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想一想道:“其实也不一定要在义首堂的厨房,扬州有什么合适的酒楼吗?”
沈雪衣只有道:“江风楼……”
赵凌知道那是她出事差点嫁给张暮川的地方,瞧她别扭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脸笑的温柔道:“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肯定不让你花钱。”
沈雪衣自从那晚跟她缠绵过后,这么多天也很少有这么亲昵的时候,给她抱着亲了一口顿时羞的面红耳赤,赵凌看的一阵心痒,她这几天也是焦头烂额,不是照料姑姑就是对付文真,沈雪衣跟她也是聚少离多两个人都没时间好好说说话。好不容易抓住点空闲时间,赵凌心里又温暖又安慰,眼睛发亮看着怀里的人道:“雪衣。”
“什么?”沈雪衣靠在她肩膀上,忙碌带来的那些疲惫得到了缓解。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自己对赵凌的依赖似乎越来越深了。
赵凌把下巴抵在她额头蹭蹭,看着她笑的痴痴的道:“想不想我?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也没有陪你一会儿。你怪我吗?”
沈雪衣看着她好看的笑容,摇摇头也笑了道:“我怪你什么?怪你让我义首堂上千的兄弟有饭吃吗?别说了,我都知道。”
沈雪衣虽然刚强,但是也会温柔,她不仅豁达,还难得善解人意。赵凌抱着她心里好感激,她简直就是老天爷赐给自己的宝贝,忍不住动情道:“雪衣,你真好。”
“你就嘴巴甜。”沈雪衣摇头苦笑表示不信。
“真的。别笑我,我心里只能想的这么俗气。我不想说你别的,因为你太好了,我说不出来。”赵凌说真心话。
沈雪衣叹口气,再怎么说自己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也想有个人陪着花前月下亲亲热热,此时听赵凌这么说知道她夸自己,但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少了高兴多了心酸。她对自己确实是真心,只是那真心还必须分给人……
赵凌见她叹气,明白她心酸伸手抚摸她的脸道:“委屈你了,我不好。”
见她安慰,沈雪衣也只有摇头道:“没有的。”跟着顿了顿抬头看着赵凌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笑的洒脱道:“我心甘情愿……”
那四个字一出口,赵凌的血液就直往脑子冲,怀抱着这个美好的姑娘,只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红了眼眶道:“是了,我不说那些矫情话了,我尊重你,你是雪衣,是我的爱人。”
两个人相拥着,再难说什么,那份甜蜜虽然有酸楚,但是若说放下那才更痛苦。
赵凌心里高兴,好不容易有时间和雪衣单独处一会儿,抱着她又说了好多话,雪衣难得有此机会也流露出小女儿的一面,给赵凌逗的羞红了脸。小两口黏糊够了,才跟做贼一样从书房出来,就见院子里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刚才那些情话又没有给人听见。
赵凌半是觉得刺激,半是有些做贼心虚。手里拿着那个清单正思量着跟雪衣上什么地方去弄这些东西的时候,就听见一个人喊了一声。
“赵大人!”
赵凌回头一看不是别人,却是那个扬州布政刘呈贺。
此人一脸尖嘴猴腮,赵凌一看就生厌,见到是他来一脸不喜道:“有什么事吗?”
刘呈贺一笑道:“下官确实有些公务来找大人。”
赵凌听是公务这才正了颜色道:“什么公务?”
刘呈贺看她脸色这才道:“是这样的。虽然现在商人们都忙着在告朴大人,只是此去京城也有许多时日,一来一回也要月余。咱们江苏这么大个地方,朴大人是封疆大吏,很多事从前都是他说了算,大人突然免除他的职务……”
他刚说了一半,赵凌就变了脸色冷哼道:“怎么,你想跟我说他不在了你们就管不了事了?!非要放出他来,咱们全省上下才升堂干活吗?!”
刘呈贺给她一吓顿时也变了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呼不敢,擦了冷汗才道:“下官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这样……我是想跟大人说,朴大人虽然不在了,但是许多事根据朝廷条例,钦差大人您可以暂时代替他处理,你是皇帝钦差手有咱们大周的玉龙大印,就等同于皇帝亲临,你可以先斩后奏没有一点责任干系。我是说朴大人的金印还在他家里,你可以搜出来就当是帮我们这些官员一个忙,替他帮我们把官文盖章,我们也好往朝廷送去交差。”
他话一说完,赵凌心里一跳也算明白了。脑子里腾的就冒出两个字,抄家!
看着刘呈贺猴子一样的脸,赵凌呵呵的就笑起来了。我靠了,这是正愁没钱花,你老刘阴损啊,就给我送了这么大个人情。想借我的手先斩后奏,抄了朴近平,把他那堵破墙推的干干净净,彻底让他翻不了身,免得他将来还有机会压在你们头上,那个时候倒霉的是谁还不一定。
先斩后奏,这一招阴毒啊!我喜欢!
刘呈贺瞧了一眼赵凌笑的合不拢嘴的神情知道此事有门,当下也是道:“大人看呢?何必商户联名告状那么麻烦,咱们衙门的差役就在外面,只要大人开口朴大人那院宅子少说也有上千万两的银子……他端坐全国最富的省份许多年了……大人……”
他一旁煽风点火,赵凌摩拳擦掌早兴奋的不行了,我靠,等的就是这一天啊,老哥你瞧好了,我非抄他个片甲不留啊!咱们要有钱花了!
就看赵凌一脸义正言辞还特人五人六的高喝一声:“抄!抄他全家!”
刘呈贺一听令下