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的传来。
真是要她老命了,作为一个医生,她没有比谁更清楚隔壁的两个小朋友在干什么了,可是你们也不要每天晚上都上演同样的戏码呀。
慕思任命的躺下用被子蒙住头,对一个最近春心萌动受尽煎熬准备蠢蠢欲动的人来说。
这是在给她加□□点引线,生怕她烧的不够热烈精彩,要她死无全尸才好。
她一鼓作气的坐起来,打开台灯,拿出电话就打出去了。
听着里面的声音,慕思的手握紧了被子,柔嫩的手背上血管都要浮出来了。
电话终于接通了,手松开了,被子和血管也解脱了。
慕思赶在他说话之前开口,语气也尽量保持松弛和漫不经心。
“隔壁小朋友的动静太大了,扰的我无心睡眠,不如我们来场约会吧,去看一场午夜电影怎么样。”
“好。”
看这话语,多么简洁,从她和他重逢开始,这是他的第一句话,一个好字。
电影里放了什么,慕思一点印象也没有,她现在头疼的是该如何和他告别晚安并且毫发无伤的回到家里。
“很晚了,我要上去睡觉了,你路上小心。”
他笑着看着她。
“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慕小姐。”
慕思想说刚才在电影院不是喝了吗,但看着他幽幽的眼神,她心软了。
他第一次叫自己慕小姐,不知道有什么深意没有。
她曾明里暗里拒绝他很多次,拒绝他的靠近,拒绝他的关心,可她每次都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怕自己瞬间反悔。
他的眼睛有蛊惑人心的力量,现在她不想拒绝,任何他的要求都不愿拒绝。
他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她去烧水。
今天晚上那催人的声响又来了,这次是在挨着厨房这边。
她的公寓夹在中间,一左一右,左右开弓,势必要把她逼上梁山才肯罢休。
她呆在厨房里,希望他们折腾的动静小一些再出去。
可没能如愿,他们扑腾的更厉害了,连墙都掩盖不了香艳的画面直闯脑海了。
慕思的心情用尴尬不足于形容。
痒,很痒,耳朵痒,身体痒,心里痒。
她站在那不敢动,也不想出去面对他。
他进来从身后抱着她的腰,嘴唇贴着她的耳朵。
“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是你找的借口,想要我主动现身。”
慕思转过身来想反驳他。
“我如你所愿,来献身了。”
慕思的耳朵燃了起来,在他的话语和炙热目光的双重夹击下,她的心也烧了起来,真正的酥皮脆骨,可口涎人。
他用膜拜的心态轻吻她的每寸肌肤,让它们和主人一样享受他的宠爱,他的爱恋。
他的眼神热烈,行动并不热切,慕思知道他是在等她回应和安抚。
厨房里的水沸腾了,溢出的水汽附着在沿壁上,凝成水珠,慢慢地下滑。
隔壁的声音已经远的听不到了,又好像近在耳边。
时间的沙漏一分一秒流逝,特定时刻来到,它又反转过来,继续带走时光。
慕思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沙漏,颠过来倒过去,不淋漓尽致带走最后一粒沙,不得解脱翻身。
不,沙漏也比她痛快。
她是高空坠落的瀑布,顺畅落体却被中途拦截,再被抛到半空,上上下下高高低低不断起伏,耳边是风的怒吼,呼呼的风啪啪的拍在脸上,偶尔堕入深潭是对她额外的奖赏。
慕思靠在厨房门口喝水,亮眼的出浴图摆在了眼前。
她潇洒的吹了个口哨,打了个响指,算是给他的赞赏。
他走过来,就着她的手,把水喝个精光。
然后当着她的面和早上的阳光,把浴巾扔在了椅子上,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和她坦诚相见了。
她抱着欣赏的眼光仔细看了看,毕竟昨天晚上没空研究外在结构,只顾实践生理构造了。
他开口了,声音嘶哑低醇。
“慕医生,不知可否能入你的眼?不知你是否满意?”
既然叫她医生了,她当然要秉持着专业态度给出评价和亲身鉴定的结果了。
虽然这结果让她起床困难,连站着都要靠着墙,也怕惹恼了他以后自己的日子更加水深火热。
构造异常,结构颠覆,功能强大,耐力惊人。
他听完之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背对着她回到卧室里了。
难道对她的溢美之词不满意,她很诚恳好吗?
她来到卧室门口,里面精致凌乱。
精致的是一个正在穿衣服发男人,凌乱的是她们纠缠在一起的衣服。
他从她的衣服中挑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一点也不顾及后面的人。
衣服包裹住了他火热的胸膛,结实的腹部,修长的双腿和不知疲倦的不可描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