋房主人的问题,反倒是反问了一句。
“你们是谁?”
还是一样的问题,只是里面的语气却不一样了,戒备的意味很浓重。
“先生,你别误会,我们不是什么坏人,我们只是想来找夏宝鑫先生了解一些有关于何彩彩女士的事情。若你就是夏宝鑫先生,那还请你多帮帮忙。”
“......”
一阵不短的沉默过去,男人的眼神未变,却还是打开了铁大门,引蒋歌四人进来,转身道:“跟我来。”
这种反应,几人自然是知道找对人了,纷纷跟上,走在夏宝鑫的后面,一路无话,沉默安静,夏宝鑫好像并没有想多说什么的意思,蒋歌他们四人自然也不敢多话什么。
直到众人进到了洋房中,夏宝鑫引着他们来到了一个会客厅中,示意他们随便坐。
到了这种时候,客气也没必要了,蒋歌随意找了个沙发坐下,打量着周围。这间洋房有些年代了,估计平时也只有夏宝鑫在保养,肯定是办不过来,可以看得出来里面的东西都很老旧了,可是有一点却让蒋歌很是户中,他都没有发现一点有脏乱的地方,那怕是一个丝微的角落都是干干净净的。
如此大的地方,还能保持这般的洁净性,足可见夏宝鑫对洋房的重视和珍惜。
家具很有点年份了但还挺舒服的,几人坐定后,夏宝鑫显然没有待客之道的意思,连个茶都没有,不过他们也不是来喝茶的就是了。
“彩姐...”
夏宝鑫也不和蒋歌他们寒渗一下,直接说了起来,如倒豆子般的话数,让蒋歌四人面面相视,真心怀疑是夏宝鑫太久没有与人交流,被打了话0子。
三十几年前,香港有三个很有名的名媛,何彩彩就是其中一个,在她和林源真相识的五年前,快饿死的夏宝鑫在路边被何彩彩救了回来。
所以他知道何彩彩的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何彩彩并不是一个人。
不是指她不是一个人,而是指她不是身为人类的个体,是的,她是一只妖,一只梅花妖。
苦寒一幽香,傲骨点点红。
那年的冬天,月光白雪中那株枝上的红梅花化成了风华绝代的佳丽,于人间美得不可芳物,不似凡人,如谪仙尘降。
正因为这份美才迷得男人们神魂覆倒的,对于自己是只妖的事实,何彩彩并没有瞒着夏宝鑫的意思,但对饱尝了人间疾苦的夏宝鑫而言,那怕何彩彩是只妖却是世间唯一关心他的“人”了。就这样一人一妖相依为命了五年,直到了林源真的出现。
林源真一见到何彩彩便是一见钟情,对何彩彩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时间久了何彩彩的心终于软化了下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事。
那就是林源真在一个神秘人的见意下,在旺仔涉的南山上那建立了一座三楼高的洋房楼,正是被烧毁的黑楼。林源真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自己确实要送一份礼物给何彩彩也秒答应了,这件事一直瞒着何彩彩,直到洋楼建好后才告诉了何彩彩。
但是林源真万万没有想到这里正是何彩彩真身的那只梅树的所在地,当何彩彩知道这件事时,她的真身已经被整个洋楼给围在了里面。当她见到洋房的整个布局后便知大事不妙,是有人想对付她了。
世间有一种算法的叫梅花异术,而梅花成精者则皆有算术上的天赐之命,能断凶吉,明善恶。在看到洋房围身之局后,虽不知道其妙在何中,当她观林源真和自己一算下,竟是十死无生之局,唯一的生机却是由死极生,时间却是在二十五年后,所以那一天何彩彩没有让与自己最亲也知道自己秘密的夏宝鑫来参加自己这场婚礼,这场死局之中。
而是让他带着自己的一根树根,来到了陆角村这里何彩彩在见过洋房后算出解法后偷偷盖起来外观一模一样的洋房,并且在洋房的内院同样的位置种下了自己的根部,并叮嘱夏宝鑫在这进而等,等一天会有四个人来问有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